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可是以卑职的身份,实在不能入住梦月殿!”
“身份?那爱卿想要什么样的身份呢?”玄棣轻声反问。
萧容怯生生地看着他,觉得这腾龙殿里的气息越来越尴尬。
说到身份,她不过就是个名不副实的女侍卫,说白了,玄棣利用完毕,随时都可以将她赶出宫去。只是萧容还不知道玄棣准备如何利用她罢了。
萧容还没有想好如何开口,玄棣又轻松地笑起来,“先退下吧,胡公公自会安排好一切。”
回到凤仪殿,萧容依然觉得心里发麻,翻来覆去也想不通玄棣究竟在盘算着什么事。
他说胡公公自会安排好一切,但是几日过去了,也没个动静。这让她更忐忑不安。
她不敢前去腾龙殿,只是按例地前去陪着玄臻练剑。
自从上次在宫外面遇刺,玄臻的性子变得更加沉默了。之前还会瞪着大眼睛问她一些啼笑皆非的问题,可如今,什么话都不愿多说了。
萧容虽然也一心想要让玄臻尽快成长起来,成长为一个能执掌天下的君主。可是对于一个十岁有余的孩子来说,这些似乎还是有些勉强。
萧容见他练了整整一个上午的剑法,正欲上前去劝他歇息一阵,就在这时,皇后满脸春风地走了过来。
“萧大人可有听说?”
皇后容光焕发地摇着步子走过来,连头上的珠钗都在熠熠生光,彰显着她的春风得意。
“皇后娘娘所谓何事?”萧容想着玄臻的事,本还心情沉重,但皇后难得如此愉悦,她也不由得跟着一同笑了起来。
“皇上今晨已经下旨,赐了琴妃那个贱人一杯毒酒。估摸着这时辰,想必毒酒已经送过去了。”
皇后似乎也恨不得立刻将这件喜事分享了来,也不顾忌玄臻在一旁,就将“贱人”二字说了出来,而且脸上还笑得更得意了。
萧容却愣住,玄棣居然真的下旨处死琴妃,难道真是被她那一番话给打动了?
萧容不知皇后何时离开的,只知道从始至终玄臻都在潜心练剑,好似根本没有听到这邪。
萧容还是看得出来,玄臻虽不动声色,但使剑的手法却越发凌厉了。
萧容本还想去婉宁殿看一眼琴妃,有些事,她想亲口问问琴妃。尤其是关乎魏荷语。
可是还未走到婉宁殿门口,就见到两个太监抬着担架匆匆往外走,那担架上铺着一张素白的棉布,白布下面,是被毒死的琴妃。
看着那白布上的人形轮廓,萧容心中突然生出悲凉之感。
琴妃一向得势,在朝中势力不可小觑。荣极之时,可曾想过会有这般凄凉的下场?
琴妃的母家王氏一族也跟着惨遭诛连,这个消息传来之后,凤仪殿就来了位故人。
萧容瞥了瞥跟在皇后身旁的连茹佩。想着之前连茹佩到大帅府来害得她险些溺水,如今她和皇后一党,连茹佩定然不情愿面对她。
带着这样的思量,萧容暗自低埋下头退到一旁。
本以为这沉浸在喜悦之中的两姐妹会对她视而不见地走过,却不料头顶传来了皇后欣喜的声音。
“茹佩,还不赶紧见过萧大人?”
萧容惊忙抬起头,连声道:“皇后娘娘折煞卑职了。卑职见过皇后娘娘,见过连三小姐。”
连茹佩这次却出奇地大方,走上前来,温和地说道:“这回萧大人帮着长姐立了大功,小女应该感谢萧大人才是。”
萧容觉得无端端有一股寒风从四面八方刮过来,刁蛮的连茹佩居然也对她这般谦和有礼了?这怎么看都觉得好像有什么猫腻。
不过连茹佩都这般讲了,萧容也只好浅笑着回应:“连三小姐言重了,卑职不敢居功,只是分内之事。”
皇后拉了拉连茹佩的手,笑道:“茹佩,要谢还得赶紧谢,你要嫁入大帅府的事,也一样得让萧大人出面呢!”
嫁入大帅府?萧容顿时愣住。
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看着连茹佩那羞红了小脸的模样,萧容心底一阵阵恶寒。
试想着,如今的大帅府就好似一座死城,姬妾一个个地夭折,穆卿还对此不闻不问。不得不说,连茹佩还真是执着,到了这个时候都还在想着嫁给穆卿做妾。
可是连茹佩的希望要再次落空了,如今她连大帅府都不愿再回,如何出面去劝说穆卿纳妾呢?
而皇后似乎早已料到了这一点,和连茹佩叙旧完毕之后,皇后就将萧容召入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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