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毒深远。”
向天亮乐道:“影响太大,影响极坏,流毒深远,老周,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
“我举一个例子吧。”周台安笑着说,“就关青亭那张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就能把大家给迷惑住了。”
“呸,我懒得跟你说,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是我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不是他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周台安笑了笑,“你约我出来,就为了谈这件事?”
向天亮看了看手表,“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你们的本家要来。”
“谁,周必洋?”
敲门声。
向天亮笑了,“说曹操,曹操到……请进。”
推门而进的,果然是市公安局局长助理、刑侦支队支队长周必洋,“周局,天亮,对不起,我来晚了。”
周必洋手里拿着一张军用地图,坐下后,茶没喝,烟没抽,先将军用地图摊开,平放在茶桌上。
向天亮盯着军用地图,一边点了点头。
用最快的语速和最低的语调,周必洋几乎是一口气,将天星投资公司的走私事件,基本不漏地告诉了周台安。
“……现在,我补充几点,一,更加确定天星投资公司走私进来的货就藏在这个废弃的军用仓库里,二,天星投资公司已经加强了外围警戒,我无法靠近做进一步侦察,三,在北城区通往三县区综合市场的公路入口,我们已经设置了监视点,只要他们外运,我们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四,我已经在四号桥和五号桥各放置了一定数量的炸药,必要的时候,我们完全可以炸桥毁路,把天星投资公司走私进来的货堵在那里。”
周台安沉默了许久。
“大事,好事。”周台安终于开口。
“英雄所见略同。”向天亮赞道。
周台安问道:“易祥瑞老师有什么意见?”
“讲政治。”向天亮笑道,“我老师与省委书记李文瑞达成了共识,怎么处理,什么时候处理,都由咱们决定。”
点了点头,周台安又问道:“天亮,这事需要绝对保密,千万不能打草惊蛇,所以,我担心的是你们现在的警力够了吗?”
周必洋说,“周局,正是为了保密的需要,市局就是你我二人知道这件事,现在用于监视的警力,都是邵三河局长从滨海那边派过来的。”
思忖着,周台安道:“天亮,必洋,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需要紧急出动去堵截天星投资公司走私进来的货,你们的警力从哪里调集?说实话,市局的人能调,但不一定都靠得住啊。”
“我和天亮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周必洋道。
周台安道:“这样吧,这个问题我负责解决,一,市武装警察支队是掌握在我的手里的,我可以让武警支队做好随时出击的准备,二,借用市警备区司令方成军的力量。”
“太好了,但是要保密。”向天亮说。
周必洋问向天亮,“你找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新情况新部署?”
“不是,不过,呵呵……”向天亮坏坏地笑了起来,“必洋兄,我请你过来,是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一件不能说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