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拦住了,还没等艾敬轩说话,玉瑾然却是突然上前两步抓了他的衣袖冲着他就是一句:
“杨若兮还是处子,根本没和穆清风圆过房……”
饶是艾敬轩察觉不对伸手去捂玉瑾然嘴巴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玉瑾然那急切激动得无与伦比的心情;一句话说得又快又急,不但走在最前面的玉府管事和艾敬轩主仆听了个清楚明白,在他们后面几位凑热闹的公子哥儿也听个真切;杨思睿便在其中。
这些人和玉瑾然这样的纯情“初哥”截然不同,就是杨思睿那也是知晓那么些男女之事,能听懂玉瑾然这句话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呵呵,表弟你还没醉过呢……”艾敬轩笑着试图将这事情给圆过去。这种事情就算是真的也不适宜这样大喇喇的宣之于外吧。
玉府领路的管家是玉朝云的亲信,长袖善舞很是玲珑,也是忙呵呵笑着打了圆场:“方才咱家老爷就说了,少爷不胜酒力,让诸位公子原谅则个,改日等嘉义侯府落成定然大宴宾客,届时少夫人再给大家一并道谢!”
这些人当中除了两三个看在艾敬轩面子上来玉府道喜,以及段皓庭和姚凯这两个失意人,剩下的几乎都只是商会各家府上公子,不过是想要攀过来奉承几句凑凑热闹而已;此时听了这么个劲爆的八卦既是兴奋又微微有些尴尬,私密事情还是少听为妙。
段皓庭微微一愣后看玉瑾然的眼神便带着不善,女人家的私事岂是你能当众宣扬的?他倒是忘记了和穆清风家父子几人一道胡天胡地什么话都敢说的事儿了。
姚凯则要震撼得多,看玉瑾然的眼神也是格外复杂,口中如同生嚼了二两黄连似的苦了全身心;杨若兮竟然守着贞洁三年,她是否在等我的承诺兑现?想必她是后悔了同我葡萄架下定终身了吧!
“诸位,你们方才不是说见着主人道谢告辞吗?如今玉侯爷可在这站着了啊。”艾敬轩拍了拍玉瑾然的肩膀,心里其实是为他感到高兴;爆出这个消息也好,免得以后被人拿着这事儿说嘴让玉瑾然抬不起头。
“艾公子这话可不对了,方才咱们在前院怎么说的?既然是给玉侯爷夫妇道喜来了,这告辞之前让我们见见嘉义侯夫人告辞两句不为过吧?”段皓庭却是不想就这么走了,想了那么久,在杨府门前那远远一瞥怎么够?
“本侯夫人累了在休息,谁也不准打扰她。”玉瑾然想起抱她从空间出来时她全身上下残留的粉红以及一脸的春/色,身下一紧,如何愿意让别人看到那样诱人的她;何况?玉瑾然不善的看了一眼段皓庭和姚凯:这两个人还心存不良,才不给他们看。
段皓庭暗笑玉瑾然不通世事,这么一说谁都会胡思乱想杨若兮为何会“累”;但笑过之后却也难掩内心酸泡泡直冒,不刺他几句心里就过不去;抱了抱拳,悻悻道:“也罢,左右尊夫人和在下近日还有要事相商,今日不见也无妨;而且在下还要在京城里待到年后,到时候说不定某人就想通了些事情随我远赴青州,夫唱妇随了。”
夫唱妇随?玉瑾然心知肚明段皓庭说得是谁,两人一个开翡翠矿,一个雕琢首饰,的确是……
玉瑾然抬手突然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杨若兮是自己的,才不会和别人“夫唱妇随”。和杨若兮一道经历了那么亲密的事情后他简直无法想象她和别人在一起,光是想象她和别人站在一处的画面都觉得浑身不适,要是想象她和别人做那等销/魂之事还不撕心裂肺!
有一个人告辞便会有第二个,来之前便有做首饰行当的人精明的认出了段皓庭,如段皓庭这样的商人也是不少人拉拢的对象,见着他告辞,立马就有好几个得了家中长辈吩咐或是自身有所打算的商家子弟接二连三的告辞而去。
姚凯见着这架势也觉着自己没什么继续留下的立场,苦笑着对杨思睿道:“你是若兮的弟弟留下来吃这一顿家宴理所当然,为兄还是先告辞了吧。”
杨鸿书是跟着杨逸杰一道回京的,最为杨若兮的堂兄也在送亲客的行列当中,本想跟着凑凑热闹,却是不尴不尬的待在原地也觉得扫兴,趁机拉了杨家几位亲眷干脆也一道告辞回了杨府。
这么多人要走,玉府的管事只好和玉瑾然告罪了一声,又是安排送客、又是安排给杨府的回礼,带领着一干下人也跟着离开;当然,他还要急着去和玉朝云说道说道方才玉瑾然爆出来的“好消息”。
很快的,然院前便只剩下艾敬轩和杨思睿、玉瑾然,加上三人的贴身小厮。
“咳咳,表弟,既然这儿没外人了,咱们可以进你院子里说话了吧?”艾敬轩这才敢收回放在玉瑾然肩上的手掌,松了一口大气。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