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那老太婆急急问道。
老汉指着宁小丹和呆瓜,感激道:“老天有眼,追回来了,儿子有救了,不过得多亏这位义士和这位姑娘拦下贼人呢!”
“阿弥佗佛,他们就是菩萨派来救咱们儿子的啊!快请,快请进屋!”老太婆感激说着,冲举着火把的一个乡汉说道:“李二,我这老身子不麻利,麻烦请你家娘子过来帮我煮几个开水蛋招待一下两位恩人!”
“没问题,听到有贼,她已经起来了,我这就去叫她。”李二说完,便出了院子。
众人拥着呆瓜和卞小丹进了堂屋,张老汉点出一盏油灯来,分宾客坐下,这才说起事情经过来。
原来,张老汉的儿子是个走街串户的货郞,平时都在这十里八乡挑担子卖东西,赚点钱以供养有病的老母和年迈的父亲。
不想上个月他却莫名其妙被官府给抓去了,说他与什么叛军有牵连,也是叛党,要杀头。
张老汉吓得不轻,他老来得子,就这一个,老伴有病,好不容易把他拉扯长大,还好儿子嘴甜灵活,勤快肯干,挑了个货摊子赚点小钱。
他呢,在家耕地种田,这小日子过得渐渐宽裕,正想给儿子说门媳妇,抱个孙子,他老来也有靠,却不想儿子却要被杀头了,这不是要绝他张家的香火么?
情势所迫,张老汉将家中准备给儿子说媳妇的钱拿出来,托人千打听万打听,这才知道儿子在街上卖东西给一个叛军时,被官府一块儿给抓进牢里了。
自古常说“官法如炉”,这两年叛军又闹得紧,朝廷管得正严,这跟判军沾上边也是杀头,更何况在现场给逮了个正着,当然是杀头死罪,哪里问你青红皂白?
这可苦煞了张老汉,急坏了他老伴,四处奔走,用尽积蓄,总算托着了一房远亲,与官府搭上关系,让乡人出了保,说明张老汉儿子一直本份做生意,并非叛军,然后交出一笔钱,便可将儿子保出来。
张老汉听到这消息,如蒙大赦,赶紧张罗着湊钱,可是东拼西湊,远远不及官府要的数目,最后只得将自家的宝贝耕牛卖了,这才湊齐数目,准备去赎儿子。
不想这事给贼人打听到,知道他家里有钱,夜里便来盗取。
也是张老汉不该失财,知道钱来得不容易,关系着儿子一条性命,所以得到钱后,便找铁匠牢牢铸了个铁盒,一把大锁,将钱锁了起来,放在枕边,只等期限到了便去赎儿子。
那贼晚间来,寻到这铁盒,一时不易打开,张老汉却给惊醒了,那贼一慌,抱了铁盒便逃,谁知却给呆瓜和宁小丹他们拦住了,这才救下儿子的救命钱来。
“两位就是我一家的恩人啊!”张老汉说着,又拉着老伴儿“扑通”一声给宁小丹和呆瓜跪下,感激道:“请问恩人高姓大名,以后我家老小子孙定时刻铭记恩人大名,吃斋奉佛,保佑恩人长命百岁,一辈子富贵荣华!”
宁小丹吓了一跳,忙去扶起他,但钱是呆瓜截下的,她又不知道呆瓜的真实姓名,只好敷衍说道:“大叔你不必客气,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用铭记什么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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