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道。
“南平好地方呀,去年水灾,整个镇里都被阉了,连镇镇政府都遭了水,全镇就南平村没有遭水。”那人道。
“这都是祖宗保佑,祖宗保佑。”那名妇女把功劳都给丢到了祖宗身上。笑着道。
“这位大姐,我听说你们南平村从唐代就建起来了,宋朝的时候还出过两个状元,明朝的时候出过不少举人,那时据说是整个云州县朝圣一般的地方?经济及其繁荣。”我插嘴道。这些都是从小姑婆哪里整理出来的,她年轻的时候来过一趟,不过那次她非常的狼狈,差点就在那里被浸了猪笼。言语之间她几句带过,没有和我详细的说。
“你是外面来旅游的吧!小姑娘我们南平村以前是很繁荣,不过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你来我们南平走走看看还是可以的,不过我告诫你千万不要去祠堂,我们南平的祠堂只能是男人进,女人进不得的,进了的话会被浸猪笼的。”那名妇女好心的道。而我总算是知道当年姑婆之所以差点被浸猪笼的真相,她原来跑去了别人家的祠堂。
“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哼,难怪现在没有人知道南平。就算是栗源县人家也只知道最古老的历史是仓平镇清朝的时候出了一个状元。而不知道南平。”老者再次发言。
“南平连镇书记都拿他没有办法还能这么样?自从嚷嚷改革开放以后,镇里打南平的主意不是一回两回了,可谁成功过?那块地方人人仗着有些拳脚功夫,根本不把镇里当回事。”有人发言道。
“那也不能这么说,要开发南平我们也想呀,可是我们族长也和镇里谈过条件,村里古村落已经年久失修,要开放必须要先修缮,不修缮宁愿烂在我们南平也是我们南平的事情。”那位南平妇女也说话了。
“修缮?整个古村落修缮起来最起码要几千万,别说是镇里,连县里都没有这个钱。边开发边修缮很多地方不是这个模式吗?”有一个年纪轻的年轻男子说道。
“哼,你年轻人知道什么,边上文青县不是也搞了一个什么旅游项目,结果钱是赚了只是富了县里的腰包,下面哪里有过什么好处?去年大水,不是把古村落也全部淹没了,如果当时修缮好的话,哪里会倒塌?后来只能把整个村落迁徙出来。这件事发生之后,我们族长对开发旅游什么的更加淡了心思。要想,连路都没有修好,谁会愿意来这凶山恶水的鬼地方旅游?难道真是汽车的尾气吃多了,还是高楼大厦住晕乎了?”那人边说边往我这里看。因为这里也就我和老头在服装上最突出,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而老头说得出这个地方的民间故事,好歹算是从这里出去的。而我就是旅行者了。
“我没有接这个话茬,而是安静的看着窗外,远远的在公车的后面,跟着几辆越野车,前面的一辆军绿的吉普,一辆是黑色的路虎,而后面是一辆悍马和一辆宝马。我当然知道前面的两辆车是我们家的,双胞胎兄弟,一个保姆,一个溪坞本地的实习医生。那位实习医生是今年刚刚在医科大学毕业,安排在人民医院实习,知道我要来溪坞外婆王萱婷挑选的。就怕两个没有断奶的小家伙,万一病着了什么的,她怕穷山恶水的地方连个医院都不好找。这回还真是被王萱婷料对了。这种地方一看,别说是医院,就是卫生院也只有镇上才有。
除了这几个,还有一个老管家和一个年轻的管家。另外茉莉和还有一个年轻的管家留在了京城管严思铭、和光和小天。长易自然也是跟着我过来了。等这边我安顿好上了管道以后,也会将那三个小家伙也接来。车子在路上停了几站,到了溪坞这边,一路上上来的人少,下去的人多,很快车子空闲下来,而我,把此行的第一站定在了玉山村。不只是玉山村里的那位所谓的圣姑,还有就是那位去县里面告状的村支书的儿媳,也是在这里下的车。
在玉山村的地界,我下了车。那位在路上一直说圣姑有多么厉害的妇女见我和她一起下车,有些不敢相信,因为是去旅行的话怎么也该去南平不是吗?他们玉山可没有什么好看的,至少她是这么认为。
“这位姑娘,你是来此地访亲呀还是会友?还是来旅行?”那名妇人问道。
“我,这算不上什么旅游,就是随便到处看看。”我微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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