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进一间拘留室内,让这两个人能够好好的交流一番。
马警官看看天气,今天的太阳老大,应该又是一个大晴天,叫来一名警察,交待了两句便出去了。
而刘少和梅子惨痛的生活全面展开。
冯家
冯母欢欢喜喜的炖鱼杀鸡,不时的站在家门口向外张望,冯玉玢缩在厨房里,穿着一件旧棉袄不时的添柴,一张小脸是满是担忧。
没一会儿功夫,就听到冯母欢喜的笑声:“玉阳回来了,赶紧的,给妈好好看看。”
玉玢瑟缩了一下,又添了两根柴,掀开锅盖看看,一股鲜香的鸡肉味传来,又听弟弟冯玉阳的声音:“妈,爸呢。”
“你爸出去买酒去了。”冯母说了两句话,紧接着是脚步声,冯玉玢知道,应该是冯母拉着冯玉阳进客厅坐下了。
她盖上锅,悄悄的走到客厅外边探听里边的说话声。
就听到冯玉阳沙哑的,明显是变声期的声音明显的传出:“妈,大姐是不是要结婚了。”
“别提那个贱人。”冯母咬牙切齿。
“妈,那是大姐。”冯玉阳劝道:“您老别和她生气,虽然大姐有些事情做的不好,可到底是一家子骨肉,我其实明白,都是我不争气,为了我上学的事情,让大姐拿了那么多钱,大姐有怨言是一定的。”
冯玉玢听到弟弟这句话,细白的牙齿咬了咬淡粉色的唇,眼中一片悲哀。
她就知道,只要弟弟一回家,她和大姐绝对没有什么好,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弟弟看着是好的,每一句话都好像是在替别人辩驳,可是,每一次都让父母火大,更加的不待见她们姐妹。
大姐还好,不像她那么软弱,当年大姐考上大学,本来欢欢喜喜的,可就是因为弟弟说了几句话,母亲就硬是不让大姐去上,还要大姐出来做工赚钱供弟弟上学,其实,说起来他们家并不是那么困难,那时候供大姐上学的钱还能出得起,可母亲就硬是不让大姐上学。
后来大姐自己贷了款,没要家里一分钱,自己打工完成学业,弟弟每次提到大姐都会明褒暗贬的让父母对大姐更恨,就好像大姐上大学给家里丢了多大的人似的。
冯玉玢真的搞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大姐那么要强,人长的也好,又没偷没抢的,凭自己的努力上学有什么不好。
她一直都羡慕大姐,羡慕大姐敢于反抗父母的精神,敢于和命运作斗争,而她就没有那个胆量,她高中没有毕业母亲就硬逼着她结束学业,出去打工赚钱,她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默默的收拾行李跟随同乡去大城市作工,赚的钱除了留下自己有限的生活费全都给了家里,就这样,母亲对她不没有一点好颜色,每次回家都是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冯玉玢暗想着,果然,冯母立刻火冒三丈:“屁,她是我生的我养的,我和她要点钱有什么不对,她有什么怨言?”
“可是。”冯玉阳低头:“大姐结婚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家里,不是恨上我们又是什么,传出去让乡里乡亲的怎么看我们家,让亲戚朋友怎么说,冷不丁的冯家大女结婚,不请客不摆席的,啥动静没有,人家还不笑话死咱冯家,知道的是大姐和咱们离了心,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姐给人当小三呢,到时候,我的名声……”
说到这里,冯玉阳有些难过:“妈,这些年你偏心我,大姐有怨言是一定的,你也别怪大姐,以后您也别这么偏着我了,要总这样,不只大姐,就是二姐说不定也得和我们离心。”
“她敢。”冯母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玉玢要是敢,我就打断她的腿。”
两行泪从冯玉玢眼中掉落下来,她不敢哭出声,悄悄抹了泪,继续听着,从小大姐就对她很照顾,可惜她不争气,没帮上大姐什么忙,这次,她一定要听清楚弟弟是怎么挑拨母亲的,也要知道母亲到底要怎么折腾,好赶紧给大姐报信去。
“妈,您坐。”冯玉阳拉冯母坐下,笑了笑:“二姐自然是不敢。”
过了一会儿,他又苦笑:“照我说,大姐既然不乐意让我们去,我们就别去了,就我们家这个样子,去了也是给大姐丢人,让她在婆家抬不起头来,大姐恐怕也是基于这些原因,才没通知我们的吧。
看着冯母若有所思,冯玉阳又加了把劲:“我听说大姐找的婆家很有钱,比咱们县里的首富家钱还要多,咱们家又这么穷,门不当户不对的,去了也是给大姐添麻烦,妈,你上次回来讲的那个情况,什么吃饭都是在饭店里,连人家家门都没进去过,恐怕就是人家看不上咱家,所以才这么着的,不然,哪有亲家过去连家门都登不上的,人家是贵人,咱们贱,没那个资格登人家的门边。”
就这么几句话,冯母的火彻底的挑起,呼哧呼哧的喘了几口粗气,大骂道:“我就说哪有这样的人家,明明那么有钱装的跟土鳖似的,原来打着这个主意呢,肯定是玉珍的主意,好,好,冯玉珍,她不就是嫌咱们丢人吗,咱就给她彻底的丢一把人,玉阳,我这就给你叔叔伯伯,姑姑舅舅们打电话,到时候咱们都去,连孩子带大人的,全都过去,我就不信咱们人都过去了他们能不招待。”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