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接到张小媚的电话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张小媚在电话中开口向他借钱的时候,那语气近乎委屈到哽咽,这让他担心张小媚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于是对张小媚好一通安慰,然后告诉她,别说是两千,真要是有什么事儿,两万、二十万,他都会借。
可是,等张小媚说出那个地址的时候,王笑心里就感觉有些不妙,因为这个美发店,他在读大一那年就听说过,那时是他一个女同学上当,想不到今天张小媚也中了这个圈套。
王笑在电话里好生安慰她别担心,他很快就会给她送钱过去。
其实,那年王笑也是刚来金水上学,一个农村孩子第一次进大城市,胆子小得很,由于跟那个女生也不是很熟,也就没有多管闲事儿。当年那个上当的女同学也是外地一个小县城里出来的姑娘,后来虽然召集了一帮血气方刚的同乡男生去找老板讨公道,可是回来的时候一个个都挂了彩,还被派出所以寻衅滋事给拘留了几天,每人罚了几百块钱才放出来。
王笑担心张小媚会被那家有点后台的黑店欺负,挂了电话立刻就马不停蹄地驱车赶往步行街,可惜那一带禁止机动车进入,他只得把车停在离美发店比较远的停车场,然后一路飞奔,避开人群较多的步行街,直接从后面背街人少的地方跑过去。
他根据张小媚在电话里的描述,顺利地找到了那家隐藏在一条巷弄里的美发店,跑到店门前的时候。这才收住脚步。深呼吸了两口气。调整好呼吸节奏,然后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从容淡定地走了进去。
门口几个等候顾客的洗头仔儿看到有人主动上门,一时间争先恐后纷纷围上来招徕王笑。他们可都是拿提成的,那些在外面拉人的拉进来一个拿多少钱,他们这些洗头的也一样,也是按人头算工钱的,所以他们内部也是有竞争的。
“不好意思。我不是来理发的,我是来找人的。二十分钟前,是不是有个小姑娘在你们这里理发没有带够钱?我是来替她结帐的。”王笑说着,眼睛却在打量这家美发店,看这店面的装饰和门头,应该不是一年两年的新店,很有可能就是前几年他那个女同学上当的地方。
而且,这家店里虽然挂着很多酷炫高端的海报,却没有明显的价目表,王笑瞅了半天也没瞅到价目表在哪里。
那些洗头仔听到王笑是来替人付钱的。便对他指了指里间的休闲区,说:“你去那里看看吧。应该在那里。”
王笑顺着他的指引走过去,果然看到张小媚神色紧张地坐在里间的沙发上,对面有四个正在打牌的男子,其中就有那个圆脸的男子。
张小媚看到王笑进来,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似的,不敢看王笑的眼睛,委屈得双眼含泪,轻声喊道:“王总……”
王笑赶紧摆手示意她不用解释,然后淡定地对她说道:“小媚,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给我解释,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你在这里一共消费了多少钱?”
这时,美发店的老板圆鬼头放下手里的扑克牌,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等张小媚回答,便盯着王笑阴森笑道:“不多,一共四千八,她身上就带了两千块,我又给她优惠了八百,现在还欠两千块钱。”
王笑打量着这个圆鬼头,利用死神之眼看了一下,发现此人身上邪气甚重,简直就应该直接遭雷劈死,比陆正南这样的大佬身上的邪气还要重。也许陆正南这样的人,虽然混黑,可是这黑的后面还有个道,有道就有规矩,有规矩就有原则,不会平白无辜地就去害一个单纯的路人。而眼前这家伙就是地痞恶霸,没有良心没有底线,专挑那些单纯无辜的路人诈财诈色,要么把一个姑娘身上的钱财诈尽,甚至要借上一笔债,要么把好好的一个姑娘逼着坠入肮脏的交易,跳入火坑。这样的混蛋,就是一个字,黑;这样的人,下场也应该只有一个,死。
“你是这里的老板?”王笑扫视一圈,然后轻声问道,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黄鹤楼,抽出一支递给了圆鬼头。
他看了一圈,发现另外三个男子身上的邪气虽然也很旺,但是都没有这个圈脸胖男人的邪气这么重,所以推测这个家伙儿很有可能就是这家美发店的混蛋老板。
“嗯,是我的店儿。”圆鬼头也不客气,坦然地接过王笑手里的烟,然后自己点上,叼在了嘴里抽了一口,还不忘评论一番,“嗯,劲儿有点儿小,还是没有雪茄来得痛快。”
“老板贵姓?”王笑也没在乎儿他的挖苦和炫耀,心平气和地问道。
“王。”圆鬼头随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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