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伟杰,孙伟文见过师叔祖。”
李如云打开叶君昊家的窗户,立刻有两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从窗外进来,这两个人脚一沾地就给李如云行礼问候。
李如云虚扶一下:“不必多礼了。”
她拿出一张照片给两人看了看:“从现在起你们俩隐在暗处保护这个人,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们应付不了一定要立刻联系我,尤其是要注意贺家的人。”
孙伟杰和孙伟文互视一眼,之后坚定的答应道:“是,我们一定会好好保护他。”
“好。”李如云笑了笑,扔出两瓶丹药:“这是养元丹,你们俩分了吧。”
顿时,这兄弟俩一脸喜色,一人一瓶养元丹喜滋滋的放好,又很郑重的给李如云行了礼,很快消失在夜色间。
李如云抚掌:“总算是可以放心了。”
李才英和李才艺的安全不用担心了,家里亲人有李如云专门炼制的护身符,还有白花和小乖保护,李如 云也是放心的,如此,她倒是可以安心对付贺家了。
在得知贺家是她弟子的后辈时,李如云已经可以放开手段对付贺家,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手段,都不会遭到天道的惩罚。
只因贺家的一切均来自李如云,他们的祖宗是李如云救下的,他们家的财富起源也是李如云赐给贺元君的,而且,他们修炼的是李如云传下来的功法,贺家的一切都是李如云造就的,便是李如云真接灭了贺家满门,也不过是了断一切因果,并不会给她自身造成任何的麻烦。
李如云回去想了半夜,心下还是有些不舍,她思量着先打探一番,看看贺家子弟中有哪一个成才,并且性子厚道的,可以留下来给元君延续那一丝血脉,其余的,李如云想着还是得听听李才英和李才艺的意见。
第二天一早,李如云炼化那东来紫气之后,洗漱做了早餐,早餐才做好,李才英就出来了,她脚上的伤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走路虽然慢,可也看不出受伤。
李才英坐到桌前,看着桌上放的一锅小米粥,又闻到灌汤包的味道,摸摸肚子,觉得真饿了,周明秀一张大白脸,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来,仔细一看,眼下还有黑眼圈呢。
等她坐下,李才英关心的问:“明秀这是怎么了?晚上工作太忙吗?你可要注意一点。”
李如云端着小菜出来,看到周明秀的样子也道:“出去工作只是为了不无聊,并不是让你挣多少钱的,为了钱累坏自己可不行。”
周明秀笑笑,揉了揉眼睛:“昨天晚上和一个补习班的老师在网上讨论问题讨论的时间太长了,不知不觉就睡的有点晚,以后不会了。”
“但愿吧。”李如云坐下,先给李才英盛了一碗粥,又要给周明秀去盛,周明秀接过碗自己盛好,拿了包子咬一口:“小云的手艺真不错,这包子做的简直绝了。”
李才英味口也不错,吃了三个包子,又喝了一大碗米粥:“明秀,今天记得抽时间回来学习外语,还有,今天晚上我带你们去赌场玩玩。”
“赌场?”周明秀吓了一大跳:“这,这,才英姐,这好吗?谁家好好的去赌场玩。”
“笨。”李才英敲了周明秀的头一下:“京都那些公主们有几个没去过赌场的,算了,和你也说不清楚,你就跟着去就得了,全当见见世面。”
“那好吧。”周明秀还有些不情不愿,她从小所受的教育就是赌博不是什么好玩意,再加上她的亲生父亲就是因为赌所以才搞的家里分崩离散,她其实是很不愿意沾这个赌字的。
李如云瞅了周明秀一眼,低头道:“万事都有两面性,你只看赌的害处,却不想想,赌本身并没有错处,才开始人们发明赌博时,也不过就是个消遣的玩意,只是人们贪心赋予了它一切不好的名词。”
“云云说的对。”李才英一挑大拇指:“看你平时万事不经心,哪知道你心里什么事都门清。”
周明秀低头细细想了一会儿,觉得李如云说的还真的挺对,赌这一个字并没有什么好坏之分,大家摘几片树叶,捡几块石子玩一场论输赢也算赌,拿人命来玩也是赌,全看玩的人是怎样一个心态了。
想明白了,周明秀也不再抵触,轻声道:“那我早点找人换了晚上的班。”
李才英笑笑:“你记得就行,晚上八点我们出发,我也不会带你们玩多晚的,最多十一点准时回来。”
姐妹三人一边吃一边聊,很快吃完早餐,周明秀很自动的站起来洗碗整理厨房。
李如云回到卧室,打开电脑才要找些东西看,就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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