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本真会错了意,以为何素雪以前在何府里也是自己洗衣服,心口疼得直抽。堂堂官家千金呀,居然要自己动手洗衣服,那姓何的心肝到底是坏成什么样了呀。
原来赵本真还认为常得贵私下收何素雪为徒弟不好,现在他是一点这方面的想法都没有了,雪姐儿要是回到那样的府里,不知道还能不能安全长大成人呀。
赵本真的父母青梅竹马、鹣鲽情深,一共哺育了三子一女,后院中仍免不了有几个小妾姨娘的,赵本真又从小被母亲养在身边,对内宅中的阴私不说多,到底也知晓一二,所以他绝不怀疑何素雪被人虐待的事实真相,现在即使何素雪本人要求回家,恐怕他都要站出来阻止。
何素雪吃面的时间,赵本真站在走廊外想了很多,思考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何素雪。在营中住了大半个月,他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现在,他做事情之前都要多想一想,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到她。
他不认为照顾一个人是一种累赘,相反,他甘之如饴,能为她做事是一种幸福,再苦再累也值得。
如果何素雪知道小赵同学这么早就确定他自己的感情,一定会大呼妖孽变态,你才几岁呀,粗俗点说毛都没长齐,就想着娶媳妇啦,早熟得过分了吧。
目前为止,何素雪视小赵同学为患难之交,可以为之两肋插刀那种,至于别的,她压根就没想那么多,咱才八岁好不好。
焦婶子的动作果然快,何素雪刚把一大碗鸡汤面塞得小肚子圆鼓鼓的,焦婶子就端着洗好的衣服上来了,何素雪的衣服一向都是晾在二楼走廊顶头的。
晾完衣服,焦婶子取走了托盘碗筷,何素雪探头看看厨房,常得贵等人还在吃喝,她便打开书房门,请赵本真进去坐坐,询问他在兵营里的情况。
赵本真轻描淡写一番,何素雪就说他是在敷衍,“瞧你这小样儿,都快瘦成麻杆了,大风一刮,恐怕都能把你给刮跑了,还敢说什么挺好,好什么呀,肯定是被虐待了。”
“当兵受训,这很正常,我现在吃得特别多,长个子抽条儿了,看着瘦,其实比原来还重些。”他笑着说道。
现在在何素雪面前,小赵同学不是面瘫脸了,表情丰富得很,眼神特别温柔,只是某女神经粗大没看出来。
何素雪很认真地劝说,“你才十二岁吧,你这年纪,正是玩耍的时候,当什么兵呀,纯粹是找虐么,身子骨哪里受得了。我跟你说真的,你别回兵营了,就在药铺里呆到春天,然后回家读书去。”
赵本真笑着谢了她的好意,“我没事,训练苦点不算什么,何将军对我好着呢,吃得饱穿得暖,也没人欺负我,都怕何将军呢。”
何素雪小大人似的重重叹气,“上面有人罩着虽然好,可我就是放心不下呀。”
赵本真瞧着对方那若隐若现的小酒窝,真想伸手去戳一戳,好可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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