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跟我扯了一大堆,中心思想不外乎是要考个好大学。
我也想考个好大学,问题是我好大学录不录取我这种成绩的。
为了不让头上白发越来越多的老爸担心,我向他保证:“我我我尽量。”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生活重心只有两个:用力学习和用力忘记某人。
很明显,我的革命日子非常艰难。
肖子昂最终还是没有再给我任何短信或是电话,而他的号码早在那个错误的电话后被我删掉了,虽然删了也没用,那号码已经刻进我骨子里了,比我记自己的生日时间还牢。
对我这样脑子不灵光的人来说,学习真的是一门苦活,无论我怎样死记硬背,该丢的还是一样丢了。
倒是我的第二样重心,我想把某人从我脑海里丢了,某人却一直阴魂不散。
我发现,看书会让我更忘不了某人,因为我看到了肖字,子字,或是昂字,我都能想起他。
他的笑脸,他的怒容,他的挑眉,他的声音,还有他弹吉他的样子......
天啊,我再想下去就会走火入魔了。
刘德华啊刘德华,我想问问你那杯忘情水还有没有得卖啊?!
终于,苦悲的高考终于来了,折磨了无数莘莘学子三年的三天,在一场倾盆大雨的洗礼下落幕了。
从考场出来的学子们纷纷投入大雨的怀抱,或唱或笑或叫。
我也不甘落后,任凭雨珠噼里啪啦的往我脑袋砸。
任性是要付出代价的,这句不知出自哪位名人的名言说得真没错,任性淋雨后的当晚,我发烧了。
我形容一下发烧的感觉,就像喝多了,脑子有点发闷,也有点轻飘飘的。
老爸和他的新老婆在我高考的前一个星期休年假去玩了,家里空荡荡的,我感觉呼吸都有回音。
我虚弱的摸出手机,想找个人问问发烧了不处理会怎样,会把我本来就笨的脑子给烧得聪明些吗?
意外的,手机有两条未读短信,一条是小琳发的,她说高考就这样过去了,她还没缓过劲来呢。
我没回,打开第二条短信,这个号码又熟悉又陌生,我差点以为自己烧得厉害出现幻觉了呢。
他说:明天有空吗?
我认认真真的把这条短信看了一遍又一遍,五个字,真的只有五个字。
估计这短短的五个字把我的发烧指数又提高了至少有两度,我的头脑发热,脸上发热,感觉哪里都发热。
要回他吗?我考虑了一下。
好不容易决心要忘了他,现在又要打自己的耳光吗?
思前想后,我还是婉转的拒绝了他:不好意思,明天可能不方便,因为我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