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身体上这舒爽的感觉,他心里不舒服了:穆清风和她也这么亲近过!
玉瑾然的双眸因为幻想中的场景慢慢发红,“杨若兮,你为什么不动?难道你不想侍候我?你还想着他!”
我想着谁啊?杨若兮莫名其妙的看着玉瑾然突然来的愤怒面庞,喜怒无常就是喜怒无常,刚刚不都还嗨着想提前洞房花烛吗,这时候又是一副怨妇脸什么意思。
再说了,手动是什么意思?杨若兮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该崩溃的人!
杨若兮没动,而且杨若兮也没回答,玉瑾然的小心肝顿时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揪住了,难受得掀开杨若兮的手哼道:“爷就是知道,不管做了什么你都想着那人!也不想想,他有爷这么好吗?欺世盗名、见利忘义、见异思迁,长得还不怎么样……;你竟然为了他不愿意和爷圆房,爷迟早要整的他鸡犬不宁……”
杨若兮终于听懂了玉瑾然的意思,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玉瑾然和她说话只要钻了“爷”字出来便是他极度不自信的表现,他竟然到现在都还认为她是喜欢穆清风的,这是哪门子的蠢认知?
而且?“圆房”!杨若兮心底缓缓升上一股奇怪的猜测,转眼盯着床上雪白的锦缎,伸手阻止了玉瑾然的碎碎念:“停!”
她的脑袋瓜内有些混乱,必须先让玉瑾然冷静下来才能抽丝剥茧理清乱糟糟的一切。玉瑾然是喜欢她的,这点她能够感受到;要是他不为着穆清风的事情吃醋她都要怀疑自己看人的能力了。
“看吧看吧,说到要整得姓穆的鸡犬不宁你就叫‘停’,爷这就找了李全和周远跟爷去穆家杀了他,看你还会不会想着他。”
说着,玉瑾然便站起了身子,跃跃欲试的样子看得出来这念头不是说着玩儿的;可他衣衫散乱,脸颊绯红的模样如何出得了门?况且有些事情你不管不顾别人久了也就忘了,她便是一直这么做的,可玉瑾然要是真的去撒了一回气,气倒是出了,但身后的臭名不知道要担多久。说实话,为了个穆清风,不值得!
“你等一等!”杨若兮肯定是不能让玉瑾然这么冲出去的,可拉上去才发现玉瑾然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情急之下倒是露出了手腕上的泪滴型胎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抹上了胎记。
玉瑾然只觉着眼前一黯,晕眩袭来之时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等睁开之时,毫无意外的就站在曾经来过几次的空间当中。
“你发什么疯!”这下子轮到杨若兮凶相毕露了,神情微动,桌上的书就飞起来敲了玉瑾然的头一下,让他彻底的冷静下来。
“你打我?”玉瑾然微微怔楞,为这突来的打击迷惘。
“怎么?我打了你你还要还过来不成?”杨若兮也是被气得够呛,干脆伸上了脸蛋,心里想着要是玉瑾然真的敢动手施暴,这男人便不嫁也罢,能和离一次谁规定不能和离两次了?
“爷才不会打你。”玉瑾然想也没想的嗤道:“打妻子的人根本就是混蛋。”他记得很小的时候在那个小小的院子里,娘亲遵照那个人的意思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身边没有下人侍卫,被那人一个不高兴扇了一个耳光,娘亲抱着他哭了好久,那时候他就曾经发过誓,以后娶了妻一定对他千好万好。
“不打最好。”杨若兮满意的点了点头,指着板凳示意玉瑾然坐下,“我有事情问你。”
玉瑾然刚刚准备说不坐就发现杨若兮眼神一动,地上那有着发亮独腿的奇怪凳子就飞到了空中悬在他头顶,貌似杨若兮一个不合意那凳子就能直接往直接头上砸。本来嘛,不认输是他的性子,只是这空间的一切太超出他的认知,他怕杨若兮一个不高兴就将他给关在这里,到时候该怎么办?他又不是傻子,摆明了输了还没地方喊冤的事情还做。
玉瑾然忿忿的坐在了椅子上,“干什么?”
“你……,”杨若兮克服内心的羞意,破罐子破摔的问了出来:“你知道什么是‘圆房’吗?怎么圆房的?”
“怎么不知道?爷十二岁那年就做过这些个事。”玉瑾然说到这个的时候神情没有骄傲,眼中也闪过一道骇怕,被杨若兮准确的接收在心,凝眉追问道:
“十二岁?那之后呢?”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爷都没问你呢。”玉瑾然羞恼的别过头一副不想说的样子。
杨若兮只得无力的抚了抚额头,她倒是忘记了,古人和现代人不同;他们接收男女之事的途径少之又少,玉瑾然身边没有所谓的“晓事人”,母亲早逝,和父亲根本没什么交流。听说他嚣张跋扈的例子挺多,可从未没听说他花天酒地,这样的情况下他不会那啥也不觉得奇怪。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