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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头转到湖广华容东山之下,一座草堂之外。
“刘老头可真是会享受啊!”李东阳望着青天白云,听着悦耳的鸟叫虫鸣,闻着乡野之间的清香之气,感叹道。
说着踏步推门进了草堂。
“见过李大人!”见到进门的李东阳,旁边一位少年上前施礼道。
“季玮啊!说多少次了,不要这么生份,要叫大父!”李东阳语重心长道。
“废话,他是我的孙儿,凭什么叫你大父?”旁边床塌之上的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插话道。
“哟,精神蛮好的吗?”李东阳转头望向老人道。
“你怎来了?”老人一皱眉道,“你不是治丧去了吗?”
“才听说,你居然辞官离京回乡了,顺便过来看看!”
“李老头,你有这么好心?”一位老人望着李东阳,高声怒喝道。
“哟,中气十足,不错嘛!我只是看你这老犟驴饿死没有!”李东阳满脸堆笑,走到近前,上下打量一下老人道,“看来暂时还死不了啊!”
“你才快死呢!”老人气喘吁吁道,“姓李的,你这是要怎样?划下道来!”。
“你啊,年纪一大把了,脾气还如此火爆,怎么就改不了呢?”李东阳对老人愤怒神情视若无睹,摇摇头,径直坐于塌边道。
老头气呼呼地,眼神直盯盯盯着李东阳,仿若要吃了他一般。
“放心,其实不是我想来的,就是一位小友听说我有个仇人每日食不下咽,就给了我一瓶药,说是也许有用,我就拿来,看看能不能毒死你这条老犟驴。”说着,李东阳从怀中取出瓷瓶,晃晃道。
“拿走,不要再忽悠我了,你这老家伙会这么好心?大老远跑来给我送药?”一位老人一脸怒气,推开李东阳手中拿的瓷瓶。
“机会难得,这东西可是千金难求的啊!你这犟驴真不吃啊?”李东阳戏谑道。
“就是仙丹妙药,只要是你拿来的,我也不吃!”老人扭过头去,不再理睬李东阳。
“我知道,你这老犟驴是不敢吃吧!我那小友可说了,这药那是见血封喉,一粒毙命。”说着,李东阳从瓷瓶中取出一粒药丸。
“我会不敢吃,小看我,就是鹤顶红我都不怕,还怕你一粒小小的药丸?”老人闻言,强撑着坐直了身体。
“那你敢吃吗?”李东阳激将道。
“谁说我不敢?”老人一伸脖子道。
“你就是不敢!”
“我敢!”
“你不敢!”
“我就敢!”
“敢你就吃下去!”
“废话,你让我吃我就吃?我有那么傻吗?”
“我还就笑话你了,你就是那么傻!”
“放屁,没有我老刘不敢的!”
“敢你就张口!”
“我就不张!”
“我就说你不敢嘛!”
“放------”老人还未说出那个‘屁’字,只见李东阳快速一挥手,药丸飞进了老人口中。
老人瞬间干呕了一下,咳嗽一声。
再伸手去抠口中的药丸,然而,已经迟了,药丸入口即化,直入咽喉,抠都抠不出来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老人一瞪眼,冲李东阳就嚷嚷。
“毒药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