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四阿哥也是看着十阿哥这里财厚,这帐好讨。这就是俗话说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就没想这倒霉孩子还有个驴脾气。不是财大气粗吗,还看什么账单呀。
十阿哥脸色难看,不管怎么说,家丑不可外扬。让福晋看到自己从小到大的花销银子条,十阿哥心里那是真的不乐意。这就相当于在福晋面前没有面子呀。
老幺就没看到过十阿哥这么苦大愁深“不能说呀”
十阿哥一声冷哼“爷有什么不能说的,爷今天要是让四哥把银子从郡王府里面抬出去,爷就成了让女人养着的了。爷还有什么不能跟你说的,爷就是你买的”
这话说的这个严重。让老幺听得怪不好意思的。
老幺“咳咳”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大,这么难听呀。
四阿哥撂下茶碗,不得不说“十弟想太多了”
十阿哥“想太多了,爷还没成亲,没有建府的的条子,这是啥时候的,怎么不把爷建府的银子,都给算进来呀。爷从建了府,有了福晋,能有多少俸禄,爷还是长期被罚俸禄的,你让爷拿什么给,还有皇子没成年有月例银子,爷就是不够花,那也是从内务府出,怎么 就是户部在讨银子”
老幺听着十阿哥那么一说,倒是有道理,要是十阿哥从小到大从内务府花的银子,他们十阿哥府都给了,那不是自己从小就养了一个阿哥吗。
想到这里老幺不厚道的笑出声来了。原来咱们还真一不小心,玩了一把养成。
十阿哥一个眼神瞪过来,四阿哥皱着眉头,不太友善的看过来。
老幺尴尬“那个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听着吧,有点替我们爷伤心”
这话说的那个对味呀,那个是时候呀。
四阿哥“弟妹伤心的时候,反应够独特的”
还有一句话没说,董鄂七十没得时候,没听家你见你乐呀。
老幺“那个失态了。一时之间悲喜交加,原来弟妹我从小就对我家爷不见钟情了,预备养着我家爷了”
这话不好听,十阿哥姓啥呀,用得着一个女人养着,甭说别人,要账的四阿哥都不乐意听“我爱新觉罗家的男人用你一个妇人养着”
老幺把十阿哥手中瞄到的账单拿过来“人参,自从弟妹我嫁到十阿哥府,这东西就没用到外面买过”
这话说的财大气粗呀。
然后老幺接着“这就是以前的,四哥,我家爷那么小的年岁用不到这个,要说我家爷就是用到过,那就是婆婆身体需要的时候。可婆婆需要人参,从内务府拿就是了,怎么就还把银子赚到户部去了呢”
顿了一下“难不说我的见识短,户部跟内务府是一码事的,都是皇家的私有银库”
这话题变了性质了,一个转眼,人家老幺就把一笔烂账,转变成了,他爱新觉罗家,拿国家的银子,当成私有的。
这是啥程度的问题呀。
还有就是,刚才十阿哥顶多就是,他把这份银子给了,顶多也就是他是女人养大的。
而老幺这话一说出来,连钮钴禄氏都是她这个儿媳妇花银子养的。
毕竟十阿哥那么大的孩子,可用不上吊命的人参。这不明摆着是钮钴禄皇贵妃用的吗。
儿媳妇给他养老婆。康熙皇帝丢不起这个人呀。
这问题太严重了。
四阿哥脸色紫青:“十弟妹切莫乱说,这话就是当着皇阿玛说,爷都当不起呀,这单子就是这么在户部的,一笔一笔都很清楚,至于怎么转换的,爷不过问,可这银子就跟户部的银子是持平的,爷就负责要银子”
这怎么就跟杀手是的,拿银子杀人,不问原有,这可是够利索的。
狠,真够狠的,这是老幺对老四的评价。
老幺听了这话,问了一个特别深沉的问题,一时间把四阿哥给忘了“那这事谁倒腾的”
这话应当私下问十阿哥的。老幺没注意,就那么问出来了。
十阿哥谁呀,他怕谁呀,“还能有谁,这些年谁管这内务府,太子呀,太子做的好事,亏得爷还以为他对爷不错,用什么,拿什么,从来就没有推搪过,爷还当他大度呢,敢情都给换成银子,兑了白条了。爷这么多年,就不知道还背着帐过日子呢”
老幺明白了,这是太子填补窟窿拿出来贴缺的玩意,也不见得就是为了赖银子。
这样惹人,不上算不是。太子大概是脑袋进水了。
对着四阿哥“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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