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谓三从四德的女人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解人裤腰带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杨若兮才不管他嘴上抱怨什么,只要动手就好,她被这人气得胃疼,也没心思过这难得的清闲春游了;待得岳放兄弟二人领着杨谨和岳安静匆匆赶回来后,就见着地上五花大绑了五个人,杨若兮和秦妈妈一副打道回府的样子。
幸好杨谨没见过玉瑾然,见着如此狼狈的玉瑾然后很是疑惑,并未立刻按照见了二品侯爷的礼节行大礼,反倒是看向了杨若兮的脸色。
杨若兮随意指了指玉瑾然,“谨哥,这就是妹妹腊月初八嫁的夫君玉瑾然了,不过他这趟来好像是打算休了我来着,你直接唤他的名字便是。”说完也不帮玉瑾然介绍,转向了岳放,“岳公子,这些人似乎是冲着令妹来的,还是交给你处理吧。”
“正当如此,我刚才已经找了守在那边的人回肃州去报信了,另外的人也会上来帮我把梁公子给抬下去。”岳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玉瑾然看来又是不顺眼:
“笑什么笑?要是你知道他们后面还有人坐马车来保管你们笑不出来。还有啊,你们该不会姓岳吧,貌似带着这家伙来红石县的人就叫岳丁。”玉瑾然幸灾乐祸的说了他先前听来的消息,斜睨了杨若兮一眼,那意思红果果的像是在告诉杨若兮:看你惹上了麻烦吧?还不赶紧求爷帮你解决。
“若兮刚才没被吓到吧,待会儿别忙着回县主府,还是先找洪大夫看看。”杨谨虽不是妹控,但听杨若兮话里的意思也立马对玉瑾然升起了不快:就你这样子还好意思说休了我家妹妹?
“看大夫,你怎么啦?”玉瑾然顿时紧张的问了句,发觉别人都看着他又连忙改了口,“爷不过是顺口问问,才不想知道和你有关的事情呢。”
众目睽睽下,玉瑾然可以不管不顾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杨若兮却是不得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只当玉瑾然的话是放屁,让秦妈妈扶着往山下走了去,“谨哥,你和岳公子他们留在这儿善后,待会儿回府再告诉我前因后果;我下山找洪大夫把脉去了。”
“玉瑾然,你不是要休了我吗?还不跟着来,这山上可没有纸笔给你写休书。”
玉瑾然听着这话又是不服气:“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挥爷了!告诉你,爷想什么时候休了你就什么时候休你。”
“杨若兮,你是笨蛋吗?走得慢死了,爷饿了,你能不能走快点。”
“杨若兮,你就坐这样的牛车?爷才不坐,多难看。”
……
最后,说难看不坐的人被迫跟在牛车后面继续深一脚浅一脚的往红石县城走去,远远就望见还没成型的城墙又开始了他的毒舌之旅。
“哇哈哈,这就是你的封地?还不如爷在幽州的一个庄子气派。”
“那是什么?石头砌的房子?难道就没钱盖所好点的么。”
“杨若兮,这么破烂的大街、这么破烂的房屋你都能住这么一个月,难道你知道回京后爷会不要你。”
……
“哇……”回应他的是杨若兮突然扶着牛车栏杆呕吐的声音。
玉瑾然动作一顿,大步赶了两步拽住牛车的缰绳,对人家赶牛车的六旬老人兜头就骂:“你是怎么赶车的?一点都不平稳,没看见你家主子都吐了吗还不停下。”
杨若兮要是没事的话或许还会笑笑玉瑾然的大题小做,只是她前两天都还和秦妈妈笑谈没有孕反应就这么突如其来的找上她真的很难受;胃里翻江倒海似,脑仁还被玉瑾然吵得快爆开似的,她现在只想骂人。
还没开口,喉咙口又涌上来一股子酸味,她只好再次在秦妈妈的搀扶下吐了起来。
玉瑾然这下不和赶车老头计较了,焦急的回到杨若兮身边,“秦妈妈你是怎么服侍你们家小姐的,不知道她坐马车都不能太颠的吗?”
“好臭,让开……哇……”杨若兮伸手隔开玉瑾然,又是一阵干呕,为了却是没剩下什么东西可吐了,更是难受的掉了眼泪。
“哎呀,你怎么哭了?很难受吗?刚才你们说看大夫是不是就因为这事儿?还耽搁什么,赶紧回京啊。”玉瑾然着急的退了两步又上前两步,看着杨若兮那样子恨不得换了自己去难受,哪里还记得刚才一路的嫌弃和铮铮誓言。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