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董鄂七十乐的自己不用开口惹人。十阿哥确实想通了,不过跟董鄂七十理解的想通,那就不是一回事。
十阿哥谁呀,自小到大,稀罕的玩意,就少有弄不到手的,人家十阿哥横惯了,想当初皇阿玛赐给他三哥的物件,十阿哥看着稀罕,敢伙同他九哥,把东西给偷出来,甭管谁要,就是不给,挨板子可以,东西还回去不可以,人家有个护犊子的额娘,皇帝也没办法,打也打了,可不管事,他能怎么办呀,所以十阿哥就是这么一个存在。
到现在他三哥看到他也不顺眼,不过这位爷不在意就是了。反正别让他看上什么东西,软磨硬泡,巧取豪夺,他都敢用上。这个事,在十阿哥手里亏过东西的人都知道。当然了跟着十阿哥一起干这事的九哥就更知道了。
所以说两位皇子伙同作案,那更是无往不利呀。各个宫里的主子,都绕着这两位走,跟这个不无关系。兄弟之间轻易的不招惹这两位,跟这个更是脱不了关系,跟他们一般见识,一下子就惹了两个大户。
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自己又亏得慌,凭什么我自己的玩意,就得被他们两个给霸占住呀。所以最好的做法就远着点,跟着两人保持距离,尽量别招惹。这两人就应了那句话,癞蛤蟆落在脚面上,他不要命,可他能恶心死你。
可惜董鄂七十这些年所有的心思都扑在老幺的身上,不常进宫,对于十阿哥他了解的不够深入呀。要不然保准跟防狼似的,跟十阿哥保持距离。
不紧不慢的董鄂这一行人要启程了,本来走水路要快上许多,可惜着一行人里面,总共三个主子,可是有两位晕船的,水路是行不通的,当然就只有旱路。好在老幺的马车,还算是先进,对董鄂七十的伤,还造不成颠簸。
这一行人也不着急赶路,都是那种放出来没想着回巢的主,一天也许走上两个时辰,也许走上四个时辰,就跟游山玩水似的,倒是把太医给乐的够呛,这么多年就没这么悠闲过。
十阿哥那是没的说,董鄂七十说怎么走就怎么走,反正自己玩的挺乐呵的,不时的看看后面跟着的马车,能乐上半天,再说了早晚住店,要是机会不错,还能看上一眼,那看上去就非常健康的身材。
说到这里,十阿哥就有点范含糊,也不知道着董鄂格格是真的有病,还是假的,看着身形也不像是传说那么虚弱的人呀。
这话憋在十阿哥的心里不是一天了,想想他们都走在路上三天了,对直脾气的十阿哥来说这已经是忍耐的极限,骑着马走到董鄂大人的马车边上。动作利落的就跳上马车了“董鄂大人你这马车可真不赖,难怪你在里面坐的住”
董鄂七十给十阿哥到了一碗解暑解暑的糖水,七八九月的天,赶路还是挺热的,可是董鄂七十这个马车,四周都是木头的,窗口开的大,底上除了铺着厚厚的褥子,还垫着一层竹席,马车走起来的时候,徐徐的风吹着,那是真的凉快,头顶上还有遮阳的顶子,确实比十阿哥骑马舒服。
老幺在出行之前,那么忙,跟这个也有关系。总不能让董鄂七十带伤受罪不是,这也是把那几个工匠给折腾坏了呀。
董鄂七十“阿哥要是喜欢,就跟我一起坐马车,等到早晚的时候,在骑马。着太阳还是太毒了”
十阿哥咧嘴一笑“这个好,就听董鄂大人的”要说董鄂七十对十阿哥那是真的稀罕,两人的脾气投缘,都是直爽型的,有什么说什么,该横的时候,那是谁都不给面子。要不是这人身份特殊,董鄂七十都想跟人拜把子。当然了惦记他闺女这件事情除外。
十阿哥喝口糖水,那个满意呀,这是从后面的马车里面,送过来的,十阿哥可是时刻都瞄着呢“董鄂大人呀,听说你家格格有旧疾,不知道医治的如何了”
董鄂七十立马脸色就变了,难看的很,你一个男子打听我家的格格干嘛呀。在十阿哥的眼里他不是这个意思呀,那不说这位格格还真的有什么顽疾不成,脸色变得忧心起来。
一个马车里面董鄂七十当然能看到十阿哥的表情变化,原来是好意,董鄂七十这次的表情更到位了“哎,老臣着老来得女,那真是要了老臣的命了,这满天下的转悠,也没能看出点什么来,让老臣始终忧心呀”