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连忙称是,要是任天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认出此人,此人就是欺男霸女的任严冬。
坐在右侧上首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声音低沉道:“你可知那修士姓氏名谁?”
任严冬想了想,之前木清云有说过任天两个字,他连忙说道:“好似叫任天!”
此话一出,整个正堂所有人吃了一惊,有人小声议论。
“姓任的?该不会是我们族人吧?”
“没可能,年轻一辈修为高的,我们族里确实有几人,可是这些子弟都没灵器啊!”
“那该不会是前任...”
就在这时,正堂高坐的任平海阴沉着脸,喝斥道:“都给我安静!!”
等所有人安静下来,任平海看向跪地的任严冬,问道:“按你这么说,那青年修士能在五六十名修士毫发无损之余,还击杀了十几人之数?”
“没错,族长!”任严冬恭敬道:“小的猜测那青年修士手上的纳戒中不止两件灵器。”
“我明白了,你可以下去了!”任平海摆了摆手道。
任严冬一愣,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族里的赏赐,可是瞧见族长威严的脸色,他还真不敢亲自要赏赐,连忙低声下气道:
“是!”
等任严冬出了正堂,任平海扫视一眼正堂所有人,所有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他身为一族之主又如何不知他们在想什么?
“你们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一名相貌堂堂的青年率先说道:“那青年修士既然敢在我任家领地胡非做歹,此人必诛!”
“没错,我请求族长立即派人将那名叫任天的修士抓回族中!”一人站起身拱手说道。
不一会儿,两侧的修士纷纷赞同,对他们来说不管任天到底有没有在任家地界胡非做歹,但身上有重宝那就是罪。
忽然,之前那白发苍苍的老者说道:“难道你们就没有怀疑过那青年修士的身份?”
顿时所有人再次进入一片安静之中,他们也不是没想过,一个能拥有数件灵器的青年修士除了当年那主家,恐怕就没人了。
“大长老,您的意思是他姓任?可是前主家的人不都被我们送到那贫瘠之地了吗?那里就算能修炼,境界怎能和那青年修士相比,更何况每二十年,我们都在消耗那前主家的年轻一辈,他们没可能出现这么厉害的修士。”
任平海虽贵为任家之主,可一旦眼前这名白发老者开口说事,那基本没自己什么事了。
“我说的不是那被送去贫瘠之地的任家!”大长老面色一沉,道:“我怀疑那姓任的小子可能是数百年前逃脱的主家之人,当年的任家是何等的强大,别说是一两件灵器,就算是十几件灵器,在那时的主家也只不过是半数之多。”
闻言,正堂所有人沉默不语,有人低头沉思,有的目光闪过贪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