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需要内疚,这些年,没有遇上你,我哪能过的这般逍遥自在,彦家我早就回不去了,彦这个姓已经成为过去,我只想好好的让一双儿女成长,过活。为什么他连这点机会也不愿意给我?他已经得到了他所想要的,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我?”对着天花板,严妍的眼神空洞,好像对人生全无希望,是呀,有这样一座大山压在她的心头,又怎么能好过?
“放心,会过去的,你会有一个安宁的生活。”我握住她的手,企图度给她一些力量。
又安慰了严妍一下,让她好好的在这段时间养伤。我离开了医院。
来不及回酒店调整时差,我就连夜赶到公司总部,对严妍的工作进行接手,不明白的地方还要打电话和她沟通,好在我前世还有些底子在,否则光光一大叠商业上的数据也看的够我头疼的。现在公司设在纽约的总部繁华的曼哈顿大街的一座商业楼上,严妍那天就是在自己的公司被袭,被袭后公司的墙上还留下了弹痕。看到墙上的弹痕,两个保镖关一铭和楚放皱了下眉头。但没有说什么,而是小心的观察着四周,紧紧的跟随。事情才发生一天,当时警察还围住了现场,驱散了人群,所以现在现场还一片狼藉着。留在公司的是一个白人雇员三十岁上下,带着黑框的眼睛有些斯文,他是严妍的助理。
见到我们一行人的到来,他没有感到意外,严妍已经打电话给他,留下来帮助我顺利交接。我第一件事情是询问了当天的情形,他说的大致和严妍说的差不多。
在白人雇员的帮助下,一个晚上我也差不多理出了一些头绪。天微微亮的时候,公司的员工开始陆续上班,在白人雇员的召集下,主管以上的人员我简单的开了一个会议,然后就放了一夜未睡的杰姆斯去睡觉了。又让人找了一家本地的猎头公司,去物色一个公司的执行总裁。毕竟发生了这样子一档事情,严妍已经不适合站在幕前,而我也不过是几个月时间,几个月后还要回华夏去上大学,乖乖的恢复我学生党的身份。
我昨晚虽然没有问那位出卖严妍的客户是谁,但还是马上就查出了对方的身份。他是台湾的百货届大佬贾宇翔的长子,由于他长期在马来西亚拓展业务,和彦家有些往来。
我看了下私家侦探刚收集到的资料,贾沛辅,现年四十二岁,台湾台中人士,家族以百货业起家,台湾百货业界大佬贾宇翔的长房长子,贾宇翔去世,留下五男两女,现在该家族正陷入争产风波。
其父百货界大佬贾宇翔,一直以铁腕著称,几个儿子读完书,全被他派到海外为公司拓展业务。贾沛辅和贾沛禄是大房的儿子,其中贾沛辅一直在为家族拓展马来西亚市场,原本以为他是大房的长子,继承产业是铁板上定钉的事情,谁想十年前他母亲去世,他父亲六十九岁高龄另娶一位二十五岁的娱乐圈的艳星,原本他铁了心以为老头子都六十九岁的人了肯定不会再生小孩,原本老头子也给过他们兄弟说法,说不会再要,而那位娱乐圈出身的女人婚前签过婚前协议,否则几个儿子也不可能顺利的让老子结婚,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该女人工受孕,在次年为七十岁的贾宇翔添了一双龙凤胎,贾宇翔对年轻的妻子及其宠爱,一辈子省吃俭用,对儿子更是苛刻严谨的他居然在那对龙凤胎满月时耗了上千万的新台币,大摆筵席上千桌,全台的名流几乎都来了,更是当场对后妻送出了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让几个儿子恨的咬碎了牙齿。可后悔也来不及了,狐狸精已经迎进。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怎么说人家还是他们的小妈,也没有过错,相反还育子有功,他们总不可能说不喜欢弟弟妹妹吧。
贾家除了去世的长房两个儿子和贾宇翔新娶妻子生的一个儿子之外,还有两个私生子。这两个私生子都是贾宇翔年轻时候的风流帐,两个女人后来用钱打发了,留下了两子一直在国外寄宿学校读书,十年前也被派往海外为家族拓展市场。
贾宇翔死后,家族公司变成一团乱,原本贾宇翔是在律师那里有过一份遗嘱的,让大儿子继承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由于后妻那里已经送出百分之十的股份,所以没有给后妻另外的股份,不过给了龙凤胎的儿子百分之八的股份和一些不动产金银首饰不计其数。而两个私生子没有分到股份,也是分得了一些不动产物业,和一些现金。各类的债券。长房的次子贾沛禄则分得百分之十的股份,和一些现金不动产。如果按照这份遗嘱倒也没有争议,但是在律师宣读遗嘱的时候,后妻章小萱又拿出了一份经过公证的遗嘱,说是在在病发前几天老头发现大儿子管理的马来西亚的公司被掏空,同时兄弟两个联手亏空了公款,所以,他把前面的遗嘱否决,按照法律立遗嘱的人死亡是按最后一份遗嘱作准的,所以章小萱手上的遗嘱是有用的。
第二份遗嘱不但剥夺长房两个儿子的继承权,又分给了两个私生子各百分之五的股份和原来遗嘱的一些不动产,其它百分之二十八的股份全部给了小儿子。对于后面的这份遗嘱,长房的两个儿子当然不服,所以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就展开了,而这回他来美国就希望远嫁美国的姑姑前往台湾为两兄弟撑腰,夺回公司大权,要知道这位姑姑手中还有着关键的百分之五的股份,加上两兄弟这么多年在公司里也有一些元老的支持,现在只要他姑姑百分之五的股份支持他们,他就可以掌握公司的大权。
了解了贾家的情况,我的手指习惯性的有节奏的敲着桌面。要么不做,要做就做一个釜底抽薪。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