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确定这是让我熬给你吃的汤药?”杨若兮好笑的看着他在那边找了火盆里的木炭引燃了火炉,又开始四处找寻搅拌的工具,忍不住问了出来。
“啊?”玉瑾然停下了动作摸摸鼻头,没注意手上的黑灰蹭了一团在了脸上,配上他清澈单纯的眼神喜感十足。
“啊什么啊?”杨若兮走近他,抬手帮他抹去鼻头上的黑灰,脸上的表情很专注温柔,“玉瑾然,我和你是夫妻,是要同舟共济白头到老的,有什么事情都要坦诚相待。”
玉瑾然微微动容:“你不会笑话我没教养什么都不懂?”其实玉瑾然这人表面上傲气,骨子里却是依然潜藏着自卑因子。
“如果我要是嫁给你之后才来笑话你,倒不如当初就不嫁。”为了让玉瑾然对他自己有信心,杨若兮说得很严肃,罢了还补充道:“或许你不知道,你的优点很多啊!最让我心动的数过你承诺今生只有我一人这话,这个世上,有几个人能够自觉自愿做到这一点。”
被杨若兮深情认真的目光望着,玉瑾然只觉得一颗心嘭嘭跳个不停,面上也越来越热,干脆伸手揽了她入怀堵住她红艳艳的小嘴,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他内心的喜悦。
杨若兮原就打算今晚让他不再忍耐,自然半推半就的给予热切的回应,不一会儿两人就气喘吁吁、衣衫也被扯得凌乱。
“我们到里面去好不好,这外面好凉。”玉瑾然说的自然是杨若兮身上的空间,他还想着洞房花烛夜那晚里面朦胧灯影下杨若兮身上薄如蝉翼的衣衫,那样的衣衫他可舍不得她在天寒地冻的时节穿在身上,空间内则不同。
“我还要给你熬药呢?”杨若兮娇俏的横了他一眼,收拢着被他剥开一半的衣襟没好气的看向药罐子下已经熄灭的木炭。
“那个,其实是我给你抓的汤药。我今日特地问了大夫,你这种状况还算好,补补气血,多多保暖就行。不像有的疼得死去活来,那才叫一个惨,对了,你不会那样吧?”玉瑾然总算是说了实话,想着被人抬着进回春堂的一个女子他就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庆幸想到,幸好他的杨若兮没疼成那副模样。
他去问了大夫!就是在女权日益增长的现代社会,给妻子出门买个卫生棉都嫌丢脸不去的男人还多得是;玉瑾然却是在男权至上的顺和朝跑去问大夫她月/经期间的调养方法!
杨若兮怕面上露出惊异之色让玉瑾然的这个体贴好现象就此消失,忍着用很平常的语调回道:“我没那么严重。”心里却是为玉瑾然的这份心感动不已,忍不住踮起脚尖抱了他,“咱们进空间,我们用燃气灶熬药,简单好用。”
这一夜,杨若兮极尽温柔的任凭了玉瑾然摆布,将玉瑾然侍候得飘飘欲仙,从此后,玉瑾然也深深相信:女人,只要你讨好了她,自然能任你予以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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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四,扫尘日。
这一天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升斗小民都会将家里四处彻底的清扫一遍。因“尘”与“陈”谐音,新春扫尘有“除陈迎新”的涵义,意是要把一切“穷运”、“晦气” 统统扫出门;寄托着人们破旧立新的愿望和辞旧迎新的祈求。
清康坊的穆府也不例外,穆家现在算是正式将整个府邸一分为三,穆元阳和穆元森一人占了原本的一股大头,其余的两个庶子共同分得了剩下的客院,大家只是共用中央的一座花园,其余时间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穆元阳这边,穆老太太精神一日比一日差,入冬来躺在荣恩堂的榻上一直便未起身,手中酒没离过那串翡翠佛珠。
听着外面的吵嚷,穆老太太让新来的丫鬟麻雀搀扶她靠在了炕头,正好对上开了半边的雕花木窗,窗外厚厚的积雪昭示着来年的丰收喜兆,可穆老太太却是深深叹了一口气,命麻雀出去换了阮嬷嬷一个人近前侍候。
“老太太,您怎么起来了?时辰还早呢。”阮嬷嬷上前帮老太太掖了掖搭在她腿上的毯子,眼神在瞧见那串佛珠的时候闪了闪。
“早什么早?外面都快吵成一锅粥了谁还睡得着?”穆老太太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倒不是在抱怨阮嬷嬷,而是自从这个家分了之后,艾氏抽走了原本分在东区的管事和部分丫鬟小厮,新换上段氏和彩蝶郡主手底下的奴才,没多久便显出了其中差别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