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的民用船只。”
向天亮看着邵三河,“三河兄,那你要有所准备啊。”
“我正在准备。”邵三河点头道,“我來呢,一是向你和陈书记通报情况,二是要你这把枪准备好,我可能会用得上,另外,还有两个情况,我也要向你通报一下。”
“哎,还有什么情况,你这是想让我过不好年吧。”向天亮笑了起來,
邵三河瞪了向天亮一眼,“第一个情况,是你拉的屎呗,你堂弟向天行还在岱子岛关着呢,快要过年了,你说放不放。”
“这事啊。”向天亮沉吟着,“你打算怎么办。”
“一般情况下,按照老规矩,节前夕,凡是行政和治安拘留的一律释放,过了节再酌情处理。”
向天亮犹豫了一下,“三河兄,向天行是个捣蛋鬼惹事jīng,千万不能在过年期闻放出來啊。”
“你让我抓的关的,放不放由你定。”邵三河笑道,
“那么,我家里人都是什么反应。”向天亮问,
邵三河一脸的憨笑,“我昨天回晋川镇看望我老爹老娘,特意抽空去了一趟你们家,据你姐夫说,你们家里人对向天行被拘留一事,谁都不敢说话,包括你二叔,谁都想看你爷爷是什么意见,可是你爷爷一直是不吭声,所以,我特别的拜见了你爷爷,还特别地问他投人家,怎么处理向天行,他老人家也是高手啊,一脚就将皮球踢了回來,只说了一句话,这事听天亮的。”
向天亮听罢,立即苦笑起來,“我爷爷哪是把球踢给了你,分明是踢给了我呢。”
“哈哈,清官难断家务事,反正放不放人,你说了算。”邵三河大笑,
“去你的,你还笑。”向天亮咬了咬牙,“不能放,就这么定了,要放也等过了年再说。”
点点头,邵三河又道:“还有一个情况,最近滨海大厦里來了不少外地客人,据我的线人报告,这些客人很可能是三元贸易公司的人,据估计,至少有十來个人。”
向天亮不以为然地说,“不会吧,快过年了,三元贸易公司应该给员工们放假才是啊,三河兄,你的线人有沒有搞错,不会是把那个那个什么海龙帮、大闾帮和三兴帮人,当成是三元贸易公司的人了吧。”
“绝对不会。”邵三河摇头道,“我的这个线人是县公安局在编人员,由我亲手安排到滨海大厦的,快一年半了,这是我第一次启用他,错不了的。”
向天亮沉吟着说,“不过,我仔细观察过河对面的三元贸易公司大厦,那里三天前就沒剩下几个人了,这说明三元贸易公司已经放假了,怎么会又有外地员工住在滨海大厦呢。”
“好啦,就这么一些情况,你心里有数吧,如果有新的情况,我会第一时间向你通报的。”
说完,,邵三河起身离开了,
向天亮正要回到暗堡去,书房的门被轰的一声推开了,
一大群女人,气势汹汹地涌了进來,
糟了,向天亮心说不妙,“情况”现在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