bsp; 然而只是想想,她可没那个胆子去问。
......
郑离回了房氏的院子,房氏紧忙问她被老爷叫去的缘由。待明白来龙去脉后,房氏不禁抱怨:
“二夫人这次实在过分,阿离不过一个孩子,已经受了莫大的惊吓,怎么好这样去污蔑!”
阿离道:“二夫人谨慎并非错事,侄女只是伤心翠儿的陷害。”
芬儿忙道:“姑娘说的是!大奶奶当时不在场,若听见翠儿说了什么,只怕心肝肠肺都要气出来。”
房氏安抚了心灵受伤的郑离,又叫人炖了参汤给她补气。郑离照旧只吃了半碗,余下半碗命芬儿拿去与奶娘用。
屋中寂静,郑离无心安睡,今日乱糟糟一出闹剧,二夫人的意图十分明显,就为叫自己成众矢之的。
可好处是什么呢?
她来岳家这些日子,不敢说是夹着尾巴做人,却也是小心翼翼。
记得初进府的时候,二夫人是有些不待见自己,可要说耍心机害自己,怎么也讲不通。
千头万绪,似乎拧成了一股错综复杂的绳摊在郑离面前。
壁画死时,自己的出现究竟是偶然还是别人设计好的圈套?
彭先生许诺自己的大造化又有怎样的凶险?
二夫人不依不饶,背后又潜藏了怎样的阴谋?
郑离此刻越是疲惫,精神就越是集中。她总觉得这三件事似乎错综复杂,但只要自己解开其中一个疙瘩,其他便可迎刃而解。
只是......
关键点又在什么地方呢?
“什锦!”郑离小声念着,她一翻身,从妆台的盒子里找出了那日吓得壁画神不附体的手链子。
她忽然有了灵感,壁画莫不是因为偷了这串链子,才成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
如果自己的猜测不假,只怕岳府后院的杀戮才刚刚开始。
男子挖眼,女子缝嘴。
什锦死于小厮们淫/秽的目光中,死于丫鬟们尖酸刻薄的蜚语中。
恐怕这就是凶手想要表达的意思。
“他是要报仇!”
芬儿进了门,姑娘冷不丁说出这一句话,头皮不禁发麻。
“姑娘说的是谁要报仇?”
郑离但笑不语。
芬儿便坐在小杌子上:“趁着去给奶娘送参汤,我已经把姑娘交代的事儿嘱咐下去了。二夫人院子里的小丫头喜鹊是我表妹,听她说,翠儿被关在柴房里,二夫人亲自交代,不准给吃的喝的,要结结实实饿上她三天三夜。”
郑离蹙眉:“落井下石,今后还有谁敢给二夫人卖命?”
“姑娘何必操这个心?二夫人出了名的喜怒不定,当年有个叫玲珑的姐姐,梳头极好,二夫人也喜欢她伺候。不过是老爷赞了玲珑几句,第二日,夫人便寻了个理由杖责了她。没多久就被拉出去配了小厮,日子过的很是艰难,一双手也废了,根本不能再做活儿。”
芬儿想想便觉得心寒。
再想到翠儿的结局,不禁悲从心来:“姑娘,我想,我想去看看翠儿。”
阿离笑望着她:“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放心,翠儿虽然对我无义,我却不能无情。”
郑离招招手,叫芬儿弯腰,自己附在其耳边低声数语。
芬儿为难:“要是被人发现......”
“所以咱们才要将三姑娘一并拉着呀!”郑离眨眨眼睛,眸子里尽是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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