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这样,吃了yin/药的人,不找人交合,真的会死人,不过好在阿弥陀佛,他了尘会救扎银针救人,帮他行气排毒,明天柳如风不会死了!
鸡叫时分,累了大半夜的了尘看着安静睡着的柳如风,终于擦着汗水在炕上坐下来。
好了,柳如风终于恢复正常了,他也可以躺倒睡一睡了。
可就在了尘躺下的那一刹那,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个宁小丹,中了yin、药没有?
似乎看见她双脸驼红来着……万一她也中了毒怎么办?自己不能脱光了她的衣服帮她扎银针啊!
不对,应该没有中毒,看她头脑挺清醒的……好象还跟自己说话来着……对,女人害羞脸也会红啊!被柳如风这话抱着亲,她一定是害羞了。
阿弥陀佛……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南无阿弥陀佛啊!
了尘睡着之前,庆幸地想着。
但了尘并没有睡多久,他便被柳如风的大叫声惊醒。
“放开我,快放开我,谁将我绑了起来?”柳如风在床上挣扎着,厚厚的棉被差点儿被他踢下床来。
“阿弥陀佛……柳施主你好些了?”了尘一边替他解着手脚上的绳子,一边关心问道。
还未得到解放,柳如风便着急问道:“大师,昨晚我干什么了?我轻薄了宁表妹没有?”
“阿弥陀佛,柳如风确实轻薄了宁施主……”了尘说道。
柳如风面露喜色,但他脸上的笑容还没有绽开,便听了尘又说道:“幸好贫僧到得及时,还没有铸成大错!”
“没有铸成大错?”柳如风愣愣问道:“这么说我和宁表妹并没有……房事?”
“阿弥陀佛……幸好没有,如果不是昨晚贫僧查觉你有异样,于是睡得警醒些,然后见你起床,便跟过去瞧瞧,不然……”了尘将将绑着柳如风手臂的绳子解了扔在一边,又去解捆绑他脚上的绳子,摇着头叹道:“后果不堪设想啊!”
“真的没有?”柳如风哭丧着一张脸喃喃问道。
“阿弥陀佛,真的没有!”了尘将解下的绳子扔到地上,又微笑说道:“幸好贫僧会施针解yin毒,不然柳施主只怕要受罪了!”
“这么说我的毒是你解的?”柳如风一把抓住他问道。
“阿弥陀佛,是贫僧!”了尘答道。
柳如风又急急问道:“那宁表妹身上的毒呢?”
“宁施主她……也中了毒么?”了尘惊讶问着,隐隐有什么事情不妙!
“哎呀,你还不知道么?”柳如风掀开被子爬起来就要走:“完了完了!”
“柳施主,你还光着身子呢!”了尘忙叫道。
柳如风低头一瞧自己,这才觉出身上的冷意来,忙扯了床头的中衣穿上,又披上棉袍,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道:“完了完了,也不知道便宜了那小子没有?不过若没有他,宁表妹岂不是九死一生?是让那小子得便宜好呢,还是让宁表妹出事呢?”
“柳施主,宁施主真的也中了yin毒么?”了尘担心问道。
“当然!”柳如风胡乱拴上腰带,抬腿便往外走。
了尘心里“咯噔”了一下,忙跟着柳如风往外跑。
“我们都中了毒,宁表妹,还有展谓那小子!”柳如风一边跑,一边又说道。
“阿弥……展施主也中了毒?”了尘瞪大了眼,停下脚步来,看向展谓那边,不知道是先去主屋还是先去展谓房里查看。
犹豫了片刻,他几步赶上柳如风。
“大师你真是,你没事帮我解什么毒嘛!”柳如风转过头埋怨着他:“好好的事情被你给搞砸了,宁表妹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可脱不了干系!”
“啊?!”了尘再次停下脚步来,愣愣看着柳如风。
柳如风懒得跟他多说,一挥手继续往主屋奔去。
“阿弥……陀佛……”了尘低着头,念着佛号慢慢向主屋走去。
主屋一片安静。
“咚咚咚~~”柳如风举了拳头大力地捶着,但并没有人来开门。
“开门,开门,宁表妹……云兄……”柳如风疯也似的大声叫嚷着,仿佛屋里着了火一般。
这可把刚跨进院子的谢妈和张嫂吓了一跳,她们对望一眼,议论道:“这柳表舅怎么了?大清早的,着了什么魔?”
“不知道!”张嫂摇头惋惜道:“柳表舅好好一个天人似的人物,对人也和气,宁姑娘待他却比不上那凶神恶煞的展公子,也不知宁姑娘是怎么想的?”
“你啊,不懂!”谢妈摇头叹道:“柳表舅是天人又如何,那宁姑娘可是心比天高呢!”
“干娘说得也是,”张嫂眼里闪着向往和好奇,说道:“只是不知宁姑娘的未婚夫君是怎样出色一个人物呢,要不也不会被宁姑娘瞧上了!”
“瞧你个小蹄子,”谢妈笑骂道:“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还想着见别的男人,老身那干儿子对你不好吗?”
“瞧干娘说的……”张嫂羞红了一张脸,不好意思说道:“奴家不是随口说说么?”
“干娘跟你说笑呢!”谢妈笑道:“你是怎么老实个小娘子,干娘还不知道么?”
母子俩说笑着进了厨房。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