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似乎有些不服气,眉头遽然皱了起来:“谁说我不办了?明天一早我就吩咐人去做。”
高蕙兰知道他那点子私心,一时冷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孰轻孰重你想想清楚。”
“那你也该在我父皇面前多吹吹u风啊!现在难道你就连一点话都说不上了吗?”大皇子双眉紧蹙,似乎大有责怪之意。
高蕙兰听的气噎,分明就是他自己不成器,能怪的了谁?
那么好的先天条件,愣是把自己逼到了绝路上。
“是我没本事行了吧?”高蕙兰也不是吃素的,干脆翻了脸,不愿再伺候这么窝囊的男人,只冷笑道:“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两个谁也别管谁了。您这样的大人物,我高蕙兰还真是攀不起。”
大皇子登时一脸的怒气,红着眼睛上前就要握高蕙兰的手腕。
高蕙兰轻轻一甩手臂,立刻躲开,沉着脸道:“大皇子还是请自重,这是宫里,万一叫人看见了,你我都不好做人。”
大皇子但笑不语,那笑中似乎带着鄙夷,半响才扬眉道:“你和我在chuangdi上疯的时候你怎么不怕被人看见了?现在做了biaozi,难道你还打算立牌坊?”他眼中带着狠辣,全然没有了怜香惜玉之情,只低低一字一句道:“我告诉你,你和我就是一条藤上的蚂蚱,我好不了,你也休想好过,大不了鱼死网破,咱们谁怕谁?”
高蕙兰只觉得受了莫大的屈辱,咬了咬唇,眼底流露出了恨意。
耳畔还是他们欢好的时候,他说的甜言蜜语,一眨眼。竟然就成这样的污言秽语。
但是大皇子说的没错,他们确实是一条藤上的蚂蚱,谁翻了船,另外一个都会被拖下水。
眼下翻船,确实也不是明智之举。
她忍了心头的恨,登时换上了一副笑颜,勾着唇角,笑的如鲜花一般娇艳:“大皇子莫要生气,我不过是一时气话罢了,您又何必介怀?”她略微一停。又笑道:“当务之急。您还是先把粮钱的事情给办了吧!至于劫杀。也是不能停,但凡有一丝机会,就别让他们活着回来。”
大皇子见高蕙兰服了软,颊上才有了一丝笑容。只淡淡道:“算你还识相,你放心,等我将来登上大位,我一定会想法子把你留在我身边的,绝对不会亏待你。”
高蕙兰眸光流转,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那臣妾就先谢过大皇子。”
清风拂过,寒意更甚了几分,枝头的梅花早已做了花苞,满眼的粉红。
“那药呢?可一直给我父皇吃着呢?”大皇子面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似乎在纠结什么,又像是在掩饰什么。
“吃呢!你放心吧!”高蕙兰的目光清浅如冰,她挑眉道:“难道你真的打算让你的父皇一直吃药?这疑是慢xingduyao,吃多了会死的……”
“闭嘴。”大皇子立着眉喝斥了一句,眼睛露着凶光。逼视着她的眼睛道:“我告诉你,你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句也别说,你只安心做好你的事情就行。”言毕,拂袖转过身去,左右环顾一番,谨慎道:“本殿先回去了,此地不宜久留,被人发现了你我都要完蛋。”说完,便自顾自的离去。
高蕙兰独自一人立在原地,身子不由轻颤,默默然的望着满枝头的红梅出神,口内喃喃道:“想要找个依靠,真是难啊……”
而此刻的定国公也带着周氏进了宫。
周氏去见容妃娘娘,而定国公去了御书房见皇上。
容妃娘娘正逗着岚姐儿玩,听说周氏求见,心中一动,急忙叫人请了进来,一面又叫奶娘抱着岚姐儿出去玩耍。
周氏见了礼,容妃赐了座,叫人上了茶,方屏退了左右,笑道:“夫人这一大早进宫,想必是有急事吧?”
“正是。”周氏满面笑容,恭敬道:“娘娘,安安来京都了,现如今就在府上住着。”
“什么?”容妃一惊,旋即又开怀笑了起来:“怎么不带来叫我这个当皇祖母的瞧瞧?好些日子看不见他,还真是想的很。”
周氏听了,脸色微沉,方凑过身子,将送来安安的前因后果向容妃细细的诉说一遍。说到危机处,周氏不由抹泪道:“您说说,这暗影堂的人怎么这般的猖狂?二殿下都说了,是大皇子指使的暗影堂,皇上也不肯管一管。”
言及于此,周氏方惊觉自己失言,竟然在容妃面前流露出自己对皇上的不满。心里一惊,不由摆手开口道:“娘娘,我不是那个意思……”
容妃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只低低道:“这事情想必皇上心里头也有几分清楚,他不出手,我也不好去他面前说老大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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