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失踪无影,显然是想将此事推在我身上,到时官府就会将倚红楼关停整顿,我的名声也会臭不可闻,再经营倚红楼,只怕根本就不可能了!这一切的一切损失尽皆是我的!”
蔡主上待要辩驳。
寿宁候挥手制止,“听我说完,想必,他在出事之时,就赶回了你那儿,解释说他也未曾想到,努力将自己撇个干净。而您先入为主,也觉得是非战之罪!而我,却被你们推出来受过,毕竟,全京师尽皆知晓,倚红楼乃是我之产业,于你们毫发无损。而你估计心中暗喜,今后也将以此为借口,步步相逼于我,再加上有那可令我身败名裂的证据,慢慢将倚红楼收归手中,反正这几年已经将我的经营手段摸了个通透,是吧!如此一来,这一切尽在他的谋算中。不,是尽在你的谋算之中。”
此时的寿宁候满眼血丝望着蔡主上,以目相逼。
蔡主上激灵灵打个冷颤,确实,自己真心也存了接管倚红楼的心,但前面却并非寿宁候所思所想,自己真心只是想要用这个机会而已。
“怎么?无话可说了!还是让我说中你们的心思了吧!难道你们连两年都等不了了吗?记得当初说好的,总共八年,这不也只是差两年而已了,到时,我自会拱手相让,我只需要你们将证据还我就可以了!这都不行吗?”寿宁候阴冷的话语如同寒风刺入了蔡主上的心中。
蔡主上苦笑一声,就待解释。
“罢了,不用解释,我也心累了,我选择退出!只希望,你们将那证据还我,之后,倚红楼我拱手相让,不取一丝一毫!”寿宁候转为满面疲惫,仿佛心灰意冷。
“候爷,我绝无此意啊!”蔡主上急切道。
“无妨,到此地步,有无此意,皆是一样,咱们就此好离好散,希望你能遵守诺言。”寿宁候站起身形,往外行去。
临近房门,寿宁候的身形无比萧索,“记得,证据到我手之日,就是我拱手相送倚红楼之时!”
说完,寿宁候推门而出。
蔡主上一阵愕然,这是怎么话说的?自己本来是前来与寿宁候商量如何挽救我的倚红楼声誉的,怎么现在却成了分道扬镳了?
对了,黄豆豆!一想起那黄豆豆,蔡主上一阵牙痒痒,这个败家玩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难道真是他在算计?
想及此,蔡主上迫不及待地冲出房门,从秘道离去。
寿宁候呆呆地坐在老鸨房中,不言不语。
“候爷,别装了,人家已经走了!”一个声音突兀地出现在寿宁候身后。
“哦,走了啊!”寿宁候反应过来,看向来人。
不是别人,正是那张亮,准确的说,是明中信。
“候爷,表演真是绝了!”明中信竖起大姆指道。
“唉,只希望他们能将证据还我就好!否则?”寿宁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候爷,无妨,有你今日的话语,会打草惊蛇,给他们一个错觉,你已经不在乎那证据或者你已经到手。只怕他们回去之后,会迅速检查证据,以确认是否被你收回。到时,我自会为你取回。”明中信自信一笑。
“真的?”寿宁候表示不信,“我可是派过许多高手前去,但却履次被他甩掉,根本就无法获知,他将证据藏在何处?”
“候爷,待证据放在您面前之后,咱们再说其他,现在,咱们还是先关心一下后续事宜吧!”明中信微微一笑,“况且,即使现在取不回证据那也无妨,毕竟,倚红楼的一些地方还需要您,他们暂时不会过河拆桥,到时再想办法倒也无妨。”
“你?”寿宁候急了。
“候爷,开个玩笑!中信必会为您取回证据,您就放宽心吧!中信什么时候令您失望过?”
“嗯!最好是如此,否则我让你在京师寸步难行!”寿宁候一变脸,阴森森道。
“候爷,我怕!”明中信缩作一团,满面惊恐道。
“行了,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天不怕地不怕,还诡计多端,如果此事不成,只怕你早已找好后路,我岂能动得了你?”寿宁候翻个白眼,揭穿明中信道。
“哟,被您看出来了!”明中信瞬间变脸,恢复满脸笑意,“您就瞧好吧!中信必不负您厚望。”
“兄长,兄长!”一个声音传来,从外面冲进一人。
二人相视一笑,看向来人。
寿宁候将脸一板,“毛毛躁躁,像什么样子!”
“兄长,酒楼爆满啊!”张延龄根本充耳不闻,不管不顾,冲寿宁候嚷道。
“你呀,跟中信处了这么长时间,这性子居然一点没变!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寿宁候没好气地道。
“要是我像中信那般,只怕您更担心了?”张延龄没心没肺,咧嘴笑道。
“这却为何?”在座二人心下一阵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