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女人,总有一天老子会让她像条母狗一样跪求着到我面前。”
人家是傅家的千金,裴家就算手再长也伸不到香港吧?虽然凌冰在心里不认同裴玉函的话,但他哪敢表露分毫。
“裴少,我觉得你应该先收拾方晓鸥,这个方家算什么东西,也敢和裴少抢女人。”凌冰在旁参和,企图转移裴玉函的仇恨。
“方晓鸥——”提到方晓鸥,裴玉函的双眼通红,他拉扯着凌冰上了悍马,飞快的飙车开往了自己的住所。
“啊、啊、啊——”在一幢高档的别墅里,不断传来一道男生凄惨的叫声。伴随凄惨叫声的还有一个少年喋喋不休的怒骂。
“为什么,那个jian货算什么东西?她居然敢不甩我,我堂堂裴家未来继承人,华夏第一世家的嫡孙,她居然敢不甩我?还有那个方晓鸥,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抢我的女人,去死吧,都去死吧,通通都去死吧——”
隔着一道半透明的琉璃门,裴玉函的拳影张牙舞爪的在里面舞动着。直到他喊得筋疲力尽的从那道琉璃门出来,躺在地板上。而他的身后,一个全身是伤的少年,拖着无比沉重的脚步,从那道门一瘸一拐,面无表情的走出来。
看到凌冰出来,裴玉函毫无罪恶感的从身上甩出几张百元大钞,“拿去!”
凌冰捡起地上的钱,放到自己的口袋。
“裴少,以一个老同学兼玩伴的身份,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你最近的暴力倾向越来越严重了。有必要去找一个心理医生看看。”
“不,凌冰,你知道我的,我不可能让家里那帮人知道我的弱点。家族的竞争何其的惨烈,表面看似风光无限,可实际上呢?什么亲情友情?除了你,我都找不到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如果我这边找心理医生的事情败露,后面的那些人指不定要给我下什么绊子,我只有往前跑,不知道哪里才是一个尽头?”看着天花板,每天也许只有这一刻,是他最逍遥自在的时候。
用自行车载着傅妍惠,方晓鸥带着她没有前往什么高档的地方,只是去了京城有名的小吃一条街,什么焦圈儿、灌肠、铁板鱿鱼、门钉馅饼、还有豌豆黄。一圈溜达下来,两人肚皮吃的撑撑的。最后,两人跑到香山欣赏夜景。
“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在餐厅你是故意的吧!”趟在大树底下,傅妍惠抬头望着漫天的星斗问。这样的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跑出来,一起还吃了以前她绝不会踏足的那种价格低廉的街摊货,这是她从小到大没有过的体验,既新奇,又刺激。
“我在梦中见过你,真的。”也一同坐下,方晓鸥在地上撑起上半身,俯视着傅妍惠娇美的容貌道。
被方晓鸥认真的眼神吸引,她想通过他的眼神望进他的灵魂,探清楚他的话有几分是真。却反而迷失在那黑色的深邃之中。
低身,在傅妍惠来不及娇呼一下,方晓鸥极其霸道的吻住了她,这是送上门来的猎物,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了那个店了。香港傅家?管他是哪家的女人,让他吃下去了就别想吐出骨头,征服,征服,他只知道要全面把面前的这个尤物征服,一旦逃脱,猎物可就不是他的了。
“你不可以这样!”终于,挣脱来方晓鸥的怀抱,少女惊慌的抓住了溜进她身体里,企图解她胸衣的手。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在她面前这么的放肆,却也让她感到无力,他们认识才几个小时,但傅妍惠却觉得认识了方晓鸥就像一辈子一样。
“对不起,我送你回去!”方晓鸥知道自己急切了一点,但谁让他的对手是裴家的人呢,这让他有一种在虎口夺食的感觉。
七月的香山,晚风吹来仍然有些凉意,撩开她秀长的头发,方晓鸥,仔细的为她去除身上的一些细碎叶子。他们还看到不远处有三三两两的年轻人放着舞曲,跳着伦巴。
“陪我跳支舞怎么样?”不知道为什么傅妍惠会这样的开口,她有一种直觉,这样的离去,也许他们以后没有机会再相见。
“可我不会,要不你教我?”
“好!”少女羞涩的点头,让他的手牵着她的,这算是这一生最叛逆的一次。仅止一次,明天他们都将回到原点,理智这么告诉她。
晚上十一点,BB机响起,我打开一看,是方晓鸥发来的两个字“搞定!记得酬劳。”
看到消息,我摇了摇头。原本只是想破坏一下裴玉函的恋情,方晓鸥真能搞定还是出乎意料之外。想到前世裴家和傅家的关系,也不知道这样的改变对大局有没有帮助?会不会让蓝枫以后的仕途更轻松一点?这都是未知之数。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