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们是约好的,酒楼的小二可以作证,我是一上来就问他可曾见过这公子的!”
不过掌柜有心栽脏陷害洗脱干系,哪里肯收银子,肯听他们解释?
只见他冲华服公子冷笑道:“这位公子,你们是不是朋友,根本与本店没有关系!本人只知这两位行事鬼鬼祟祟,吃完饭后来到柜台便出匕首,吓我不轻!本人让店里武师过来,他们却夺路而逃,最终被本酒楼抓住,其余我一概不清!”
“掌柜,你这不是血口喷人么?”宁小丹气愤叫道:“结帐时候我明明问你可不可用匕首抵饭钱了,你怎么说我鬼鬼祟祟?”
“哼,什么抵饭钱,本人可没有听到!”掌柜冷哼说完,高声叫道:“绳索怎么还没有拿来,给你捆好了,捕快来了咱们就交人!”
“来了来了!”那边有人拿了两条长而结实的绳索跑过来,就要给宁小丹和呆瓜捆上。
“谁敢捆人!”华服公子见状,拦到宁小丹面前,说道:“这里面明明疑点甚多,掌柜你这是想栽脏陷害!”
说完,他冲一边的展谓叫道:“展谓,还不快过来拦着!”
“主子……”展谓不情不愿走了过来,挡到华服公子面前,劝道:“这两人来历不明,我们何苦多管闲事,招惹是非……”
“住嘴!”华服公子生气喝道:“什么来历不明,不是说了已经是朋友了吗?给我看好了,今天他俩有什么闪失,我拿你是问!”
“是……”展谓见华服公子生气了,不敢再多嘴,只见他转身,飞起一脚,将抓着宁小丹的大汉踢到一边。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另一个大汉也飞了出去,呆瓜也被解救了出来,两个大汉摔在一起,挣扎了好一阵才爬起来。
“好脚力,好身手!”那边围观的客人忍不住叫起好来。
酒楼的人见状,想趁人多一拥围上来擒人,展谓“哗啦”一声抽出锋利的剑来,守着华服公子、宁小丹和呆瓜三人,便没人敢动了。
“来人!”掌柜气急败坏叫道:“操起家伙,给我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咱们拿不下他们,自有捕快来!走了这四人,你们谁都别想脱干系!”
他这吩咐一出,外围的几个伙计奔走叫喊,很快酒楼里的所有伙计,武师,包括厨师们都提的提板凳,操的操木棍,举的举锅铲等家伙围了过来。
这酒楼本就大,各类人员不少,连拖地的大妈,冲厕的大嫂,都丢下活计跑过来,果然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主子,怎么办?”展谓苦着脸冲华服公子轻声说道:“我总不能大开杀戒,将他们全杀了吧?”
华服公子叹道:“只好等见官了,看府老爷能不能主持公道!”
宁小丹心想,她和呆瓜并没有下毒,连中毒之人也没有靠近过,只要不是碰上昏官,掌柜要想陷害他们怕是不容易,只是她是逃命的人,呆瓜又身份不明,见官却是不太妥当。
正想着,见展谓面露担忧,低声提醒华服公子道:“主子,咱们真要见官么?咱们的身份……”
“住嘴!”华服公子冲他一瞪眼,展谓赶紧闭了嘴。
宁小丹将这主仆二人的举动瞧在眼里,心想:这二人也不知是什么身份?原来跟自己和呆瓜一样是怕见官的!
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如今因为自己的事连累他们了,真是太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