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春几个忙得要命,虽然客人被王老财的铺子抢走了一部分,但是生意还是不错的,每日的中午他们都没有时间吃顿饭,只是随手扔嘴里几块油炸食物,垫垫肚子,挺到晚间才吃上热乎饭。
四夏自从那日家里着火,再也没有回去过,谷氏图便宜也不要四夏回家,人口越少她越省银子,二十两银子谷氏都喂了陶永福爷俩还有俩窑姐儿,永明走了之后,陶永福爷俩就回来谷氏的屋子。
五个人住一个屋,父子母子小妾,乱七八糟一大帮,做爱也轮不到谷氏,父子爷们儿两对儿上下床乱轱辘。
谷氏气得要死,可他不敢惹陶思国,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儿。
周氏的小屋挤了娘俩,大冬天的四处透风,周氏可尝到了三春以前的日子怎么难熬。
但是这样的人是没有什么反思的,自己住的痛苦,不会想到三春的痛苦,丈夫手里的银子她抠不出来,那天着火翻了半天找到了,又被陶永福抢走,她可惹不起陶永福。
周氏这个败家娘们儿得了二十两银子就疯吃海喝,穿金戴银,一个多月就败光了。
吃惯了,没银子花她受不了,让陶永福揍得不敢伸手了,只有怂恿谷氏卖三春,她也算好了,不再要小钱儿,王家已经出了二百的价,邹媒婆已经被她踹了,王家有的是钱,只要她把事办妥,银子一定大把的来。
“婆婆,什么时候把三春送去?”周氏急切的问。
“不好办了,三春立了户籍,自己单过了。”谷氏叹一声。
“单过能咋地,她不还是你的女儿?跑到天边也要抓她回来,那可是真金白银啊,无故就放弃?”周氏眼一立:“我去弄她回来。”
“好了,别胡闹了!二冬埋怨我半天了,说我太粗暴了。”谷氏不耐烦了。
“怎么?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不对吗?”周氏不服。
“臭婊子娘们儿!三春是我妹妹,卖了钱有你臭娘们什么事?”陶永福大骂,他正搂着婊子呢,周氏挨这样的骂,岂能受应。
“陶永福你个混蛋,**搂的就是婊子,还敢侮辱你姑奶奶,你个快死的。”
周氏一骂,陶永福火大,窜起来就抽周氏的嘴巴,周氏是个身皮力大的,俩人就咕噜成一团,把那个小妾就压在了下边,鬼哭狼嚎之声顿起。
陶思国大叫一声:“都给我住手!三春是我的女儿,卖的钱也该归我!有你们这些犊子屁事,谁敢动一分,看我剁了他!”
谷氏哭了,三春是她生的,怎么陶思国一人霸着,卖孙女的钱没她的,卖女儿的钱还没她的,她怎么不伤心。
“都别闹了,钱能不能到手儿还两说着,大秋二冬还没回来,天这么黑了,你们没人惦着,一个个都只想着钱。”谷氏哭丧脸埋怨。
周氏第一个不愿意了:“娘的话不对,她们不为那几两银子,也不会为你跑腿,有什么好担心的。”
谷氏想想也是,让她们去劝三春,她们就和自己讲代价,谷氏无语沉默。
屋里寂静,只有人喘气声。
客人走净了,关板儿打烊,雨春将门关到一半儿,大秋哗铃铃一膀子就撞开了:“怎么?要把我们关到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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