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多留,注意安全。”付睿渊也派下人,将他们送了出去。
屋子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了月娘的贴身丫鬟竹茹,还有就是付睿渊和林夫人夫妻二人。
“夫人,今晚上就辛苦你了!”付睿渊看着坐在月娘床前正在为月娘擦脸的林夫人说到。
“夫君,我倒是不辛苦,只是这孩子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看着月娘一直昏迷不醒的,林夫人心里也不是滋味,虽然,这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但是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早已将月娘当成自己的孩子,跟付静姝一样,都是她和老爷的女儿。
“先不要担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找到这毒的解药的。我现在便先派人,到处去找找有什么线索。你在这里陪着月娘的时候,同时也要顾上自己的身体,如果累了,就下去休息吧!让丫鬟们来伺候,也是一样的,可不要伤了身子。”付睿渊看着同自己一样为月娘将焦虑不安的结发妻子,心里就有一些愧疚,又有一丝感动,当年的事情明明是自己对不住她,想起那些事情,他觉得一个女人能够为他做到这个地步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此时刚回到谢府的谢琼琚和谢白并没有从大门光明正大的回去,谢琼琚也想不明白,为何哥哥要带着她用轻功进入谢府,按照常理来说,如果父亲和母亲都知道了此事,此时父亲和母亲应该正在大厅候着他们,哥哥也用不着使用轻功,带自己回到府里;但是从哥哥不想惊动他人的举动看来这件事情,除了哥哥以外,父亲和母亲应该还不知道。这应该也算是这所有不幸的事情中唯一比较幸运的了吧!
谢白右手搂着谢琼琚,双脚一点地,转眼便进入了府内,放下手中的谢琼琚,便朝着谢琼琚的屋子走去,谢琼琚自觉的跟在他的身后,二人一路上都尽量的放慢了脚步,以免惊扰了众人。
终于走到了,谢琼琚看到这院子里都静悄悄的,看来下人们应该都是睡着了,等到二人走进屋子里一看,果然除了谢琼琚的贴身丫鬟贝儿一人在屋子的地上跪着。
贝儿听到开门的声音,扭过头去一看进来的是谢三公子,再紧接着,便是自家的小姐了,都怪自己没有将事情顺利的完成,小姐应该是被自己拖累的,这才会被公子给抓了回来,贝儿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愧对小姐,亏得小姐平日里对自己那么的好,在这紧要关头,自己还给小姐出了差错。
谢琼琚看到地上跪着的贝儿,连忙跑过去将她扶了起来,由于跪的时间太长,贝儿等我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谢琼琚将她扶到一半,便支撑不住的,又跌落到了地上。
“贝儿,你怎么样了?你感觉还好吗?”谢琼琚焦急的为她揉着双腿,希望能够使她马上好起来。这一整天所发生的事情,再想想因为自己所牵连到的人,从月娘再到贝儿,谢琼琚内疚的不行,忍不住哭了起来。
“小姐,你别哭,你别哭啊!,贝儿没什么事情,贝儿干惯了粗活,马上就能好起来的,不过是脚麻了罢了。”
好在贝儿的身子底子比较好,身子骨又健壮,在地上坐一会儿,揉了揉麻木的双腿,慢慢的使得腿恢复了知觉。便站起来让谢琼琚好好的看看,希望她能够别哭了,可谁知道这谢琼琚倒是越哭越伤心,一下子便收不住了。
“小姐,小姐,你看贝儿这不都好了吗!”贝儿一下也着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她伺候小姐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过小姐哭得这么伤心了,即便是被老爷和夫人责罚的时候,也未曾哭得这么伤心难过。
谢白走到了桌前坐下,看着这一主一仆在他面前声泪俱下互诉衷情。尤其是谢琼琚这哭声越发的大了,他这才打断了她们主仆的二人空间。
“别再哭了,你还有脸哭,怎么,先把事情闹得还不够大,什么大家都给吵醒,还想将其他人给招来不成。”
谢琼琚听了自己哥哥的话,用力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是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掉,梨花带雨的小脸,让人看起来楚楚可怜。
谢白看到她那个样子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实在不忍心说出口,就这么一个妹妹,谢白从小表面上是对她爱搭不理,其实对她也算得上是百般宠爱和忍让了,看到她哭得像个泪人一样,他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
都怪父亲和母亲,哥哥们从小对他这个唯一的妹妹,都是言听计从,有什么愿望,只要能够帮她实现的,都帮她实现了,但凡有不能够实现的,也都尽了他们的全力。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像供奉小祖宗一样的,将她给养大了,如今倒好养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偏偏还打不得,骂不得的。现在,连私奔这么大的事情,她都能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果不是自己听到派去的人回来禀报,说是小姐白日里去了一趟百里府,小姐回府之后,由于身体不适,便就已经休息了,并没有什么异常。而那秦家二公子,自从国子监放了学之后,就没有回到秦府,独自一人去了京城外,上了一辆马车之后,马车便开走了。监视的人觉得有些奇怪,便派人继续跟踪,然后回来禀报。
谢白听了觉得着实有一些异常,大晚上的秦景行不回秦府,驾着马车离开了京城,这个时间点也不可能是去游玩,那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呢?为何太子偏偏派人监视了秦景行和自己的妹妹,如果说这二人有什么联系的话,那么秦景行那边既然已经出现了异常的话,他光听了下人的回信,还是放心不下谢琼琚的安危,如果不亲眼去看一眼,他的心里并不踏实。
于是顾不得已经很晚,去了谢琼琚的院子,院子里果然到处都是静悄悄的,看来下人们都已经休息了,等他推开房门看到的便是,谢琼琚拿着一封信,正准备搁在书桌上,只是这个谢琼琚带给他一种很陌生的感觉,不是说身体不舒服,早就歇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