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丝几个收到燕草的眼色,连忙也附和道。
花朵朵好笑地看着燕草,“我今儿算是知道什么叫女生外向了。我还没拿你的三哥哥怎么着呢你就心疼上了,要是真罚了他你还不得恨死我这个主子了?”
“小姐,你胡说什么呢!”燕草满脸绯红,不依地背过身去。
云三挠着头一脸傻笑,见碧丝几个都捂着嘴一脸促狭地看着他笑,云三这才后知后觉地窘红了脸。
花朵朵笑眯眯道:“罢了!看在燕草的份上,今儿且饶你一次。”
云三高兴地裂开嘴巴,“谢小姐不罚之恩!”
花朵朵佯恼地抬眼瞥了他一眼,“先别高兴得太早!眼下正好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上回让你寻来的妇人你藏在何处了?即刻去把她带过来,按原先的计划行事。”
云三不解道:“如今不是已有人上门来了吗?想必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人来应征吧?为啥还要花钱聘人上门呢?”
花朵朵叩了叩桌面,沉吟道:“被杜十八娘这么一折腾,也不晓得外头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为今之计还是要让那妇人上门来辟谣。”
云三忙应声道:“是,小的这便去办!”
花朵朵连声叮嘱,“下次再有杜十八娘这样的人上门应征,不用带上来了,直接拒了吧!”
云三连忙点头,“是!小的明白了!”
说罢偷瞅了燕草的背影一眼,不舍地转身奔了出去。
杜十八娘走后不久,云三花重金请来的枪手林娘子也上门来了。
她在醉仙楼优哉游哉地喝完一壶上等香茗,扫完花朵朵赏给她的一桌子点心。这才领着银子感恩戴德地走出了醉仙楼的大门。
林娘子按花朵朵的吩咐,典着肚子施施然地朝不停张望地人群走去。
“这位大姐,你方才是去应聘豆蔻坊的掌柜了吗?”一位蓝缎衣裳的妇人上前迟疑地问道。
林娘子点了点头,“是啊,刚见过豆蔻坊的少东家呢!”
旁边一位红缎绸衣的妇人紧张地问道:“那少东家可曾说豆蔻坊做的是青楼生意?”
林娘子讶异地挑眉,“怎么会?方才少东家头一个问奴家的就是有没有在脂粉店做过呢!还问了好几个关于胭脂水粉的问题,只是奴家都答不上。”
“这么说来,豆蔻坊真是做胭脂水粉生意的咯?”红缎绸衣的妇人一甩手绢,冷笑道,“哼,方才那杜十八娘还信誓坦坦地说豆蔻坊要开青楼呢,真是瞎扯啊!自个儿得不了好还想着碍咱们的路,真真是可恶!”
众人一听这话儿,顿时就喧哗开来。
那头杜十八娘散播的流言还未传远,这头有良家女子去应聘豆蔻坊掌柜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先甭管豆蔻坊开的是脂粉店这事儿是否可信,但如今既然已有人敢去登门,出来后也没见她少半根头发,其他人自然也是蠢蠢欲动起来。
毕竟若是真做成了豆蔻坊的掌柜,那可是一大肥差啊!
每年五千两银子的高价,许多人忙活一辈子也不一定能攥到这个数呢!
消息传出去后,很快上门应征的人便蜂拥而至。
一开始前来应征者中有混菜市口的,有渡船的,有种田的,甚至有当屠妇的,包罗万象,应有尽有,可谓是积聚了长安城最底层的穷困人家了。
大家伙儿显然都是奔着那巨额的月银而来的。
花朵朵硬着头皮送走了一拨又一拨的人,应付得头都大了。后来索性让云三提高门槛,只让有相应工作经验的人上门。
门槛提高了后,总算来了几个正常的应征者。
这些人的确是有做脂粉生意的经验,只是可惜的是都没有当掌柜的魄力。
有些甚至唯唯诺诺的,身上又满身市井气息,花朵朵又如何放心把偌大一个豆蔻坊交到这样的人手上呢?
作为掌舵之人,掌柜的地位是举足轻重的。
若是掌柜选的不好,偷奸耍滑或是胆小怕事还是事小,最怕的是给豆蔻坊招来事端。
何况豆蔻坊面向的还是长安城最尊贵的客人,要是掌事的没有半点底气,又如何撑得起诺大一个店面?
因此花朵朵只能狠起心肠一个个否决了。
那些应征者满怀希望的来,最后却一个个满脸遗憾地离开了醉仙楼。
如此持续了三天后,花朵朵已经累得疲惫不堪了。
她瘫软在软塌里,有气无力地对碧丝道:“得了,白忙活了,还是让你家公子帮忙寻一个来吧!”
花朵朵话音刚落,一个衣着朴素、面容沉静的妇人吱呀一声推门走了进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