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容容的香囊和平安符,风哥的2枚,超人、毒哥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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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三顶花轿从长安城的东南方向鱼贯而出。
一路上,唢呐开路,鞭炮随行,咿咿呀呀,好不热闹。
迎亲队伍绕着长安城兜着圈子,一路慢行,让百姓们瞧足了热闹。
花轿最后在长安横街的十字路口错身而过,朝皇子们各自的府邸咿呀而去。
几位王爷骑在高头大马上,个个面上都是说不出的春风得意。
然无人知晓他们此刻心里有多么的紧张,再也没人比他们更清楚,在这载歌载舞的热闹表象下,究竟藏着多少的凶涛骇浪。
正在长安城锣鼓喧天之际,这头玉门关外的战斗也逐渐分出了胜负。
只见楚凌轩在最后关头长弓一弯,利箭乘风而上,直取对方大将首级。
“噗”地一声,利箭穿颈而过,鲜血四射,顿时刺红了众人的眼睛。
敌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变吓呆了,个个停下了手中的武器,惊慌失措地看向那个浑身染血的二王子。
匈奴二王子无法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直至倒地仍然不晓得这支利箭究竟从何而来。
“殿下,殿下……”苍茫的玉门关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二王子一倒下,敌军顿时群龙无首,军心动荡之下瞬间乱成了一盘散沙。
敌军内部本就因为内战而变得四分五裂,如今领军的二王子又业已阵亡,军心涣散之下再无迎敌作战的能力。
匈奴这一拨大军本就是为了利益而聚集在一起的草莽英雄,又怎敌楚凌轩这批训练有素的死士?
加上楚凌轩等人设下埋伏在先,如今又出其不意灭其首脑在后,这一起攻心计可谓是见血封喉,不费吹灰之力便收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事情果然不出楚凌轩所料,二王子倒地后,敌军不过是略略抵抗了几下便纷纷弃甲投降。
很快,一骑快马提着二王子的首级从玉门关一路疾驰,十万火急朝皇宫直奔而去。
这厢曾大学士府的花轿在长安街上晃晃悠悠行了半个时辰,终于在平王府前停下了脚步。
平王正欲下马射轿,突然,耳边传来重重的马蹄声,只震得地动山摇,把平王吓了一大跳。
是山崩了,还是地裂了?
他猛然抬起头来,却见四面八方齐刷刷涌来一大批训练有素的御林军,瞬间的功夫便将平王府团团围住。
魏承平顿时沉下了脸,大怒道:“你们这是要作反吗?谁给你们那么大的胆子,竟敢在本王的大喜日子围困我平王府?”
“王爷息怒!”一把洪亮的声音从御林军后远远传了过来。
御林军齐刷刷地让出一条道来,不一会儿,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而至。
魏承平眯眼看了过去,却是九门提督洪都亭。
他当即怒道:“好你个狗奴才!你可知道私下围困皇子府邸是杀头的大罪?”
洪都亭翻身下马,不卑不亢地拱手道:“王爷无须动怒,微臣不过是奉命前来,绝无为难王爷的意思,还请王爷莫怪!”
“放屁!”魏承平一把抽出身后侍卫手中的长剑,怒气腾腾地直指洪都亭。
“哼,真是可笑!你都带兵围到本王的府邸来了,还说不是为难为王,你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吗?”魏承平满眼喷火地瞪着他。
洪都挺亭一脸平静地看着魏承平,“微臣不敢欺瞒王爷,微臣此行的确是奉命前来奉缉拿王爷一干人等归案……”
洪都亭话未说完,却听魏承平仰天一阵哈哈大笑。
他笑毕阴沉着脸逼视着洪都亭,“真真是荒天下之大谬!本王乃大晋的皇子嫡孙,是再尊贵不过的身份,敢问大人奉谁的命来捉拿我堂堂大晋皇子?洪大人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莫怪本王剑下无情!”
说罢将手中的长剑抖出一朵剑花,直指洪都亭的门面。
洪都亭面不改色,从容地从袖间取出卷轴,大声道:“太皇太后有命,请平王接旨!”
魏承平一听竟是太皇太后的懿旨,心中顿时一慌。
他抹了把汗连忙扔下手中的长剑,滚下马背伏地道:“孙儿叩见皇祖母,皇祖母万福金安。”
身后一干人等连忙也呼啦一声跟着跪地,齐声喊道:“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连忐忑不安地坐在花轿里的曾元霜,此时也连忙起身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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