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证据,警方因为无权对小男孩采取强制措施,所以只有齐母自己去想办法收集了。问题是……齐母一个普通老百姓根本不懂、也无权去收集相关的证据啊!
“好的,等我把药膏给爸爸抹完之后就回医院去上班。”齐博继续在齐父身上的烫伤处抹着药膏,他虽然内心已经出离愤怒,但在齐母面前却是表现得无比冷静和淡定。
他不想让她担心。
但是,他是绝无可能放过那个伤害了父亲的恶童,以及一直袒护着那恶童的他的那些家人。
未成年人保护法是么?
不能对他们家采取强制措施是么?
好说!那我就给你们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吧!
齐父在昏迷五分钟后醒了过来,他并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昏迷,但是醒来之后,那些被齐博涂抹了膏药的烫伤的地方,却是明显不如先前那么疼了。
至少是可以在承受范围内的疼痛了。
“不用找医生,你把这药膏给他每隔二十四小时擦一次,连续擦三天,应该就没事了。这两天你们也不要出摊了,你在家里陪护着他。”齐博把神奇烫伤药膏交到了齐母手上,并且把用法和她说了一下。
“好的。”齐母接过了药膏,很奇怪地看了齐博一眼。
上次肩周炎神贴的事情,她就有些奇怪齐博是从哪里弄来的,现在齐父被滚油烫伤了,他却立刻就弄来了一瓶烫伤膏,看齐父这样子,刚才还惨叫声声,现在连哼都不哼一下了,好象疼痛已经缓解了不少。
“我认识了一名省里的老专家,上次你的膏药贴和现在这瓶烫伤药,都是找他要的。”齐博感觉出了齐父和齐母的疑惑,于是扯了个谎和他们说了一下。
“哦。”齐父齐母都是老实人,听齐博这么一说也就信了没有再问他了。
在路边拦了辆车,把父母送回到家里去之后,齐博留了三千块钱在家里,然后离开了家门。
不过他并没有回医院去,和曹丽请了假之后,就径直去了父母摆摊子所在的小巷那里。
齐博在巷口商店里买了几包烟,这才向巷子里面走了进去。
白天的时候,齐家摊子对面的面馆仍然营业,所以面馆的鲁老板还在店里忙碌着。
“鲁大叔,忙呢?”齐博向鲁老板问了一声。
“嗯,小博过来了?”鲁老板认识齐博,见齐博过来他当然知道齐博是为什么事找他。
“我想向鲁大叔打听一件事……”齐博把一包烟扔给了鲁老板,然后向他询问了起来。
鲁老板把他当时听到的以及看到的情况向齐博说了一下,最后很委婉地表示当时发生的事情,他没有能亲眼目睹,所以无法帮齐家当证人,然后坚决不肯收齐博给他的那包烟。
不过鲁老板仍然把那家人的住址告诉了齐博,而齐博到他这里来,并没有想让他去当证人,要的就是这个信息而已。
齐博把那包烟留在了鲁老板的桌子上,然后转身离开了面馆。
父亲的烫伤虽然有缺德系统给的药治好了,但是,他这一上午受的苦不能白受,这恶童必须要得到惩治。
刚才齐博又听鲁老板讲了那恶童以前的事情,就是殴打并把一个一岁半的女童摔成重伤的事情,那件事因为小区电梯里有监控,他家里赖不过去,只能卖房子赔了钱。但这次这恶童却是公开把齐父给烫成了重伤,却因为这里地处老旧城区,没有监控视频,所以齐家只能自认倒霉。
恶童之所以这么嚣张、一再作恶,那扯淡的未成年人保护法就不说了,他家里人的纵容是最大的根源。
特别是他那位恶父,当时亲眼看到他儿子在齐父齐母的摊子上踢东西、吐痰,却听而不闻、视而不见,根本不对他儿子的恶劣行为进行阻拦。当他儿子拿勺子舀起滚烫的热油烫伤了齐父之后,这恶童的父亲却是反咬一口,硬要说齐父殴打在先,而且是自己烫伤的。
齐母找到他家里去,他爷爷的态度同样也无比恶劣,对别人造成了如此严重的伤害,他们一家人不仅一点儿没感觉到歉意,还十分凶恶地把齐母往门外驱赶。
这一家人,已经不可救药了。
既然法律无法惩罚他们,齐博就只能自己动手为父母讨还一个公道了。
没有视频就没有证据么?
未成年人作案不能采取强制措施么?
很好。
那就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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