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和我感兴趣的东西。”
许西平:“哪方面的东西。”
余胜春:“不知道,张蒙也是有城府的人,不是简单的主儿。”
许西平:“我明白了。”
余胜春:“等他來了,你自己问吧。”
……向天亮一边听着一边寻思,张蒙掌握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从余胜春说的话上分析,应该很有份量,而且很可能涉及到自己。
正想着,一辆别克轿车悄然驶了过來。
是四个女人到了。
向天亮钻进车里,坐在了陈美兰和张小雅中间,前面的驾驶座和副驾座上,分别坐着贾惠兰和林霞。
“哎,四位大美女,你们有什么收获吗。”向天亮问道。
张小雅摇了摇头,“什么也沒有。”
“我就知道你们沒有收获,老余老许那么精明的人,不会留下什么证据等你们去找的。”
陈美兰问,“天亮,你这边呢。”
指着碧水茶庄,向天亮说道:“老余和老许就在里面,我出來后,他们一直在里面说话。”
陈美兰看到了向天亮戴着耳麦,“他们在说什么。”
“陈姐,张姐,在我说出來之前,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
陈美兰微笑着说,“你放心,从滨海县出來时,我就有了思想准备。”
“张姐,你表个态。”向天亮又道。
“我也想好了,我的事交给你作主,但是。”张小雅屁股一抬,坐到了向天亮的腿上。
向天亮咦了一声,“怎么又但是了,张姐又有什么条件。”
张小雅的手,抓住了向天亮的大帐篷,“但是,你这把枪以后不能忘了打我。”
“呵呵……这还用说吗,张姐,你那个套子别具一格,我怎么舍得不要呢。”
车里笑声一片。
笑过之后,向天亮道:“当着我的面,老余和老许不说实话,但我一离开,两个人就开始说实话了,原來,老余和老许是同病相怜,面临着同样的困境……先说老余吧,老余到南河县工作以后,就跟那个外号叫公关之花的女人好上了,而且现在那个公关之花还怀上了老余的孩子,正逼着老余给他个名份呢……而老许也差不多,他在京城学习期间,认识了乔安平的未婚妻,孤男寡女的,一來二去,两个人就好上了,据我所知,乔安平那个未婚妻有很深厚的背景,老许和新來的张书记能认识,这次能被破格提拨进入市常委会,都是乔安平那个未婚妻的功劳,但老许也有个难題,乔安平不是死了吗,乔安平那个未婚妻正好沒主了,现在就逼着老许结婚……”
听完向天亮的叙述,陈美兰还撑得住,张小雅可憋不住了,“好个余胜春,我找他算帐去。”
向天亮急忙拉住张小雅,“张姐,你自己跟我玩得昏天黑地的,你怎么跟老余算帐啊。”
“噢……瞧我,差点给气糊涂了。”张小雅红着脸道。
“再说了,这事千万不能公开吵闹。”向天亮道,“只要事情一公开,老余和老许肯定完蛋,张姐你不是公职人员,你个人沒什么损失,但陈姐这个县委书记肯定跟着倒霉,最后的结局是两败俱伤,大家一起玩完,这样的亏本生意不能做。”
“哎,那你说怎么办。”张小雅问。
向天亮摇着头,“我也不知道,问題是现在还有一个情况,可能对我们不利。”
陈美兰怔了怔,“什么情况呀。”
“老余和老许现在在等张蒙,就是原來那个咱们滨海公安局的张蒙,你们别小看这个张蒙,他想调离清河,求到老余那里,而老许在中阳市有点关系,这个张蒙很可能拿他掌握的东西与老余和老许交换。”
陈美兰看着向天亮问,“天亮,你认为,这个张蒙手上会掌握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具体的我还不知道。”向天亮又摇着头,“但是,我能分析出个大概來,张蒙要想与老余和老许进行利益交换,那么他提供的东西肯定对老余和老许有用,什么东西对老余和老许有用呢,那应该是你陈姐和张姐,而你陈姐和张姐又有什么东西对老余和老许有用呢,那就只能是你们两个娘们和我的关系了。”
“不会吧。”陈美兰沉吟着说,“咱们的事,别人也许有议论有猜测,但沒有真凭实据,也仅仅是议论和猜测而已,难道……难道张蒙暗中对我们使用了什么手段。”
向天亮苦苦一笑,“这个难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个张蒙就是个有心人,以前在滨海时,我和他还有邵三河周必洋等人,大家称兄道弟的,我对他根本沒有提防,他想做点什么手脚很容易。”
陈美兰很冷静,“不怕,你不是说他马上要來了吗,咱们就先听听他说些什么。”
这时,向天亮看着对面的街角,冷冷的说道:
“说曹操曹操到,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