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这个高大的身影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儿。险些激动得扑上前去。
她按捺下心里的怅然,连忙上前屈身行礼,“永宁见过王爷,王爷金安。”
宁王温和地抬手道:“免礼,起身吧!”
“谢王爷!”花朵朵盈盈站直身子。
她抬眼静静地看向宁王,“王爷,永宁今日冒昧前来,是想问问王爷可晓得永宁夫君的下落?”
她淡淡地解释道:“如今外头的百姓个个都说将军他遇刺了,将军那晚临出门前曾交代下来要到王爷的府上来,他出门后至今仍未回府,永宁放心不下,特来打扰王爷,万望王爷饶恕永宁的唐突。”
看着花朵朵遇着这么大的事儿还能平静如斯,宁王心里实在钦佩万分。
换作是别的女人,早就哭啼不休慌得六神无主了,而她却还能如此镇定自若,这份定力即便是他也自愧不如啊!
然宁王不晓得的是,花朵朵只是面上古井无波,实则心里已经紧张得快要晕厥过去了。
她一直屏住呼吸,死命地攥紧了掌心,这才勉强压抑住满脑子纷乱的思绪,保持心里的一份清明。
宁王微笑道:“本王早已料到郡主今日会上门来。郡主先别着急,本王带你去见一个人,见完你就明白过来了。”
说罢转身朝石室的里间走了过去,花朵朵和燕草相视了眼,连忙提步跟上。
俩人方踏进房门来,便闻道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花朵朵心里一紧,心脏猛地一下收缩了起来,痛得让她几乎吸不上气来。
石室里赫然放着一张石榻,榻上躺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男子面容隐在黑暗里瞧不真切,然瞧模样该是处于昏睡当中。
花朵朵停在原地死死盯着那男子,她的脊背绷得紧紧的,紧张得连脚步也不会迈了。
她身后的燕草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宁王瞧见她们的模样便知她们误会了,他当即解释道:“郡主不必紧张,你且过来看看。”
花朵朵攥了攥颤抖的小手,机械地提步朝石榻走了过去。
那男子赤着上身,身上缠满了绷带,绷带上还隐隐渗着血迹,显然是受了很重的刀伤。
花朵朵眼眶一阵发红,她连忙咬住嘴唇,吞下那声险些脱口而出的呜咽。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燕草的惊呼声,“赤练大哥!这是赤练大哥?”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连忙摇了摇花朵朵的手臂,“少夫人,您快看,受伤的不是公子爷,是赤练大哥!”
花朵朵连忙朝那男子的面容瞧了过去,那男子的脸尽管隐在黑暗里,然凭花朵朵对楚凌轩的熟悉,她光看脸部的轮廓便晓得这人不是楚凌轩。
她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忽地一下松弛了下来,兴许是方才绷得太紧了,如今忽然放松下来她忽然觉得脑袋一阵发晕,浑身发软地倒在了燕草身上。
“少夫人,少夫人,您怎么了……”燕草惊得连声尖叫。
宁王一阵担忧,急忙吩咐一旁的侍卫,“快请大夫!”
“是,王爷!”侍卫连忙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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