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板娘这么说,柳如风有几分相信了,暗自懊恼自己太大意,没问青红皂白便喝了那酒,同时也怨恨老板娘事先没跟自己透露风声,他又哪里会想到她会使这些下三滥手段,因此才上了当。
他将匕首逼近了一些,恨恨道:“原来你这店是谋人钱财的黑店,不然如何有这些害人的东西?”
老板娘吓得向后退了退,忙辩道:“公子又误会……这蒙汗药和软香散,奴家只是偶尔拿来对付几个不肯与我欢好的年轻男子而已,从未谋过财害过命!”
柳如风不信,问道:“真的?”
“公子面前,奴家不敢有半句假话!”那老板娘急急分辩道:“这客栈是奴家生活的凭靠,如何敢做下那谋财害命之事而惹上官家?况且奴家对年轻男子用了蒙汗药得手后,第二日必都会亲自送上好酒好菜安抚,临走还免去住店钱,这等天大的好处,哪个还有怨言?有那觉得奴家手段好的,二回路过还来找奴家呢!”
柳如风听她说得不象有假,便又问道:“既然他们也喝了酒迷睡,为何你不去他们房中查看,反而来这边弄我?”
老板娘忙说道:“奴家是先过去查看了那边,才过来公子这边的!”
柳如风一听大喜,忙问道:“那边情况如何?那宁丹是男是女?”
“这……”老板娘迟疑片刻,垂下头去,懊恼答道:“奴家不曾得手!”
“什么?”柳如风却不相信,瞪着她骂道:“你别骗我,小心我一刀结果了你!他们明明也喝过那酒了,为何他们不迷独我一人迷了?”
除非朱复他们早有觉察,故意引他上勾去喝了那酒,他们自己却吃了解药?如果真是那样,那朱复和神医也真是太可怕了!
“公子,奴家并没有骗你,他们并非全部都喝了那酒,有人没喝呢!”老板娘说道:“奴家过去查看的时候,他双眼晶晶亮盯着奴家,吓死奴家了!”
接着,老板娘将详情细细道来。
原来,老板娘亲手将酒送过去的时候,正好见宁小丹他们全部都在一个房间里。
当时展谓正面露不悦,用匕首削着一些竹片儿,而朱复趴在桌上,在已经削好的竹片上按宁小丹的指示写写画画,呆瓜则象泥菩萨一样在一边傻坐着。
老板娘心下大喜,心想他们既然聚在一处,先前又听说他们要玩什么游戏,那定然是都要喝酒的,于是也没多说什么,放下酒便退去了。
但终是不太放心,后来她又使了个店小二上来偷看了三回,那小二头一次回话说:“那带剑的大汉喝了!”
第二次说:“剩下的没动!”
但第三次却又说:“都喝得高兴呢!玩着游戏,一杯一杯当赌注!”
老板娘以为事成,哪里想到柳如风也在其中,于是放下心来,等到半夜人静,便偷偷摸到宁小丹他们住的房间前,准备行事。
毕竟是自己的店,又是惯偷人的,她熟门熟路用早就准备好的长勾子拨开门栓,很快摸到床边,隐约见床上躺了两个人,睡在外面的一个长,睡在里面的一个短。
她心想那里面的便是柳如风要辨雌雄的那个小公子了,于是探手过去便要摸里面那人的裤裆。
但可惜宁小丹背朝里睡着,身材娇小,睡得又太靠里面,几乎贴着墙壁,她手伸过去根本够不着。
想着店小二说他们全都喝了蒙汗药的,老板娘便毫不顾忌,一手撑在呆瓜身上,另一手努力去探宁小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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