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炕沿挡住了顾瑾之的身子。
顾瑾之一时间前进不得;后面又被他紧紧箍住,后退不了,整个人站在他面前,任他索取。
她推朱仲钧,却被朱仲钧更加用力的紧紧抱在怀里。
顾瑾之的唇很软,腰身也软,似乎能拆散吞噬入腹。
朱仲钧只打算吻一下。
可吻住了,她的甘醇气息,她的柔软触感,她微微的挣扎,让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熟悉的感觉一点也没有变。
她仍是顾瑾之,连味道都一模一样!
放佛美味,久久回荡,却再也吃不到。如今复又尝到了,一点也没有失望,甚至比记忆中的更加美好。
前世四十多年的夫妻,后面三十几年都是名存实亡,他再也没碰过顾瑾之。
自从那次她差点遇险,差点被陈参谋强|暴,顾瑾之骂他卖妻求荣,顾瑾之就不准朱仲钧再靠近她。而前世的时候,朱仲钧既有愧疚,又有自尊,他不肯卑躬屈膝的求她。
他做了些努力,只是顾瑾之没明白。
她对于男女之情,有点迟钝。
如今装傻子,朱仲钧似乎放下了心里的计较,也觉得求着她,不是那么难以为情。
他吻着她,贪婪汲取她的味道,脑海里全是他们的回忆。眼睛发热,泪盈于睫,险些就要落在顾瑾之的脸上。
他吻得越发用力,用力压抑着自己快要滴下来的泪。
等放开的时候,顾瑾之也是惊喘不定。
一张白皙的脸通红,眼睛又怒又羞,神态娇柔,让朱仲钧压抑下去的欲望,腾腾燃烧起来。
他又用力,紧紧搂住了顾瑾之。
他让顾瑾之贴着他,让她知道他现在的感觉。
他如鼓的心跳,他发烧的脸颊,甚至……
他下身昂扬的炙热……
顾瑾之沉默着,没有挣扎。
朱仲钧知道她:她尴尬的时候,往往不喜欢指责,而是想装作若无其事,悄悄转移话题,只当不曾在。
从前她就是这样。
果然,两人这样紧紧拥抱着,朱仲钧身子某处的坚硬抵着她,让顾瑾之尴尬不已。
她用力稳了稳呼吸,才说:“……要是被人看到,我该浸猪笼了!你这个禽兽。”
朱仲钧笑。
他是傻子。
傻子的好处,便是可以不用对世俗那么在意。旁人对他,都会多一份容忍。轻佻也好,出格也罢,众人都只会一句傻子不懂事,就遮掩过去。
静静抱了一会儿,两人的情绪都平复了。
顾瑾之就推他。
他也松开了顾瑾之。
顾瑾之脸上的红潮已经褪去,紊乱的呼吸也平稳,心里的涟漪也风过无痕,所以她冷冷看着朱仲钧。
朱仲钧也看着她,道:“怎么了?你说你喜欢我的!你都表白了,我要是没点表示,你岂不是很难堪?”
“滚!”顾瑾之道。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就往内室走。
可总觉得不甘心,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被占了便宜!
这个念头挥之不去。
想了想,她猛然回身,举起手里的紫檀木匣子,狠狠砸在朱仲钧的头上。
祝妈妈正好这个时候进来。
不早不晚,正好顾瑾之用紫檀木匣子用力砸朱仲钧的脑袋,祝妈妈进来了。她错愕惊呼:“瑾姐儿!”
这匣子有点重,朱仲钧又没有防备,被她一砸,一时间脑袋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眼前的人有点重影。
越来越远,眼前的顾瑾之渐渐扭曲,变成了光怪陆离的影像。
“王爷,王爷……”朱仲钧听到祝妈妈这样的喊声,喊声里带着哭泣和颤抖,“王爷啊……”
等他再清醒过来,祝妈妈抱着他的头,坐在炕上哭过不停。
“……他怎么又惹了你,下这样重的手?”祝妈妈哭着骂顾瑾之,“砸坏了他,太后娘娘问起来,你有几个脑袋?平日里你也是个聪明人,单单对王爷,就不能多些耐心。惹了你,他也是无心的,他懂什么啊,你还认真和他计较……”
顾瑾之沉默着,片刻才嘟囔道:“他装的!”
祝妈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眼泪更甚:“都晕死过去了,还是装的?你快来瞧瞧……”
“妈妈。”朱仲钧正好醒了…….
顾瑾之就道:“看,他装的吧?”
丫鬟们都惊动了。
众人看顾瑾之的眼神,都多了份责备。
既担心顾瑾之被太后责骂,又担心庐阳王是不是被顾瑾之砸坏了,大家一时间都说顾瑾之的不是。
顾瑾之见众叛亲离,狠狠跺脚,回了内室躲起来。
手里的紫檀木匣子,跟烫手山芋似的。
顾瑾之丢到了临床大炕上,转身自己躺到床上睡觉,衣裳也没脱。
拉过被子,她蒙住了头。
这一天过的,真叫人说不出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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