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考,要是她真的具有前世那样不孕的体质,她是否能容得下玉瑾然娶小,答案相当的否定;而且只要一想像玉瑾然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她就伤心得想哭,她发现她变得脆弱了。然而今晚玉瑾然的惶恐却是无端的给了她些许的信心,或许,玉瑾然爱她许多许多,多得他能够容忍她的任性。
殊不知玉瑾然在听到这个答案后面上的神情很奇怪,默默收拾了两人的残局上床紧紧搂了她在胸前坚定道:“谁给我生了孩子都不行,我只要你生的,要是不能生,我也不强求。”
“不许骗我!我最恨别人骗我。”我宁愿有事情大家摊开说,该走该留自然有个说法;别像上辈子遇上那渣男骗我就好。
“我……”玉瑾然还待再说,杨若兮已是自动自发的在他怀里找了个满意的姿势,发出了沉沉的鼾声,实在是被累着了。
没心没肺的玉瑾然第一次失眠了,睁着眼直到天亮。
正月十三一大早杨思睿身边的春生便来了嘉义侯府求见杨若兮,结果杨若兮问了半天他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杨思睿有要紧事找她;这种情形下,杨若兮自然是坐不住,可一大早的就没看见玉瑾然的身影,她也只好给邬公公打了招呼,带着秦妈妈母女俩就随着春生回了御史府。
没想到在御史府等待她的除了杨思睿竟然还有段皓庭,也难怪春生支支吾吾不敢直言了,别人不知道,玉府、杨府两家可是知道段皓庭对她的痴心不改。
“他没跟着你回来?”段皓庭见着杨若兮是一个人回娘家不由诧异的往她身后猛瞧。说实话,他真的不甚看好杨若兮的这段婚姻,他始终觉得单纯幼稚的玉瑾然不会是杨若兮的那盘菜,他等着风声过后两人和离,然后他再带着她远走青州,天高地远逍遥自在,为此可是将身边所有的红颜知己都给打发了,甚至将红楼那边的生意都交给了别人。
然而每一次他听到杨若兮出门的消息跟过去都会看见她和玉瑾然形影不离,没想到今日倒是例外。
“春生催得那么急,玉瑾然练功还没回院子,我只好一个人先回来了。”简单的解释了下,杨若兮关切问道:“思睿,什么事这么急?”
“有没有兴趣看一场好戏?”段皓庭却是在一边兴冲冲地的建议道。
“让我姐姐去好吗?”杨思睿皱了眉,原计划他们是打算带着玉瑾然去的,毕竟这事情还是他牵的头。
“怎么不好,倒是思睿你还小不怎么适合过去。”段皓庭为了能和杨若兮单独相处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杨思睿又怎么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别回头自己姐夫知情了提起拳头揍自己一顿,那个莽夫可不能以常理而度之,不然也不会出如此阴毒有趣的馊主意一个了。当即站到杨若兮身边,骄傲的一扬头:“我姐夫没来,自然是我陪我姐姐去。再说了,那些事情我又不是不懂。没我一道,你和我姐夫计划的事情可没那么容易进行。”
杨若兮的好奇心充分得被这两个人给调动了起来,什么事情这么神秘,杨思睿年纪小还不适合去看?而且听这意思还有玉瑾然一份,那他没来倒真是遗憾。
杨府的马车向来不显山不露水,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最多以为是哪个小富商富商的马车,用来做隐蔽最是适合不过;杨若兮也被迫做了改装,穿上杨思睿的书生袍,高挑的身材和杨思睿的个子倒是差不多,三人坐在马车上一路往东而行。
“这是东市?”杨若兮手里也拿着文人必备的装X用具,一柄绘了山水美色的折扇;折扇轻轻挑起马车门帘,听着耳边越来越多的叫卖声,感觉严寒似乎都被这热闹冲散了许多。
“正是,今日要带你去的地方正是东市。”段皓庭欺身在杨若兮耳边说道,看着杨若兮白皙如瓷的肌肤慌忙别过头去。
杨思睿还是个不知人事的少年,只知道陪着姐姐以防人言可畏,却是不知道段皓庭方才脑海已是转过许多绮丽画面;略带着兴奋的嘱咐道:“前面就是流云巷了,你们可别露了行迹。”
“露了行迹又怎样?难道那些人还能认出我吗来吗?你也不为你姐姐想想,出来一趟是多么不易。让她多看看瞧瞧不行啊。”段皓庭虽是这么说着,但还是缩回了头,他好歹在穆府走动了这么些年,万一就被人认出来了可不好。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