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本来此地也不叫这么个俗气的名字,王八一词无非是指来这里嫖ji的男人,一个姑娘伺候完你伺候他,见了谁都叫相公,个个都成了王八,久而久之大家就这样称谓王八胡同了。
沈稼辚脾气大,行事乖张,家里的女人不让他安生,他就来嫖ji,随便找了一家进去,看看自己穿着便装,放心,喊了老鸨子一口气点了三姑娘作陪,先是喝酒猜拳,呼天喊地好不热闹,酒足饭饱就要上床歇息,三姑娘齐齐脱了衣服想同时过来伺候他,他却喊着老鸨子:“换个漂亮的,你瞧瞧这些货色,赶不上我家的那些丫鬟婆子,我他娘花钱玩你们干啥。”
三个姑娘气呼呼的走了,老鸨子看他耀武扬威知道是个有来头的,不敢得罪,连说:“有,有好看的,您等着。”
沈稼辚就仰八叉躺在床上老实的等着,片刻功夫,咚!门被撞开,冲进来一个姑娘,四下看看直扑来床,掀开帐子跳了上去,才发现床上有人,还是个男人,还是个熟人,于是就听两个人同时:“啊——”
彼此对望,互相指着:“你为啥逛窑子?”
原来刚刚冲进的不速之客是洛醺,真把沈稼辚吓蒙了。
洛醺嘴快:“你先说。”
沈稼辚大大咧咧的:“我是男人。”
洛醺瞪着眼睛:“狗屁不通,男人就可以逛窑子,你有媳妇。”
沈稼辚眼睛瞪的比她还大:“谁规定有媳妇就不可以逛窑子,你还有丈夫呢,你敢背着我大哥来这种地方,家里的钱不够你用吗,来这种地方卖。”
洛醺咚的一脚踹去:“你放屁,我有正事。”
沈稼辚也觉得洛醺不可能做窑姐,问:“你有啥事?”
没等洛醺回答,老鸨子领着一个姑娘走了进来,朝床上喊:“大爷,给你带来了,这是飞燕,可是我们家的头牌呢,身子娇贵,我轻易都不舍得用她。”
洛醺拽紧幔帐怕被外面的人看见自己,压低声音道:“怎么办?”
沈稼辚没好气的:“这倒好,小叔子嫖ji,嫖的是嫂子,明天就满城风雨。”
洛醺再一脚踹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快想办法。”
老鸨子看床上的幔帐晃动,奸笑道:“大爷,床上有人?”
洛醺一推沈稼辚,他救把脑袋伸出幔帐:“没人,不是有人,我说的是,我自己。”
老鸨子难以置信,“可是我看见幔帐动来动去,还以为大爷您正颠鸾倒凤呢,咯咯咯……”老母鸡似的刺耳。
沈稼辚回头看看洛醺,都是她左一脚右一脚的踹自己所致,再把脑袋伸出幔帐道:“我一个人也可以颠鸾倒凤。”
老鸨子张大了嘴巴:“啊?”
沈稼辚继续解释:“我自己玩自己,没见过吗。”
老鸨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捂着肚子道:“这是憋了多久了,飞燕,快去伺候大爷。”她说完扭着水桶腰甩着大屁股走了,不想搅合人家的好事。
洛醺看那姑娘真走向床来,急忙一踢沈稼辚,暗示他赶紧把人弄走,沈稼辚晓得她着急害怕,把脑袋缩进来坏坏一笑,故意气她:“我玩,你在旁边给我观敌料阵。”
洛醺咬牙切齿的:“你他娘的。”耳听那姑娘走到床边了,幔帐不薄也能隐约看见人影,她急忙掀开被子哧溜钻了进去。
飞燕姑娘到了床边刚想掀幔帐,沈稼辚急忙道:“那啥,今天我身子有点不舒服,你先下去吧,改天,改天我来找你。”
飞燕还以为他是害羞,猜想他大概第一次来窑子嫖ji,撇嘴道:“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和我几个姐们大吃大喝呢,怎么转眼就不舒服了,哪里不舒服,我给您治治,我下手摸几下保证你舒舒服服。”她说着就开始自己宽衣解带。
洛醺看不见也感觉情势不对头,在被子里伸手使劲掐了下沈稼辚的后腰,沈稼辚急忙对飞燕道:“我来月事了你管得着吗,滚!”
飞燕气呼呼的走了,被子里的洛醺笑得直扑腾,是笑沈稼辚刚刚那句“我来月事了”。
见飞燕咚的把门摔上,沈稼辚才放心下来,回头看被子里的洛醺乱踢乱蹬,在他感觉比大兰子洗澡都撩人,他慢慢掀开被子一角,看着洛醺舔了下嘴唇,牙咬的咯吱吱响,大口的喘气,慢慢把自己压了上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