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恶心,现在他才明白过来,哪里是恶心,分明就是销魂。
虽然侯府内没有温泉,但浴室下便有两条地暖不停的循环,浴室内暖洋洋的惹人昏昏欲睡;被玉瑾然强行抱入其间的杨若兮就觉得困意袭上心头,趁着玉瑾然脱衣服的时间倚着特制的浴缸大有睡上一觉的架势。
玉瑾然怎么能让她这样睡着,不然大张旗鼓弄她到浴室来做什么?三两下把自己拔得精光,探手摸着浴缸里的水温正合适,长腿一迈,人便坐在了水中,舒服的喟叹出声。
杨若兮微微眯着眼睛,敷衍的往他身上浇了一把水:“好了吧,我可以回床上睡觉了吗?”
“可以了,你先退下吧。”玉瑾然靠坐在浴缸中发了话,嘴角浮现一个恶作剧的笑容。
杨若兮见他放过了自己,转身便打算下了浴缸前的台阶回房,措不及防腰间一紧,耳边传来玉瑾然的低笑:“想走,先服侍了我满意再说。”
玉瑾然今日一会儿“为夫”、一会儿“本侯”的,颠来倒去也不知道有什么趣味,好像就他一个人玩得也挺痛快的。
杨若兮身上还穿着一套纯棉睡衣,被拉进水中便没一处干的了,发晕的脑袋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入水清醒了几分,惊道:“衣服湿了。”
这话刚好送到玉瑾然的嘴边,一边发挥身手灵活的优势脱着杨若兮的衣服,一边顺口回了一句:“湿了正好脱掉。”
杨若兮睡衣内什么都没穿,顿时就被玉瑾然成功得剥成了小绵羊搂住上下其手,两人很快就气喘吁吁的缠在了一处。
听着浴室内传来的娇声燕语,顾妈妈吁出一口长气,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男女主子看来是和好如初了,这么看来,这个家添小主子的日子相去不远了。
——
二十六,嘉义侯府正式摆宴,宴请前来道贺的各府人马。当中有金夫人、杨逸杰、艾侯爷、游冥这样的亲属;也有段皓庭、姚凯、袁熙、洛天昊等这些打着朋友旗号上门道贺的;还有像穆府、云府等清康坊左右的邻居送了贺仪;更有玉家几房人早早的就上门“帮忙”。
好在杨若兮事先早有准备,不管是打着什么旗号,真心的、假意的客人都拜托了熟悉的专人相陪,整个贺宴就在友好和乐的氛围当中落幕。
当然,这个友好和乐仅限于嘉义侯府,有的客人用了饭回府后可就不那么友好和乐了。
别的尚且不说,单说穆府派出的穆添福哥俩。他们这些代表主家道贺的管事也是得了侯府赏下来的一个金馃子,小小的金馃子做成葫芦式样,音同“福禄”,上面还打了孔穿了跟小红绳,不管是自己佩戴还是拿给家里人佩戴都是个不错的饰物,先不说价值多少,单是这式样在外面本就不一定能买到。
所以说,他们俩的福禄被穆元阳收在手中观看时哥俩都提着一颗心。
“拿去吧,既然是打赏给你们的,以后要是有人问起来也好有个答复。”穆元阳摸了摸圆润的福禄, 暗暗在心里称赞嘉义侯府的大手笔;能够代表主家上门道贺的管事都是各府的得力管事,这些管事难道 还会稀罕这不到一两的金子吗?但做成首饰又不一样了,瞧自家两个管事依依不舍的样子,估计都是想拿回去给孙子佩戴吧。
“福管事、寿管事,今儿嘉义侯府上还热闹吧?”边上等待中的穆清风忍不住问道,快过年了,他已经待在府里过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难免会好奇外面的人究竟还会不会将他挂在嘴边议论。
“很热闹。主屋开了五桌宴请嘉义侯和嘉义侯夫人的亲朋好友,内院还有两桌女眷。听说艾皇后和开国侯夫人、金夫人都亲自到场道贺了的。像我们哥俩就和一些管事也被安排在了外院由艾皇后身边的管事公公一道用饭。”穆添寿言下之意还是挺自豪的,他们不过是穆家的两个管事,却是能够和宫内数一数二的太监总管一起用饭,说什么也挺荣幸的。
“有人向你们打听咱们穆府的事儿了么?”虽然心里早有所准备,穆元阳问起来也是有几分为难,幸好这屋里侍候的小厮丫鬟都被他们父子打发了出去,否则待会儿问到的东西被传出去情何以堪。
“这个……”穆添寿下意识看了下穆添福,却只对上一个微微低下的头颅,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坑了,难怪往日最爱邀功抢着回禀事情的他今日出奇的安静。
“有什么尽管说便是!左右这屋里也没有外人。”穆元阳也看了一眼穆添福,颌首示意穆添寿照实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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