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给十阿哥擦过脸,盖上被子,自己才伸伸腰,坐在床边,看着十阿哥的脸,心说孩子孩子,怎么就这么纠结呢。
话说自己大婚也快三四个月了,从春末眼看就要进秋了。怎么还没有动静呢。不会是他们两个人谁有毛病吧。
老幺没好气的看看十阿哥“都是你说的,害的我都以为自己有毛病了,找什么急呀,孩子那是说有就有的吗,真是的”
看着没有碧纱橱的大床,在看看床上躺着的人,老幺的眼神中全是欣赏。
想到碧纱橱。老幺蹭的一下就跳起来了“来人呀”这话嚷的,跟府里闹刺客了似的。声音都比上满月了。
十月推门有点声音大“怎么了”
眼睛警觉的看着老幺,并且打量着是不是有什么嘛不妥之处。
老幺满脸的严肃“快去把小齐大夫给招来”
十月“主子可是有不妥”十月这是跟着闹心了,谁让老幺反应有点大呢“老幺“还说不准,先把大夫给找来,为嘛你主子我,从大婚以后,就没有来过小日子,不是真的不能生吧”
十月动作僵硬了一下,这阵子太忙了,竟然把这么重要的问题给忘记了,利索的转身,十月快步出去了。一句废话都没有。
老幺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真的没有什么不一样。没区别呀。
老幺那个眉头皱的,跟橘子似的。古代碧纱橱的存在就是为了正室夫人不方便的时候,同房丫头伺候主子用的。
老幺想到碧纱橱,才想起来,自己出嫁的时候,郭络罗氏说过,女人不方便的时候,要给男人安排好。
老幺当时那是很不以为然,心说自己说什么到时候也得把十阿哥给绊住。怎么可能让这个碧纱橱有用武之地吗,所以老幺的陪嫁床,那是没有那个碧纱橱的。
刚才老幺才想到,好像自从大婚以来,她就没有过不方便的时候,也可以说,老幺从打大婚以后就没有来过小日子。
这个真的是一点都没注意。难怪他们这几个月这么消停。
老幺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一点都不认为自己是有孩子了,估计有病的时候居多。
就没听说过谁家妇女有孩子,什么动静没有的。不是都恶心吗,不是都吐吗,不是都不舒服吗,这些感受自己那是一点都没有。
要说也是皇家的儿媳妇,那是月月都要把平安脉的,这也是怪老幺的情况特殊呀,她本身有病在身,谁也没想到这人还能怀孕不是。
再说了老幺的病还是那么怪的病,自己就有专门的大夫。御医这块老幺一般情况都不用。
都用自己大夫看过了给打发了。这也就是造成了老幺自从大婚以后就没瞧过大夫。当真是疏忽了。
老幺的心情太不平静了,这要是有病的话可就是糟了。看看十阿哥天天的念叨儿子的劲头,自己要是真的不能生,这人该怎么失望呀。
这个时候的老幺想,就是个闺女也好过肚子里面是空的。希望慧通和尚真的有两把刷子,哪怕是闺女呢,只要自己有,也给他添点香油钱。就是不知道自己这个临时抱佛脚管不管用。
十月办事效率高。小齐大夫到老幺的跟前的时候,呼哧带喘的,你说他们这一路走的多急呀。老幺可不管这些,直接伸胳膊“这么慢”人家等的早都着急了。
英俊的小齐大夫,都不好意思看这位主子。赶紧的把脸扭过去,然后就看到十月把老幺的胳膊上盖上块帕子,人家小齐大夫才深呼口气给老幺探脉。
老幺撇嘴,这大夫装的这个酸,就是没有B超得了,要不然自己都不相信他。
号脉在老幺的心里,那就是跟算命的划等号的,她这个人真的还是比较相信科学,相信能照出小人的玩意。
这也就是一个比较性的选择,毕竟这个小齐大夫的名声在外。勉强看看而已。不相信他没办法。
所以老幺看着小齐大夫的那个样子,当真是一点都不待见。
人家小齐大夫这也是不得不这么慎重,自己年纪轻轻的还专攻妇科,你说能不处处谨慎,处处避嫌吗。
这要是一不小心这个作风问题就会授人以柄的。再说了,小齐大夫真的不看好这个主子,作风也太敞亮了点。
好歹现在也是阿哥福晋,怎么就不知道避嫌呢,就这么把手腕伸过来,不知道还以他们有什么呢,想到这里小齐大夫脸红了。
老幺看着这个小齐大夫,脸色发红,心里都着急了“到底有病没病”自己手底下的人,老幺问的一点都不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