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天月,张桥山,两个老乡,一文一武,半世纪的对头,一辈子的冤家,在位时互不对付,退了后不相往来,哪怕是年愈古稀,见了面也没有正眼,一声哼哼,浸透了无数风风雨雨和恩恩怨怨.
向天亮“恰逢其会”,父亲是关家人,母亲是张家人,他想躲躲不开,逃也逃不了。
求见张桥山,利用张桥山来“粉碎”关天月的“企图”,实在是万不得已的选择。
但是,向天亮知道,这也是唯一的最好的选择。
关青亭,向天亮,毕竟是叔侄,毕竟是家事,清官难断家务事,即使斗得死去活来,旁人也只有旁观的份。
张桥山不一样,从血缘上论,向天亮是张桥山的外孙,他不袖手旁观是天经地义的。
一辆挂着军牌的奔驰轿车,在深夜的市郊公路上疾驰。
车后座上坐着向天亮和包国银,驾驶座上,握着方向盘的是个年轻的中校军人。
副驾座上。坐着一个三十出头的军人。他就是包国银口中的刘公子,某部团参谋长刘重军,京城卫戍区副司令刘国仁的小儿子。
刘重军笑着说,“老包,我对你有意见。”
包国银忙道:“哎,重军你别吓我啊。”
刘重军说,“天亮是你的好兄弟,你藏着掖着,不早点介绍给我,你也太小气了么。”
包国银解释说,“重军,这可不能怪我,是天亮的身份太特殊了,而且天亮他啊,有一个德性,恐怕不招你们待见。”
刘重军哦了一声,“是什么?可以说来听听吗?”
包国银瞥了向天亮一眼。
向天亮笑了笑,“但说无妨。”
包国银说,“重军,天亮他啊,喜欢交朋友,但是,他不喜欢与你这一类人交朋友,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至今还没有一个象你这样的朋友。”
刘重军问道:“什么叫我这一类人?”
包国银道:“**子弟呗。”
刘重军又问道:“难道天亮不是**子弟吗?”
包国银笑道:“他认为他不是。”
刘重军哈哈笑道:“有意思,这太有意思了。”
奔驰轿车在一片军营边停下。
军营门口,除了两名全付武装的哨兵,还站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上校军官。
刘重军对向天亮说,“张老爷子就住在这里,那人是张老爷子的警卫秘书方玉秋,张老爷子待如亲子,他会带你进去的。”
说了声谢谢后,向天亮推门下车。
望着向天亮的背影在军营门口消失,刘重军打开车窗,和包国银各自点上了一支烟。
刘重军:“向天亮,天亮就是黎明,向着黎明的方向,这名字很有意思。”
包国银:“人比名字更有意思。”
刘重军:“老包,你很看重他嘛。”
包国银:“当然,他帮过我多次,而且,而且我们臭味相投。”
刘重军:“还因为你们是同出一个师门吧。”
包国银:“也是,论年龄,我都可以当他的爹了,但是,我老师门下弟子上百,老师却把那把金枪赠送给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刘重军:“哦,易老这是要让他继承衣钵啊。”
包国银:“所以么,他在易老门下的地位,你可想而知了吧。”
刘重军:“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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