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硬着头皮又码了一章,先给大家看看,我先看孩子去了。有空再码字~!)
刘靖听完这掌柜的言语,遂即淡淡一笑,暗道这老鬼竟然还卖起了官司,打起了感情牌,哼哼,不妨,管他什么曲折复杂,只要我刘靖接了手,那定会快刀斩乱麻,把他给弄好了。
刘靖想毕,遂对着掌柜的爽快道:“掌柜的但说无妨!”
掌柜的思虑片刻,那精细的小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了几下,随后慢条斯理地说出了自个儿转让的条件和价格,随后打眼瞅着刘靖等待着刘靖的回话。
刘靖自然不是冤大头,也知道这沽月楼现如今的状况,纵使他可怜现在这掌柜的处境,但是自个花钱使得也是自个的真金白银不是?
于是刘靖又同掌柜的分析了一下沽月楼目前的优劣状况,把那厉害关系也是大致一说,即便刘靖不了解这南城徐家的暗中插手,单单分析这酒楼的营业,也能给掌柜的分析的头头是道。
两个人商议片刻,那掌柜的对刘靖的头脑和理念便是十分地佩服,便给了刘靖一个合理的价格,就这样刘靖把沽月楼给接手过来。
当然,那掌柜的用沽月楼房契抵押贷的高利贷的字据,也都被刘靖给要了过来,这些都是证据,未来万一再碰到那寨主来刁难的时候,这些都是有用的,而且一定会用得上的。
四月十八,春风乍去,炎夏带着丝丝热意姗姗来迟,当然这个是还是春末的季节,天气还是很凉爽的。
一块新的鎏金大招牌挂在了沽月楼的门面上面,沽月楼的牌子也被摘下来,砸成木块,给伙房当做柴火给一把烧了。那一把大火,把沽月楼的过去烧灭的同时,也点亮了刘靖在涿郡的前程。
从此,‘醉仙楼’又在涿郡扎了根,因为何桂从房子县带来的那些银子还有很多,刘靖又把整个酒楼翻新了一下,重新开始做起了买卖起来。
要说刘靖为何能够沉下心来从开酒楼开始呢?那是因为他知道,只要唐周去洛阳告发,那张角必定造反无疑。
而张角一造反,天下必乱,天下乱了,他这样的投机倒把分子才会有机会再度崛起。
你要是让他再像三年前一样,从头开始,慢慢地往上爬的话,他可是沉不住气的。
刘靖在等,他在等一个乱世真正开始的时机,他在等着张角造反,张角遭了反,那冀州就会大乱,冀州乱了,别的州郡也会跟着大乱起来,当然幽州也不会得到清闲,肯定会跟着遭殃。
太平教教徒众多,尤其是在冀州,那更是集中了大部分精英教徒,而幽州和冀州紧紧相邻,他们肯定也接着进犯幽州。
而到了那个时候,贼兵来势汹汹,人多势众,这幽州守备军队又少,肯定会允许各地的乡绅都私募乡勇抵御贼寇,到了那个时候,刘靖有钱又有主意,正好是他出手的好时机。
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重新汇聚人马,加快速度崛起,再次踏上成功之路。
在涿郡开酒楼,暂时只是为了安身,当然也顺便重新积累财富,以满足招募乡勇、制造军械所需要的开销。
同时他也开始摸摸当地的风水人情,搞清楚当地的豪绅大族,好进退有数,行事儿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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