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的那场相亲宴弄得我甚气闷,看木烨那样子肯定不止一两次了,这人果然还是要变成自己的才保险,不然生个气都名不正,言不顺。
我看看外头,月黑风高,只几点星子零落地镶在夜幕中。
我去找木烨,穿过月拱门,走过九曲桥,绕过湖边亭,到他门外。
从门外头看一点烛火都无。
莫非是睡了?这么早……
我拍门,不应,再拍,还是不应,睡死了都该醒来了。
我打开门,进去。
屏风后头,透出点雾气,透出点烛光,幽幽的映出一个影子,原来是在洗澡。
不会是洗太久,晕过去了。
我赶忙绕到屏风后面。
雾气环绕中,木烨闭了眼睛,水滴从他的长睫毛上滴落下来,滑过脸庞,顺着锁骨,汇进水里,莫名的性感。
他把眼睛睁开,声音暗哑:“水华?”
还醒着……
醒着刚才不应一声。
我脸好烫,快步绕过屏风:“我叫你,你不应我,我才进来看的,不是偷窥呀。”
他轻笑一声:“替我拿下衣物,就在床头。”
这人,洗澡不拿衣服。
我拿来他的衣物,在屏风后头递给他:“给。”
“你走近些,我拿不到。”
我走近了些。
“再走近些。”
还拿不到?都能碰到浴桶了。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腕,猛地往前一拽,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进了浴桶里。
我从水里挣扎出来,刚想怒,一个大力被他圈进怀里,怒这种事情讲求气势,我被他搂在怀里,就像只泄了气的球,自然怒不出来了。
我脸贴在他胸膛上,听见他心跳,鼓点似的落下,落在我心中。
声音却还平静:“叫我猜一猜,大半夜的来我房中,是今天的晚宴不痛快了。”
我要抬起头来,他更大力的将我按在他胸口:“莫起来。”
我乖乖的顺从,小小声道:“有一点点。”
“就一点点?”
我在他胸口蹭了蹭:“真就一点点。”
他倒吸了口凉气,将我更紧抱住:“再不听话,就罚你了。”
两人紧紧相贴,他再细小的变化我都感觉得到,感觉到他的异样,我有点懵了,一动不敢动。
他的下巴搁在我头上:“我也不痛快。”
慢了半拍的脑袋终于反应过来。
我听见他说:“水华,我想了你十八万年。”
我好似也说:“我也想你。”
他的唇留恋在我脸上,唇上,顺着脖子一路啃噬,发烫的手伸进里衣里,将我的身子点燃,细细娇喘,仿佛被他放进了巨大的虚空中,最轻的动作都能叫我感到痛苦,但我只有他,全是他,除了攀附他,别无选择……
锦帐春宵恋不休,狂魂疑似入仙舟。何须再道中间事,连理枝头连理枝。
再醒来,室中漆黑,不知白日黑夜。
我揉揉眼睛,感觉身子被碾压过似的,酸痛乏力的很。
手被拢住,木烨将我搂进怀中。我想起昨日的荒唐事,有点害羞,鸵鸟似的将头埋入他怀里。
他轻笑,摸摸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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