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费了半天劲,也没把二少从床上拉起来,罗泰索性扔下二少,自己一个人去吃了晚饭,然后回到房间美美地睡了一觉。
早上起来,罗泰正在屋里进行简单的锻炼,屋门哐的一声响,二少连蹦带跳地冲了进来。
“阿泰,你起来了?太好了,快跟我走,侯少刚刚给我打电话,让咱们一会儿到他公司见个面。”
罗泰抬头看了看二少蓬松的乱发,憔悴的面容,嘴角干涸的哈喇子印迹,忍不住笑了起来。
“二少,你确定现在就走?我建议你还是去照照镜子去吧。”
二少钻到洗手间仅照了一眼镜子,便是一声凄厉的尖叫:“我靠,让我去死吧,我怎么会是这样一副形象,啊,我那风度翩翩的绅士风度啊。”
等二少洗漱一番,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二少从洗手间擦着头发出来,看到的是罗泰抱着一杯豆浆,翘着二郎腿,边看电视边唱得津津有味。
“阿泰,昨天你好象喝得也不少呀?我怎么从你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宿醉的样子?难道你小子酒量居然还在我之上?”二少顺手把擦头的毛巾扔到桌子上,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支吹风机,对着镜子开始整理头型。
罗泰松开豆浆的吸管,慢条斯理地说道:“甭管咱们谁的酒量大,最起码我比你醒酒快些,这个你不服不行吧?”
对于罗泰来说,跟二少在程老大军营喝酒,那已经是快一个月以前的事情了,要是还能从罗泰身上看到一些醉酒的痕迹,那罗泰也可以被称为开天辟地第一人了。
唠叨了几句杂话,二少收拾好之后,正容看着罗泰说道:“阿泰,咱们兄弟之间说说笑笑没什么,你确定真要去搀和一下侯少的事情?再提醒你一遍,侯少跟咱们可不是一路人,这小子属狗的,经常翻脸不认人。你帮他赌钱,如果赢了还好说,算他欠你一个人情,如果万一输了,哪怕就是有我哥顶着,这小子也有可能会暗地里狠狠报复你一回。”
罗泰胡噜胡噜吸光了最后一点豆浆,抬起眼皮丝毫不在意地说道:“对啊,你也说只有输了侯少才会翻了狗脸,可是我要是赢了呢?霏霏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那谷家的人怎么说起来,也算是霏霏的亲人,难道你要我请大哥过去把谷家人都打一顿?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让侯少打个招呼,让谷家把准备给霏霏订的婚约取消,这样我感觉才是最好的结局。”
二少嘬了嘬牙花子,点着头说道:“这么说也有道理,要论起对谷家施加压力,侯少确实比我哥更合适,反倒是让我哥过去打人还容易一点儿。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劝你了,那咱们现在就走吧,阿泰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估计一会儿见了侯少,可能会有一场赌局,侯少不可能仅仅凭一些人的传言,就把这么重要的一场豪赌,全押到你这个头一次见面的人身上。”
罗泰站起来,从衣架上取过他的外套,边往身上套着边说:“我想到了,不就是找几个所谓的高手跟我赌上一场嘛,这有啥啊,让他们放马过来吧,坐到赌桌前边,我罗泰还真是没怕过什么人。”
二少过来一把搂住罗泰的肩膀,与罗泰一起向门外走着,嘴里嘿嘿直乐:“对了,啥时候你也教教我赌术,哥们能不能在京城圈子里再次风光一把,可就全靠你了。”
罗泰伸手扒拉开二少的胳膊,歪着脑袋看了二少半天,长叹了一口气道:“悬,我看悬,用行业里的术语讲话,祖师爷没给你这饭碗,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赌术最重要的就要脑子灵活,你这先天不行,后天再努力也没用。”
二少站在原地眨着眼睛琢磨了半天,才明白过来罗泰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顿时大怒着向罗泰的背影追去。
“好你个阿泰,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脑子不太够用是吧?”
“就凭你这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难道我还屈说了你了?”
“可恶,你等着,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回头我到拉斯维加斯拜个牛叉点的师傅,非得在赌桌上杀你个落花流水不可。”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