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幕哪里包得住,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拿出来给在他心里比较有头脑的艾敬轩分享,要是换做以往的玉瑾然指定跳得老高说怎么不叫他一道;然而今天的玉瑾然却是想到杨若兮一个人去看活春/宫,她怎么就那么大胆?!而且,她还指挥着刺青的人给吴采莲那贱人刺字,那刘柱子是怎么没察觉的?
玉瑾然想到此处便直接问了出来,杨思睿忙回道:“我不是正要说到这儿吗?姐姐从映月斋保镖那儿拿了一根什么棍子来,居然只是轻轻一碰那个刘柱子他就倒在一旁昏迷得不省人事,就连我拿被子遮住他时不小心踩着他手也没反应。只是当时姐姐也忙着给姓吴那女人遮身体我都忘记拿过来看看了。”
玉瑾然摸了摸捆在小腿处的电棍,心知肚明杨若兮的东西来源何处,但他答应过杨若兮有的事情要帮着多加遮掩;便直接换了话题:“你姐那人真是胆子大,那她有没有说过接下来要怎么做?”
“做事倒是不用,散布一星半点谣言倒是行的。”段皓庭无所谓的笑了,就像接下来倒霉的穆家和他半点关系也没似的。
艾敬轩这没事闲着都要找事消磨时间的主不禁欢呼道:“这事儿算我一份儿。”
四个各有特色都气度非凡的男人竟然就凑在一起为着怎么整人研究到了晚膳时间,末了才各自散去。
段皓庭带了杨思睿走,杨若兮自然和玉瑾然上了顾小和驾的马车。
刚刚上车,杨若兮便递给玉瑾然一杯温热的蜂蜜水:“喝这个解解酒,不然待会儿头该疼了。”
玉瑾然心里矛盾了一晚上了,一方面是内疚明珠母子的出现,一方面又觉得他男子汉大丈夫的干嘛要怕杨若兮一个弱女子。明珠他是一点也没打算要,宝儿不过是个孩子,就当府里多养个闲人而已,杨若兮应该不会介意吧。
措不及防手里多了个温热的玻璃杯,耳边传来杨若兮温柔的叮嘱,吓了一大跳,差点将水杯打翻。
“你做了亏心事。”杨若兮凤眸半眯,肯定道。
“没有,”本来正打算说出事情真相的玉瑾然见着杨若兮这幅模样又突然的心慌,想起成亲前的保证心里又不确定起来;将杯中水一饮而尽,突然掀开车帘坐到了外面去:“里面热的慌,我去吹吹凉风。”
杨若兮握着空水杯,感受上面残留的余温,算算时间,玉瑾然这关不住话的家伙都忍了一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为难他?难道在他心里自己就一点不值得信任吗?
想着想着她自己都止不住笑了,前世和夏远结婚十年,夏远不知道瞒了她多少事她都没想过去查个究竟;现在玉瑾然不过是瞒了一天,她心里就胡思乱想了起来,看来“情”这个字真的能让人改变许多。
让杨若兮没想到的是,玉瑾然躲在马车外还不算完,晚上他竟然以头疼不想影响她睡觉这拙劣的借口睡了另外的房间;使得她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整晚根本就没睡着。
临天亮时,她隐隐约约听到外面喜嬷嬷在和玉瑾然说着什么,不一会儿便没了声息;到了辰时迷迷糊糊起床时才被秦妈妈告知玉瑾然去了沧澜溪庄子上,顾顺回府后代替了邬公公总管对外的事务,貌似让玉瑾然带着去沧澜溪庄子上认人去了。
杨若兮皱了皱眉,这顾顺还真是积极。但他进府都两日了,怎的就没来正屋给她行个礼?
“小姐,我听水晶说顾管家打听珠宝店的事情了。”秦妈妈侍候着杨若兮用早膳,突然想起水晶琥珀两个丫鬟这两日听来的小道消息。
“那顾妈妈这两日回来过没?”虽然她是给顾妈妈留了三日假期,但顾顺都问到了珠宝店份上,顾妈妈也该带着他来见见珠宝店真正能做主的人吧?
“倒是没有,就是往常总爱过来走两趟的喜嬷嬷都不见人影;倒是往顾妈妈院里走得勤,前天晚上还来取了姑爷不常穿的几件毛皮衣服。”秦妈妈和杨若兮闲聊已是成了习惯,不知不觉的就将喜嬷嬷叮嘱莫要说出来的事情讲了出来;但说来她是杨若兮的人,和杨若兮说一说也是职责所在,喜嬷嬷多吩咐一句又是什么缘故?
杨若兮想了一夜,还是决定自己先搞清楚玉瑾然苦恼的源头,到时候要是他实话实说倒是可以考虑帮他解决了;要是他执意隐瞒,说不定她一高兴也就暗中出手帮帮他,给他留点男人脸面。
打着这主意的杨若兮并不知道玉瑾然面临着一个就连他自己也始料未及的“意外”。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