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还不是一样手足情深。”
洛醺语塞了,这家伙真可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竟然对付不了,于是气呼呼的把鸡毛掸子啪啪的打在炕上:“不用多管,我就得教训下这个小狼崽子。”
皓暄刚想再回击,踏踏,沈稼轩大步走了进来,看洛醺拿着鸡毛掸子朝女儿发威,他怒道:“萱萱还不满一岁,无意犯错而已,犯得着你下如此毒手。”
在洛醺的记忆中,这好像是沈稼轩第一次大声吼自己,吃惊的望着他:“我毒手?”
再看看冯婆子怀里的若萱,自己还没打过去了,却惹怒了一家子,气的想用鸡毛掸子打沈稼轩出气,又怕把他打疼,于是抓起饭桌上的饺子抛了过去,沈稼轩脑袋一偏躲开,饺子啪叽落在炕上,若萱见状,从冯婆子怀里挣脱,嗖嗖嗖爬过去,抓起那个饺子大口吃了起来,面对其他人的争吵,一副……关我什么事?
洛醺和沈稼轩彼此对望,当事人毫无在乎,他两个吵翻了天,感觉很没意思,再看宝贝女儿大口吃饺子的憨态,都忍俊不禁。
一场战斗被小女娃轻松化解……
要说满囤最近真倒霉,刚被洛醺哄好,第二天和皓暄随着孙猴子上街里玩耍,又被一只狗咬了,而孙猴子回来居然说:“那不是狗,是狼。”
狼?洛醺难以置信:“狼为啥出现在街里?那东西应该在山里。”
孙猴子道:“当时有个人牵着,应该是家养的。”
有人养狼玩?那东西是野兽,早晚得害人,现在不就是把满囤给咬伤了,伤的还不轻,听说若非当时那个牵着“狼”的男人壮实得像头牛,强硬的把“狼”给拉开,满囤就得丧命。
这还了得,即使今天满囤侥幸逃脱,那野兽还会害其他人,再说满囤刚被女儿咬过,今个又给狼咬了,洛醺觉得不为满囤报仇,这孩子还不得抑郁了,于是和孙猴子商量:“我们,捕杀那匹狼。”
孙猴子有点为难:“那是人养活的,会不会惹来麻烦?”
洛醺坚持:“这是为民除害,有麻烦我担着。”
孙猴子对洛醺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于是点头:“瞧我的。”
他就开始了捕狼行动,想起狼吃羊的故事,琢磨狼应该爱吃羊肉,于是上街买了二斤羊肉,拌上剧毒之药,天天踅摸那匹“狼”,终于某天逮着机会了,看那个遛“狼”的壮硕汉子往墙角撒尿的空当,孙猴子把羊肉丢了过去。
那“狼”嗅到羊肉的膻味,扑过去一口把羊肉咬住,没等孙猴子看它是怎么吃的,那“狼”已经东摇西晃,片刻轰隆倒地,嗝屁。
大功告成,刚想跑,那壮汉突然发现自己的宝贝翘了辫子,先愣神,猛然发现逃跑的孙猴子,知道是他使坏,于是喊了声:“站住!”撒腿就追。
孙猴子一看露馅,暗叫“坏菜了”,撒丫子就跑,没命的跑,那壮汉是玩命的追,本来孙猴子能甩下他的,不料对面出现几个镇公署的人,也就是镇里民团的那些兵,本镇民团团长是贺青松兼任,听那壮汉指着孙猴子喊:“你杀了镇长大人的宝贝!”
民团的那些兵一字排开把孙猴子拦住,轻松抓住,然后扭住,押着来到镇公署见贺青松。
“什么,我的獒死了?”
原来那根本不是什么狼,是一位从西藏来的喇嘛送给贺青松的礼物,因为藏獒凶猛擅斗,贺青松非常喜欢,这东西也名贵,少数出口到欧洲,甚至成为欧洲王室之间的赠送的贵重礼物,所以贺青松心疼得比死了个老婆还难过。
“把那个凶手给我带进来!”
贺青松都无心往镇长大人位子上去坐下审案了,想等那个凶手进来自己先打断他的四肢出气,只等孙猴子进来,他愣住,因为那天在沈家客厅,他见过孙猴子,也就是洛醺错吻他之后,逐个去吻了鬼三、孙猴子、老杜和老鲁几人,别说贺青松眼睛毒,孙猴子相貌纯属歪瓜裂枣,他当然记得非常清楚,盯着孙猴子看了半天,忽然有了其他想法,喊锅子:“走,带人去沈家。”
押着孙猴子就来到沈家,沈稼轩听说孙猴子把贺青松的獒给毒死,先是惊呆,接着问他:“你为何这样做?”
孙猴子本想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不料洛醺走进来道:“是我让他杀的。”
沈稼轩按了按额头,有点力不从心了,洛醺顽劣他知道,只是不明白她为何一再的招惹贺青松,好歹人家也是镇长,无奈,唯有再问:“你为什么要杀贺镇长的獒?”
洛醺大义凛然:“是贺镇长先杀我的人。”
她语惊四座,满屋子连同贺青松都呆愣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