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铁匠一无是处?”
鬼三道:“我不敢这么说,他是好人,咱还在人家里做客,就是感觉有点怪,您说他每天喝酒吃肉,还不要咱家二爷的钱,他也不做事,哪里来的钱这么逍遥。”
洛醺也曾经好奇这件事,忽然道:“他该不会是拆白党吧?骗女人的钱,不然他为何老是相亲,却一个都相不成,好像在故意接近女人。”
鬼三思索下,摇头:“不尽然,拆白党都是油头粉面的年轻人,十八九、二十出头的年纪,那些富家太太们喜欢,比如司徒公子那样的,玉树临风般,铁匠年纪忒大,长的首先不过关,佝偻得像个小老头。再说,刚刚那位姑娘也不是有钱的样子,那些拆白党才不会在这些穷人家的女子身上浪费功夫。还有,拆白党开始骗女人之前,会装大方,他们都是去那些大酒楼大茶楼,绝对不会来这种小馆子。”
洛醺替铁匠说项:“要不然人家就是真的在相亲,小桃那么漂亮懂事你还不要呢,人家铁匠就不行挑三拣四了。”
鬼三羞红了脸:“您怎么又扯到我头上。”
洛醺看他难为情的样子咯咯的笑,两个人边吃边聊,还琢磨等铁匠相亲完事后过去问问他成功与否,不料一个不注意,不知铁匠何时不见了踪迹,洛醺问鬼三,鬼三亦不知道,洛醺就诧异了:“你不是能飞来飞去,目力也特别好吗,怎么他走了你都不知道。”
鬼三也颇为蹊跷:“他没从前门出去,要是出去得经过咱们这里,他不会不跟您打招呼,再说距离这么近我一定能看见。”
洛醺更加好奇了:“他走后门?”想想又补充:“为啥?”
鬼三左右的看,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
洛醺恍然大悟似的:“他该不会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怕遇见我们两个?”
鬼三这回点点头,不想怀疑一个好人,却不得不怀疑。
两个人吃完饭回到铁匠家里时,铁匠和沈稼辚正在喝酒,洛醺试探的问:“铁匠大哥,我刚刚在一个小馆子里好像看到你了。”
铁匠忙不迭的狡辩:“不可能,我一直和稼辚喝酒呢。”
他若是承认,洛醺还不会继续怀疑,就因为他不承认,相亲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他不承认必定有蹊跷。
晚上,洛醺等着沈稼轩等到半夜他还没有回来,打定主意不怀疑他和那个晓玫的,却仍旧忍不住想太多,所以,本是个嗜睡的人,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了,出了自己房间想到门口去看看,却发现铁匠嗖嗖的从外面跑回他住的正房,肩头好像还扛着什么东西。
这家伙果然有猫腻,洛醺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直直的就奔去铁匠的屋子,所幸他刚进去还没来得及插门,洛醺推门而入,猛然发现铁匠的炕上躺着一个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的姑娘,铁匠不在,厨房传来动静,他大概在喝茶,也说不定是在喝酒。
洛醺第一个念头是,人家和相好的约会,自己还是不要搅局,第二个念头是,这姑娘好像就是他适才抗进来的,没听说刚进屋就睡得这么香,应该是昏迷,难得铁匠给她下了迷药想奸污?
洛醺有心去找沈稼辚或者鬼三来抓个现行,听厨房有脚步声传来,想往门口跑已经来不及,她索性上了炕,和那昏迷的姑娘并排躺在了一起,反正自己梦游是出了名的,事后完全可以这样解释。
然后各位,铁匠出来后看到这样的一幕,自己冰冷的老土炕上,竟然躺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他感觉不是幸福来的太突然,而是性福来的太突然,竟傻愣愣的杵在那里不知所措。
蹑手蹑脚的来到洛醺的一边,想把她弄回她自己的屋子,洛醺此刻就是有意搅合他的好事,于是一个大翻身,一脚踹在铁匠身上,他咚的掉下了炕。
坐在地上铁匠揉着屁股,看来唯有把刚才带回的姑娘先藏起来了,然后去找沈稼轩把洛醺弄走。
又蹑手蹑脚的来到那昏睡的姑娘身边,洛醺竖着耳朵感觉他好像又上了炕,于是再一个大翻身,就把那位姑娘骑在了身下。
铁匠根本无法下手,跪在炕上看了半天,两个年纪相仿的姑娘,当然洛醺的容貌更胜一筹,他突然动了这样的心思,我卖了一个又一个,不知洛醺的倾城倾国之绝色,能值多少钱?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