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蓉带着一行百姓进入晋宁府,便拽了个晋宁府的少年询问疫病收容所的位置,确实如同玲玉问的,大家都知道晋宁府的位置,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遇到的晋宁府百姓特别热情,对方还亲自将他们一行人送到晋宁府的疫病收容所。
一到疫病收容所,便见疫病收容所外排了两个队伍,一个长队伍,一个短队伍。
柳蓉想了想便带着所有人走向那短队伍,却是被带着他们来的少年拉住:“不能排这边,这边都是别的地方过来求的大夫见秦大夫,学习如何治疫病的大夫需要排队的地方。你们不是求看诊吗?应该排那边。”
少年说着指向那长长的队伍对着柳蓉说道。
柳蓉不禁疑惑:“怎么求学的大夫还要排队,他们不是能很快就能帮上忙,一起给百姓们看诊吗?这对疫病收容所来说是好事啊。”
这一问才知道,原来三皇爷曾派人混进过晋宁府疫病收容所,由于她逃出临安府后再不见踪影,而派的追踪她的林权一行人也不见踪影,所以特地派人混进来查她是不是暗度陈仓,来了个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这事情却是被做事谨慎有条理的秦大夫发现,自从这件事情后,再有大夫来这边要学什么东西,都会严格登记姓名,即便无法到当地去查这些人的身份,也会让那些已经跟着秦大夫的大夫考核,才能进疫病收容所学习给病人看诊。
“其实疫病收容所就是混进三皇爷的人也无所谓,只要是认真的帮着秦大夫给病人们看诊不就好了。”柳蓉不禁开口说道。
无论白猫黑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只要能快速帮百姓们看诊,即便是另有目的而来,又有什么所谓呢。
那少年却是摇头:“话不是这么说的。蓉公主那么好的人,一心想来晋宁府帮助这些普通百姓,也许某一天逃出三皇爷的控制就来了,到时候到晋宁府帮助百姓们了,却因为疫病收容所有三皇爷的人,而没能在这里帮晋宁府的百姓看诊。那多可惜,我可是听说蓉公主的医术十分高超,若是能来晋宁府,能在晋宁府多呆,那可是百姓之福。”
跟着柳蓉来的临安府百姓听到少年的话,看向柳蓉,都忍不住奥首挺胸,满脸的骄傲,就仿佛这少年是在说他们一般。
柳蓉看着这少年明明看起来稚气,却一脸的心怀百姓。说话还一股子老道却是忍不住失笑:“你咋确定蓉公主会来,如果不来,岂不是就亏了。”
“只要蓉公主逃出来,有机会来晋宁府,就一定会来的,我可是听说蓉公主当初在临安府的时候。身受重伤,还坚持要到晋宁府来呢,只可惜……”
少年没有再说下去,却是看着柳蓉开口:“反正你可不要再说之前那些话了,也就你是外乡人,我知道你不了解情况,所以这么说话,不知道的人听了你说的那些话,恐怕会直接轰你走,所有人可都无比敬重蓉公主。”
柳蓉听着少年的话。反倒是忍不住愧疚,她当初的情况到底是欺骗了百姓,却没想到百姓们竟是如此感激,想想也是,百姓们都淳朴。一点点都不曾到百姓身上的恩惠,就被百姓们记念了。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她这一路躲避反贼将士,才会不知不觉的将临安府百姓们都带到晋宁府。
等董护卫和玲玉来了,让董护卫潜回去看看唐百夫长的情况后,她便在晋宁府女扮男装好好呆上一阵子好了,也算报答晋宁府百姓的信任。
正想着,突然街道上便冲来一群抬着担架的人:“让开,都快让开,我们要求医,听说亲大夫跟着蓉公主学过医术,听说蓉公主最擅长的就是外伤,肯定能救我这兄弟的性命,若是谁敢耽搁了,大爷我就要谁小命。”
说话之间,这一群抬着担架的大汉已经冲入队伍,随手挥开排队的百姓,竟是完全没有排队的意思,想要直接冲入疫病收容所。
领着柳蓉来的少年脸上瞬间扬起怒气:“你们这是做什么,秦大夫可是规定了,必须排队入内,你们怎么可以破坏规矩。”
“难道就你们的病是病,排队的百姓们的病就不是病吗?”少年说着就冲到那些抬担架的壮汉身前拦着,只看那对峙的模样,真是叫人替这少年捏一把冷汗。
柳蓉的注意力却是停在担架上,担架上的人明显是受了很重的外伤,只看担架溢出的猩红便能判断出来,流出来的血太多了,若是不及时止血,恐怕一直这么流下去,只是失血,便能要了担架上的人的性命。
却说那几个壮汉看到少年拦着,果然就怒了:“给我让开,如果我们二当家出事了,你几条小命都赔不起。”
说着话,那人挥手就将少年推开,这少年也是个倔强的,竟是被挥开了还是上前:“你们不守秦大夫的规矩就是不行。”
随着少年和那些壮汉起冲突,排队的百姓也忍不住指指点点,随即认出这少年,却原来这少年原来也在疫病收容所呆过,被秦大夫救过性命,这才如此维护秦大夫要求的秩序。
突然,一个抬担架的壮汉惊呼起来:“不好了,二当家,二当家没呼吸了。”
随着这一声呼喊,之前和少年对话的壮汉脸色瞬间铁青,再也不顾忌什么,快速拽住少年胸口的衣服提起少年:“既然你害死了我们二当家,那就给我们二当家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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