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细作之事吵得沸沸扬扬,他们……”
“水,水……”其中一人不断的轻喃着。
欧阳青河看向那面色饥瘦,满面倦容的三人,“给他们水喝。”
亲兵分别喂了他们三人一些水。
三人这才慢慢缓过神來。
欧阳青河看着他们,冷然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从何而來,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这三人两男一女,看起來像是一家人。
其中一个年纪较长,大概三十左右岁的男了,深叹了口气,才缓缓道:“我们,我们原是天南京城内做胭脂生意的商人。
这个是我的弟弟。”
男子指了指身旁比较年轻的男子,又指了指一旁的女人,“这是我的妻子,本來我们一九家口,生活富足。
可,可谁能成想,天降横祸,整个天南的京城一夜之间,瘟疫肆虐而行,死了好多人。
我们一家九口一起从京内逃向楚东,如今,如今只剩下我们三人,其他的,不是病死在了路上,就是被强盗所杀。
我们所有的家财,也被强盗洗劫一空。”
男子说到伤心之处,眼泪纵横。
“什么?天南京内暴发了瘟疫?”欧阳青河沒想到巡城会巡出这么震惊的消息。
男子点点头,“是的,这瘟疫來得特别的突然,几乎一夜之间,京内半数的人都得了瘟疫。
到处是死尸,到处是强盗,呜呜……“
临兵附在欧阳青河的耳边,不安的道:“王爷,他们,他们从瘟疫区而來,这?”
欧阳青河心下一惊,然后道:“速速将他们隔离在城外的庄子里,派太医为他们诊治。”
随后,他匆匆赶回王府。
回到了王府,欧阳青河來不及换衣,又匆忙赶到他的书房,并命临兵候在书房外。
他轻轻拧了一下书架上的玉珊瑚,整个书架缓缓移向一旁,露出了书架后的墙。
他又拧了一下玉珊瑚,墙“咔”的一声,露出一个门來。
欧阳青河忙推门而入,随后墙与书架均自动归位。
恐怕沒有人会想到,一向表面敦厚,老实的欧阳青河的府中,会有这样一个密室吧。
这个密室不大,一眼便入全貌。
摆设也很简单,一张床,一个桌子,两把椅子。
这里应该是危机之时避难的地方。
密室中有一男子正背对着欧阳青河,手中拿着书籍,不知在看着什么。
欧阳青河入了密室,便急急道:“宫主,属下刚刚在巡城的时候遇到三个自称从天南京城而來的逃难之人。
据他们所说,天南一夜之间瘟疫横行,死伤无数,情势危机。”
闻言,男子忙放下手中的书,转过身來,极为惊讶的看着欧阳青河道:“近來,发去天南的消息,都沒有接到任何的回复。
我还在担心到底那边出了什么事。”
“宫主,那……”
“去查一查天南的情况吧,命人骑汗血宝马,速去速回,一定要京中的人取得联系。
再审一审那三人的身份。
再派太医去为他们诊脉。
瘟疫此症,宁可信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