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活动的范围,依然只局限于小院,日子越发清苦,但宁小丹和朱复却都觉得现在的日子是那么的幸福和快乐!
夜晚相拥入睡,白天相对而坐,哪怕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但幸福便会在两人之间洋溢着。
更何况他们可以一起做的事情很多,下棋,聊天,彼此画像,虽然宁小丹总是将朱复画得丑而难看,朱复总是将宁小丹画成天仙,但两人总是乐此不疲。
就算是这么小的院子,两人都总是形影不离,不肯离开半分,若是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也就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便会彼此呼唤以确认对方的存在。
院子里人不多,英、霞两位姑娘本就沉默寡言,云儿疯后被领走了,只剩下春草,他们也没再往这边拨人。
春草虽然性子比较活泼,但她毕竟是个黄花大姑娘,见朱复和宁小丹你侬我侬,便不好意思打扰,又加上她先前有被派去伺候朱复的经历,所以总是能躲就躲着。
朱复和宁小丹也乐得过二人世界,倒忘了旁人存在,甚至忘了想办法见一见能传递消息的纪姝,以打听点外面的消息。
两人都默契地珍惜着在一起的每一天,不去想未来,不去想身处何地。
偶尔王公公会带着李百应来一趟,当然是替宁小丹把脉,检查她的身体状况和近期是否同过房。
当然,把过脉后的李百应脸色都很难看,宁小丹的身体状况,分明显示朱复和她很是恩爱。
“别太yin/荡,可得注意着身子,不然血气受损可不容易受孕!”他不满地指责着宁小丹,也不知所说是真是假。
朱复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瞪着李百应正要发作,却听宁小丹破口骂道:“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儿,你妈不yin/荡怎会有你?”
朱复愣了愣,嘴巴张得老大,惊讶地看着宁小丹,一时被她的话给震住了。
她的丹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过这话听着真是让人痛快啊,比自己准备要骂的什么“恶语伤人的小人”之类的话有份量得多了!
“你……”李百应不过心态不平衡而随口讥讽宁小丹一句而已,何曾想这女人一开口便骂得如此难听,不由气得直打哆嗦。
“真是低/贱、下/流、粗鄙的一个女人……”他指着宁小丹,气愤而不解地质问道:“整天被关在闺房,安安静静躺了十多年,你这些粗鄙的举止到底从何而来?”
宁小丹瞪他一眼,一脸的不屑说道:“你管我!”
“你……”李百应气得说不出话来。
“走了!”王公公站起身,不耐烦两人的吵斗。
他要的就是朱复和宁小丹好好儿将衣胞和孩子产下来,如今既然两人规规矩矩*房,他便放心了,可管不着李百应和宁小丹的恩怨。
见王公公出了院子,李百应纵是不甘,还是不得不跟着拂袖走了。
看着脸色阴沉离开的李百应,朱复不由乐得“哈哈”大笑,自从被关进宫来后,真是好久没这么畅快了!
“笑什么笑?”宁小丹白他一眼,抡起粉拳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不满骂道:“还不都是你,让你悠着点,可你倒好,如狼似虎的,如今叫人笑话的却是我!”
因为担忧怀上孩子,宁小丹对房事并不太热衷,总是找借口推三阻四,但朱复哪肯放过她,威逼利诱,软磨硬施,几乎夜夜笙歌。
因此就算李百应不嘲笑,宁小丹心里也已经早有怨言,此时正好借机发泄了出来。
“那样的小人何用理他?”朱复将她揽进怀里,得意笑道:“想是他自己那方面不行,所以妒忌为夫了!”
“去!”宁小丹哭笑不得,打了他一下嗔怪道:“这也值得夸耀?”
说完,她不由又“噗哧”笑道:“那家伙还是个童男子呢!他自己行不行,只怕还不清楚!”
“啊?”朱复惊讶问道:“瞧他已过而立之年,怎么会还是童男子,莫非他是个洁身自好的人?”
“什么洁身自好啊!”宁小丹撇了撇嘴,将李百应想长生不老的事儿说了。
“原来如此!”朱复摇头叹道:“象他那样,就算长生不老又有何趣?真是此之甘饴,彼之砒霜啊!”
“甘饴什么啊?”宁小丹瞪着他埋怨道:“以后可得收敛一点儿,我可不想再被那混蛋嘲笑。”
“那可不成!”朱复搂着她往屋里拉,一本正经说道:“你不是说不想要孩子么?那正好,既然那家伙说次数多了受不了孕,咱们每天就多来几次,怀不了孩子他们起不起疑,岂不是更好?”
“是么?”宁小丹心想:这似乎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是……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哪里不对劲儿,她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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