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哭的很悲惨:“这造的是什么孽啊,好好的咋就这样了?”
刚才的少妇也在哭:“娘,这都是命,咱能咋样。”
“别哭了。”这是一个青年男人的声音:“趁着现在孩子还有知觉,他想干啥就让他干,想吃啥就给他弄,这也是咱们当父母的一份心。”
他这话一出口,少妇哭的更大声。
刚才那老年男人叹了口气:“咱家一向与人为善,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咱蒋家几辈子都没跟人红过脸,碰到谁有难也拉上一把,为啥老天不开眼,偏偏就让壮壮得了这病?”
老年女人大哭:“可怜的孩子,这都是啥怪病,老天有眼让我得了这病,让壮壮好起来。”
接着,就又是一阵哭声。
李如云听的有点明白了,她说刚才那少妇出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神情也不好,原来是家里有了重病的人,看起来,应该是少妇的儿子。
这孩子病了,一家大人可不跟着着急上火的,而且听声音,孩子的病还是治不好的,这家里还不更得揪心似的。
想了一下,李如云看看包里装的那些吃食,决定帮这家人一把。
怎么着人家也是心善的,更何况刚才送了那么多东西愣是一分钱没要,就知道这家人的禀性良善,并不是胡作非为的,想必孩子性情也不错。
再加上,李如云能在今天出山,正好赶到这家买吃的,可见是和蒋家有缘。
因此,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她都不能坐视不理。
想了一下,李如云转到前边,又敲响了蒋家的院门。
这次开门的是壮壮的爷爷,他开门看到李如云愣了一下,随后强笑着问:“闺女,你还有啥事?吃的不够?”
李如云对壮壮爷爷笑了一下:“不是,我刚才走在路上正好听一个过路的说你家有人病了。”
壮壮的病附近的人应该都知道,壮壮爷爷也没有多想,叹了口气:“是啊,我孙子病了,跑了好几个大医院都说治不好,这一天比一天弱,我们也没法子。”
“大伯,我学过医,也会两手,不然,让我给您孙子瞧瞧?”李如云和气的问:“说不定我能瞧出这病来,您孙子也算有点希望,您说是不?”
壮壮爷爷想了一下,虽然不信李如云一个小姑娘能治好自家孙子,那些个大医院的名医都瞧不出来,她一个小姑娘才学了几天医就能瞧出?可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请李如云进了家门。
进了正屋,李如云就感觉一阵热气扑面而来,这屋里和屋外的温差太大了。
屋外是三九严寒,屋里却暖如三春。
壮壮爷爷才进屋没多大一会儿就把棉袄脱了,热了一头的汗。
李如云有点想不明白了,这家人看穿着和这房子也不是多有钱的,为什么把屋子烧这么热,一般农村人家冬天烧屋子烧的不冷就可以了,谁家也不会那么糟踏煤烧的屋子跟夏天似的。
“你这边请。”屋中间是一个客厅,两侧都有房门,老爷子推开西屋的门让李如云进屋。
一进西屋,就感觉这屋子比客厅还要热。
可是,西屋正对门的床上躺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男孩身上盖了三层大棉被,就这,男孩还冷的直发抖,脸上青白一片,嘴唇都冻的发紫。
李如云看了一眼,心说这应该就是壮壮了。
而壮壮妈和他祖母坐在床边,一个手里拿着暖水袋往壮壮被窝里寒,一个不住的摸壮壮的头:“屋里都烧这么暖了,咋他还这冷。”
李如云看了两眼,几步过去从被窝里拿出壮壮的手来,三根手指搭在壮壮脉门上。
“这?”壮壮妈有些不解。
壮壮爷爷把两个女人叫到一边小声说着什么。
李如云认真的把脉,过了好一会儿才叹息一声站了起来。
她已经瞧出来了,壮壮这并不是病,而是先天身体里带的,壮壮这体质要是放到修真家族里,那绝对是一个家族的幸事,可放到平常百姓家,就不知道是福是祸了。
壮壮是变异冰灵根,而且还是纯阴体质,冰灵根本就属阴,再加上他的全阴体质,要是没有合适的修行功法,没有好的师傅教导,绝对活不过十岁。
壮壮能活到现在才发作,这还是仗着他体格好,而且家里正好住在李如云那洞府下边,李如云洞府四周都布下聚灵阵,汇聚的灵气有的稍泄出一点,就足够这四周的人家健康长寿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