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凭想象又怎么能够画出来呢?我曾经听闻以前有个人,画艺超群的,但凡只要是他的画,必定赢了作画大家们的称赞,有一日他画了一副斗牛图,大家都惊叹两只牛画的是栩栩如生,像是活了一样,只有那年幼的牧童,无意中指出牛打架的时候都是夹着尾巴的,而不是像这样左右摇摆。这个人听了非常惭愧。于是为了好画斗牛,而看了无数次的斗牛,最后才画的做出了一副千古留名的斗牛图。”
慕白听了这个故事,觉得相当有感触,想想觉得他说的也对,画画确实就是要对画的内容相当的熟悉,不光要求精湛的画技,还要画出细节。如果要他光凭想象去画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也是不可能的。
“这位同学说的算当得对,只有仔细观察所画的内容,一日一熟悉到心中有画的地步,才能下笔如有神助。今天的画,我想还是要你们出去找到自己所要画的内容,仔细观察一番,在作画,想必成果会更加显著。”
听到慕白此言,月娘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位夫子如此的好说话,懂得变通,也会听取学生的意见,
于是慕白先生便让他们下了学,给他们的课堂作业留到明日检查,于是月娘他们有史以来,破天荒第一次的早早下学,之所以还没有回府,自然是应为,要联系蹴鞠,过几日便要比赛了,可不得加紧练习。
于是他们无事便在随意的在这到处溜达,于是便发现了在外罚站的秦景行。
“景行兄,你这是罚站?”付铭宇刚刚看到这一幕时,简直是不敢相信。
“嗯”秦景行毫不遮掩的就承认了,这反倒是让他们不知道说什么,秦景行之前就觉得付铭宇带来的贾月就是付葭月?,如今又见旁边多了个男版付静姝,这下更是心知肚明,要说这付葭月不太熟,可能会认错?,可是这付静姝可是见过不少回了。果然胆大包天,难怪连付铭宇都叫她小魔女。
“你们胆子可真大!”秦景行看了看付静姝,有看了看月娘说到,静姝有点害怕,将头扭开,不敢看秦景行的视线,也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而月娘毫不胆怯的看着他的眼睛说到:“不知道你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谢谢夸奖了,我从小就胆大包天。”
“不过我可告诉秦兄你啊!我不敢有胆,还会卜卦算命呢?要不,我给你来一个?”月娘看到他的衣襟里漏出的一个粉色一角,露出诡异的笑容,付铭宇每次见到她这么笑,便知道她又要整人了。
秦景行耸了耸肩膀,表示无所谓?,他倒是想看看小姑娘能耍什么花样。
月娘见他满脸的不信任,故意故弄玄虚的闭上眼睛,掐指一算,满脸惊讶的睁开眼,“秦兄,近来有桃花劫,而且还是已经入劫,看来秦兄已有心上人了。”
月娘的一席话,倒是让秦景行对他多高看了几分,难道她还真懂这五行八卦之术不成?如果说月娘是猜的,那未免也猜的也太准了吧!然而这个可能性几乎是为零的。难不成她还真是得道高人?
虽然他的内心起了一番波澜,表面上却是波平浪静的,既不肯定也不否定月娘所言,付铭宇和付静姝简直纷纷表示诧异,这不会真的被略阳月娘算准吧,桃花劫可是情劫,但是还从未听闻秦景行有喜欢的人。
月娘见他表面上虽然非常的平静,但是看见了他紧拽着的拳头便知道自己是瞎蒙对了,当然,这也完全得益于他胸前的那个未藏好的手绢,一个男人如果爱整洁,带手绢并不奇怪,但是相信无论是哪种男人应该也不至于喜欢粉红色的手绢吧!
一时间只听到风吹树叶的声音,以及婚礼朗朗上口的读书声,而场外空地上,站着几人面面相觑,每个人的脸上带着不同的色彩,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
忽然一阵刺耳的钟声,打破了这片沉静的土地,原来下学的钟声已经被敲响,秦景行他们这也从各自的内心世界惊醒过来。
“关于月娘刚刚刚刚帮我算的这一卦,目前我也尚未能确定,如今我也到了该娶亲之年,家中父母也挑选比较适合的女子,等过些时日再看看吧!”秦景行找了个借口,推脱了这个问题。
“对了,秦兄这下学的铃声已经响起,我们是不是该去练蹴鞠了?”付铭宇看到从屋里陆陆续续走出来的人,其中还有谢白等人。
“我可能还要等一会儿才能过去集合,你们先去吧!”秦景行可还没忘记顾夫子让他下学后打扫卫生来着呢!
“为何?难道你还有什么事不成?不会是那变态夫子让你站到晚上吧?”
谢白等人慢慢的靠近,付铭宇这个大喇叭的话一字不落的都落入了他们的耳朵,三皇子听到此言,即便隔着挺远的距离,都忍不住向他开口道:“景行不光被夫子罚站,还得打扫这里的卫生呢!”话语中不难听出幸灾乐祸的。
付铭宇和月娘他们闻言,心照不宣地跟着谢白以及付铭瑄他们走了,头都不回的,只留下背影给秦景行,俗话说的好,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凡事还是得靠自己亲力亲为。
等到秦景行打扫完卫生本来训练的时候,月娘和静姝都已经在旁边等的无聊了,刚开始的热情都已经消磨殆尽,不过是一个竹子做的破球,抢来抢去的,有意思吗?
离蹴鞠比赛不过五日了,训练也越来越刻苦,直到提到了天,都已经黑了,完全看不见,大家这才各自回府去了。
时间一晃眼便过去了,蹴鞠比赛于今日在国子监举行,京城里其他的几个学堂的蹴鞠小队,早早的就赶来了,在场地上开始练习,每个队伍都身着不一样颜色的服装,为了区别开来,以免混淆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